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便与方才大不一样,浅进慢出,厮磨顶弄,照样肏得她流泪娇啼袅袅是他的,袅袅要给他生孩子,喜欢给他肏,说跟了他从不后悔。
殷瀛洲有意叫她尝到甜头,亦怕她旷得久了吃不住劲,循序渐进,轻戳慢刺,浅抽缓送,边吃着美人的奶水,边按着雪臀深顶,在缓慢的进犯中逼出了淅沥流淌的水液,也逼得她神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同于抱儿子在怀时满心满眼的欢喜,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的母亲心情,这样骑跨在他腰腹处,裸着身子给他喂奶的滋味委实甘美奇妙,臀腿在他手中重重掐着,不时挨几巴掌,有些疼,也不太疼,清脆的啪啪声听在耳边,羞人非常,却有无上欢愉。
遑论里面正深插着根热硬似烙铁的硕物,下头撑得几要涨裂,一颗心也让他占满,她最喜欢这粗烫硬实的东西抵在深处狠狠顶磨的充盈,是无以言表的迷醉癫狂。
他仅仅是插进去翻搅戳顶花心,含咬乳尖吸吮奶水,她就不能自已地泄了两三回,小洞颤颤不止一再喷出清液,沿她的臀缝渗进他的毛发中。
交合处咕啾作响,潮热湿滑,青筋勃跳的紫红器物进出得失了章法,水液四溅,打湿了狐皮毯褥的黑色长毛。
风驻雪停,万籁俱寂,寒月映雪,银辉灿然,檐下因近年关而挂上的八角料丝宫灯亮着柔红的光,透过窗纸浸出满室暧昧。
гоūщёńщū.dё)(rouwenwu.de) 象牙色的水磨石地面上四处散落着女子的绮丽裙衫和男人的玄色衣裤,彩蝶戏莲的绯色肚兜随意搭在一只皂靴上,而一条檀紫蹀躞玉带则扔在素雅的绣鞋旁边。
海棠红的锦帷挂于金钩未解,床上女子发髻不整,正由一双精壮的蜜色胳膊托着上下迅猛颠弄,雪白的臀腿覆满红痕掌印,腿心处一根粗硕肉物时隐时现,胸前又被男人流连舔吻,留下晶亮水泽。
女子极力压抑的娇软呻吟似痛苦还似愉悦,叠着男人的低喘和偶尔一声闷哼,糅合成飘然欲醉的淫靡乐音,引人沉沦。
此情此景,摄召魂梦,恰似刘郎阮肇登天台,襄王神女赴巫山。
男女敦伦天道使然,其间妙趣就连冷情寡欲的神仙亦凡心大动,私相授受,管它甚麽天条森严律令无情。
且问世间,何人可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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