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方月诧异,那先前虞都派下来的粮哪里去了,没被那贪官吞了?
上官明棠上了前,说:若是从虞都派下来的粮就仅有这些呢?
怎么可能,那太守和州刺史明明想要了我的命,难道不是怕我将这事上报朝廷?
上官明棠鄙夷,或许只因看到月公子就觉不顺眼,想要杀之而后快。
东方月一啧,手一伸,将人往怀里一揽,低语道:我就这么招人恨?
上官明棠未防备,踉跄了一下,挡开他的手,面不改色道:那也不是,大概只招有心人恨。
东方
月特意探身,舔了舔唇,说:若是这有心人是你,那我也愿了。
上官明棠推开他,说:你还真是
真是够烦。
东方月看着他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脸上笑意舒展。也不是想对他怎样,就是每次看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想对他调戏一番,最好能堵住那张利嘴是再好不过。
让那沉着的眸子浮上一层雾光,他更是甘之如饴。
凤泠轻咳了几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东方月回神瞧了她一眼,说:何事?
凤泠说:公子,刺史府有专人接济。
东方月听罢顿了顿,又问,是何人,怎会有如此大的财力。
凤泠让了身,让夜羽插话进来。
夜羽说:公子可还记得公子府?
赈灾一事跟公子府有关?
是。
我清楚了,你们先退了吧,赶了一夜的路我也有些乏了,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一番。
上官明棠自是有这习惯,舟车劳顿定要沐浴一番。
可也没想到,自己刚浸湿了身,东方月就推门而来。
上官明棠惊恐,匆忙间抽了件薄衫披于身上。
这一披还不如不披衣服于身。
身体浸了水,又加上那薄衫半透明,恰好贴在了身上,秀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东方月回身关了房门还特意掩了口鼻,贴近了戏道:这若离啊,可算是引诱了。
上官明棠唰地又坐入了水中,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门外没人,我为何不能进,况且你也没说不让进。
东方月从一侧的架子上拿了另一身衣服抱在怀,凑近了道:你可是故意的?
我为何要刻意?是你硬闯了进来,还要把罪责怪在我头上。
东方月站在桶前,抬手掠过他白皙光洁的肩膀,说:若离啊,不如我们好好说道一番。
上官明棠拍掉了他的手,怒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府?你可认识。
不认识。
东方月抓着他的衣服,又趴了过来,笑说:果真不认识吗?
上官明棠不答话,听他继续说道:你不认识?公子府于你应该最为清楚的。
我为何要清楚。上官明棠说:我可不是在公子府长大,况且这里除了你,我再也没有识得的人了。
东方月瞧着他的神色,缓缓道:总说我花言巧语,怕是你这张嘴才是。
上官明棠也不依,伶牙俐齿是我,花言巧语是你。
那我倒是要看看了。东方月又凑近了一步,这张俐齿到底有多利。
上官明棠抬手堵了他欲要吻过来的嘴,唉,做什么。
色/欲熏心啊?东方月回。
明明年岁小,为何要装得老练。
若是不表现的游刃有余一些,怎么拿下你。
上官明棠将自己浸在水里,不想同他讲话。
却听他阴声怪气地喊:若离啊
第36章
东方月见他未回应,又扯着嗓子喊他,若离啊。
浸在热水中的上官明棠突然起了身,长发挂着水珠,恰好洒落在了东方月身上。
东方月看着他,淡粉色的唇在热气中闪着点点光晕,水滴从长发滴落,一滴一滴地落在那瘦削的锁骨处,那盈白的肩颈在水中浸了光,像是沾染了什么魔力一样,诱着他贴近,去啃,去嘶咬。
沐浴用的水也是散着香气的药浴,清清淡淡,是有清醒之意,但在东方月眼里,确是一记狠的媚/药。
东方月觉得自己是要被他逼疯了。
他不等上官明棠看他,便拿那抱着的衣服遮了脸。
上官明棠抹净脸上的水,这才看得清了。
月公子这是做什么?上官明棠笑着,可那眼神里明明带了魅。
东方月拿掉衣服,模糊着声音回他:公子府的事,你可要同我说?
上官明棠倒是觉得新鲜又好奇,很少从他脸上见到这般不寻常的神色,说羞又有些正大光明,说明,却还带着一丝忍。
方才不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吗,怎么现在一副隐忍可怜模样。
东方月立马起了身,衣服一扔。上官明棠原以为他要走,却看那人下一秒搬了椅子坐过来。
上官明棠方才舒展了的眉色,却又在他笑意满满走回来时收敛了起来。
又回来做什么。上官明棠冷然道。
瞧你啊。东方月戏回。
上官明棠偏了头,觉得他那眸光含情,又暧昧不堪。
东方月坐下,胳膊搭在桶边,那手随意在水里撩拨,水波一圈一圈漾在上官明棠裸/露的肌肤上,又荡开。
他是虞都的风流种,那韵事数不胜数,传遍虞都。可那背后的真相确是只会嘴上调戏,若要真做起来,也不过是新人一枚。
方才见到那般情景,他下意识的沉溺自己勾勒的旖旎梦境里,勾魂摄魄般漾了一屋子的浓郁春情。
是梦是实,却也不敢于他肆意妄为。
本就是一触即发的猛兽,上官明棠还无端添了一把火,让他更是燥得难受。
他想,是你要引我,那今日的情热便要你来解。
上官明棠越发觉得那眼神太热烈,像是裹夹着蚀骨的情意,无端的将他拽入了万丈火海。
喘息声渐重,撩拨着的手也越发烫热。
上官明棠微愣,却在那手触及肌肤的下一秒醒转了过来。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勃然嗔怒,东方月,你疯了。
疯?东方月笑说,是了,我本就是疯子,何苦为难自己做了这个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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