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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嗯、嗯……偏喜爱……这事儿……啊……白、白日里也……”
袅袅在绝顶的快意中,终于将憋了很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别人家刚成亲的新人也不见得像他们这般……纵欲。
……甚至是昼淫。
除了她来癸水时,他几乎是夜夜都要做个一两回。兴致上来,如此刻白日里要她也常见。
即使本不想要她,夜里安置时仍将她脱得光溜溜,抱在怀中揉搓亲吻一番后,最终还是会变成被他压在身下……
最初她裸着身子被他揽在怀中困觉,紧贴在他光裸炽烈的皮肤上时,简直羞耻得脸上要着火。
更何况他还要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强行握着她的乳儿入睡。
如今渐渐被他抱着习惯了,倒也觉出舒服来。
他就像席卷荒野的烈火,她是那点零星的干草,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被他卷入其中,烧个彻底。
“宫中的太监还要找个宫女结对食。我又非太监,干自个儿的女人天经地义。再者……我不干你,你想让我干谁?”颇具殷瀛洲之风的回答。
端的是一派光风霁月,气定神闲。
“还是……你想找野男人来干你?”他语气暴戾,狠顶了她一下。
肌肉结实的小腹拍打着少女娇嫩的腿根,肌肤相撞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袅袅瞬间仰起头哭求:“啊……不、不是……”
“我、我只要……你呀……”
袅袅的话倒让殷瀛洲心念突地一动,瞟了眼旁边搁着的笔上浓墨还未干,薄唇微挑,邪气陡生,哑声道:“小鸟儿……我送你几个字。”
“嗯?……甚麽?……”袅袅晕晕沉沉地半闭着眼应了声。
男人插在她内里不动了,伸手取过笔来,笔走龙蛇,一个墨迹淋漓的“殷”字便显在少女雪白的胸口上,竟有点像朝廷对犯人脸上刺字的意思。
他突然的停立和胸口冰凉麻痒的触感让袅袅睁开眼睛,一见他竟然在她身上涂描,顿时笑喘着奋力推阻挣扎:“我、我不要……痒……”
殷瀛洲一只手握住了袅袅的两只腕子压在头顶,制住了她的反抗,又吸吻她的乳尖哄她:“……乖,这又不疼。”
……到底还是被他写全了名字。
仿佛真成了他的独有物件儿一般。
袅袅在被他顶得晃动不停中,恼恨地啜泣着,掐他:“我也要在你身上写字……还要在你身上作画……”
“好好……哥哥让你随意画,最好画出个传世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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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出了一身淋淋的汗,胸口的墨迹本是干了,又被汗水洇湿,早已不成字形。
不知泣叫求饶了多久,也不知泄了多少回,神智恍惚中,浓稠的灼浆喷涌而入时,犹自哆嗦不停。
全身酸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桌子上积了一滩暧昧湿亮的水液。
殷瀛洲也热,终是扯开了衣裳,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用袖子擦了擦袅袅胸口的墨渍,将她从
添加书签桌子上抱起,托着臀贴在胸前,两人汗湿的肌肤黏着在一起。
这人竟还不忘附在她耳边低笑:“夫子,学生的束脩可算丰厚?”
袅袅只恨他为何不是个哑巴,自己为何不是个聋子。
将脸贴在他的脖颈处,闭目但作充耳不闻状。
半晌,恼声道:“你这孽徒已被我逐出门下,日后不得再称我为夫子。”
又道:“你说好的,明儿替我去买裙子……我只要与那条一模一样的。”
殷瀛洲闻言,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几下,得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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