那我换个问题吧，如果把圣迭戈换成你们中国的城市；同样是一百万平民，这样的话你还是会选择什么也不做袖手旁观吗？

我拒绝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就跟火车诡辩一样；你问我是救一个遵守规矩的孩子还是五个不守规矩顽劣的孩子，我跟你说我都不选；因为我是狩鬼者我可以开鬼境全部都救下来。第二人格淡淡地说：“所以你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除非你能把正义冤魂转移到中国；否则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意义。”

那个还真是巧啊，我还真就有办法把正义冤魂搞到中国去。

如果你把正义冤魂搞到了中国，那圣迭戈的一百万平民是不是就算是获救了？而诱导你这么做的我算不算是拯救了一百万平民解决了你的第一个难题？第二人格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但是你要知道，问题并没有解决；正义冤魂现在跑到中国去了，你得想办法去救中国的一百万平民。

那我可以理解我这是你的第二个难题吗？

不！这是同一个问题！

不不不！这是两个问题，我已经救了圣迭戈的一百万平民了。

放屁！你明明什么都没做！

加百利，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或者说我已经找到了能够解决办法的人。第二人格指着加百利：“能够随意移动正义冤魂的人不就是能够解救圣迭戈一百万平民的人吗？而这个人，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