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满心欢喜,不知道今天走了什么运?
他盯上傅久九很久了,但以前林郡管的严,傅久九几乎不点人,所以不大有机会接近他。
傅久九长得好,皮肤雪白,但不冷,是牛奶那种暖暖的白,像一块温润的玉。
让人直觉上就能感觉到,抱在怀里一定是又暖又软的感觉。
嘴唇像樱花一样,是润润的粉色,极漂亮,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其他部位是否也是这种粉。
一双眼则黑白分明,仿佛连水分都比别人多一些似的,笑起来尤其多情。
他四肢修长,腰肢纤细柔软,是堪称极品的身材。
这样的人,尤其配偶又是林郡,应该是在下面的。
就算不能得手,只凭他出手大方这一点,也是赚了。
傅久九把烟拍在桌上,敲了一支,立即引来一片起哄声。
尤其随林林,意有所指地问:解放天性了?
小常立刻殷勤地为他点了火,顺势更靠近了一些。
傅久九淡淡看他一眼:够了。
然后指了指满桌名酒:撤了,换啤酒。
你开玩笑呢吧?随林林大声说:换啤酒?
其他几个人也笑了起来,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年轻人上赶着说:小九,杨纯说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你家那醋坛子老公把他拉黑了,你抽空给他回个话。
旁边又一个则说:小九,你上次答应送人家的B牌新款包包现在上架了,要记得哦。
傅久九没理他,先问:杨纯是谁?
你看,就说你三分钟热度,这会儿又移情别恋上谁了那人说:杨纯不就是你上次送跑车的那个流量啊,古装特别好看的那个,人家被你的诚心感动,一心想请你吃顿饭呢。
傅久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眼看着随林林又在点套餐服务,貌似今晚是打算在不渡过夜了。
傅久九坐在这儿没多大会儿,就明白了林郡当时说的那句话。
照这种消费方式,别说一千万,就算五千万,他也养不起傅小八。
傅久九抬手招呼人过来,脸也冷了:酒水撤了,换啤酒,没听见?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随林林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干什么呀?
我,傅久九顿了片刻:我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我不配?
不不不,哪能?撤撤撤。其他几个人一连声地说。
套餐取消,要过夜可以,自费。傅久九用夹烟的那只手,对他们略点了点,说得毫不容情。
小九,你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了:卡被你老公停了?
怎么可能?有人笑起来。
怎么啦?傅久九咬着烟:我对象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难道就不能心疼心疼他?
傅久九这话简直如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无异。
他们这边的空气今天波澜起伏不定,忽高忽低,这会儿又安静了下去。
傅久九把爆珠捏了,眉心略蹙起一些,带出几分不耐烦来:难道在你们眼中,我就这么不懂事?
傅久九自以为威势十足,但谁想片刻后满桌人都笑的前仰后合,大有停不下来之势。
傅久九眯了眯眼,觉得自己大概是演砸了。
他正在心底默默计较的时候,桌上的氛围突然又静了下来。
仿佛一层冰霜当头罩下,傅久九感觉到一缕寒意从背后升起,蜿蜒攀升。
满桌人全都收了放荡,一个个噤若寒蝉,直起腰来坐得板板正正。
傅久九顶着背后的寒意回过头去,看到林郡正一步步走来,离他已只有两步之遥。
林郡冷着张脸,先是目光盯在傅久九身上,然后转到了紧靠着傅久九的小常身上。
小常被那双眼中的光芒刺得又往傅久九身上贴了贴。
片刻后反应过来,又立刻弹了出去。
林郡没理任何人,只对傅久九和声道:九儿,过来下。
傅久九走过去,台上恰好有人表演,气氛热烈了起来。
追光打在舞台上,台下变得更加昏暗。
林郡往前走了两步,将傅久九按在昏暗的角落里。
光影飞速地从两人脸上掠过,让林郡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傅小九,你还学会点人了?
不是的学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傅久九被抓了现行,十分心虚:他只帮我倒了杯酒点了支烟。
只?林郡说:那你还想干什么?
学长,冤枉啊,傅久九诚实地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在上面的?林郡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滚烫的呼吸扫在傅久九耳尖上。
因为离得太近,傅久九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靠你那么近,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你怎么敢?男孩子出来玩就没点自我保护意识吗?
啊?傅久九一个处男,在最初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睁着一双眼迷迷蒙蒙地抬起头来看着林郡。
喜欢这样的?林郡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哥哥给你扮,十万八千种,没有哥哥扮不来的,哥哥扮什么都能让你嗷嗷叫,哭的喘不上气。
傅久九被掐的浑身一抖,瞬间体会到了其中某种特别的暗示意味。
他颤了颤,举起一根手指:你,你虎虎狼之词。
第11章
虎狼之词算什么?林郡握住傅久九那根细白的手指,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冷意昭然:我还会做虎狼之事呢,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他们的距离很近,额头近乎抵着额头。
林郡昳丽的五官在傅久九眼前被无限放大,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
傅久九被美貌冲击,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的手太热了,暖烘烘地裹住他的手指,让他生出一种十分亲密的错觉来。
他的声音低而沉,犹如混在乐声中的鼓点,精准有力地砸在他的心窝,酥麻感炸得他心慌。
他不过只握住了他一根手指而已,他就这样失态慌张,如果真的像梦中那样
傅久九吓得一激灵,强行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用力挣了挣自己的手指,没挣动。
心跳过快,口干舌燥
他语无伦次地想劝他讲讲道理,声音带了些沙,像沙瓤的西瓜:学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色更深了几分,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就别讲了。他板着脸,冷酷无情地说。
傅久九靠在墙上,微微仰头,与他对视了片刻。
片刻后,林郡将目光移到了他刚刚舔过的嘴唇上。
那双唇上有着浅浅的湿痕,像是粉色的果冻,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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