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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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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给我们看这个干什么呀?不要告诉我你跟林二少有一腿,他偷吃被抓了?这人自己说着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胡说什么呢?竹泉气得一拍桌子:我要是能搭上他,漫画还愁卖?

刚大笑那个粗神经地说:你要是能搭上他,你还卖什么漫画啊?

是啊,竹泉冷笑道:所以咱们白忙活那么久,最后还是为被人做嫁衣。

空气里安静了片刻,竹泉将食指点在傅久九脸上:他就是傅久九,也就是青刃。

空气慢慢变得凝滞,片刻后语言开始在空气中交错,由疑惑缓慢到快速而激烈。

他不是还没回应么?

如果他不是的话,为什么无论青刃还是傅久九都没有回应?

所以你是说这里面存在潜规则,而我们是牺牲品?

真是这样的话,这事不能完啊?

你没看他现在势头正盛,而且得罪了林二少就得罪了FY,不能忍也得忍。

言语犹如刀刃,竹泉渐渐握紧了手指。

*

从皇廷出来时,才九点多钟,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

傅久九让司机送Mary回去,自己则挥手打了辆车。

在路上的时候,他有些出神地偏头看着窗外,什么都没想,因为怕想太多,自己反而容易失去勇气。

雨丝在车窗上落下一点点水渍,水渍慢慢变大,汇成水花,最后蜿蜒向下,犹如细密的泪痕。

到了楼下,他也没有丝毫犹豫,像被雨丝赶着一样直接开了单元门往楼上走。

可到了林郡家门口时,那种什么都不想的真空状态却蓦地消失了。

那些他刻意压制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终于从中突围而出,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你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我不会随随便便就生气。是他自己的声音。

好,然后是林郡的声音,他说的很慢:你也要这样,什么话都要对我说,不要骗我。

嗯。傅久九的心猛地一抽,他自己的声音,答应的那么真诚又干脆。

因为那时候,甚至被人揭破前,那都还只是他对他的情愫,算不得隐瞒。

可接着,他又记起了青刃被爆抄袭的那一天,林郡的反常举动。

他在超市里亲吻他,深情又怜惜。

回来后又问他: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吗?不是说过,什么话都告诉我吗?

他当时说的半真半假,那时候他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傅久九闭了闭眼,如果那些都是猜测,都不靠谱,那么今天呢?

今天他连确认都没有向他确认,明明是早已知道了答案的样子。

傅久九微微抬起,要去敲门的那只手慢慢变得极度沉重了起来,后背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有一种预感在他心底慢慢发酵成型,逐渐变成实物般,压得他透不过气。

片刻愣神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了,灯光泄了一地。

傅久九被那光华笼住,片刻后又被暗影遮挡。

林郡正站在灯影里,垂着眸子在认真看他。

光从他背后投过来,将他的五官隐在暗影里,一时间看不太清表情。

傅久九想看更清楚一点,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哥哥。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动作,林郡垂着的眸光略暗了暗:怎么不敲门?

傅久九没说话,手微微握成了拳。

今天很快。林郡又说,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傅久九问。

是。傅久九没说是什么事,但林郡却显然很清楚,回答的直截了当,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不问我。傅久九的嗓音变得很沉,像蕴着水汽。

我为什么不问你?林郡似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傅久九接不住那目光,微微撇开眼去。

半晌后他才听林郡问:那你又为什么不说?

他的声音像是轻飘飘的,但又很沉重,十分矛盾。

我风从楼道里吹进来,扑在身上,汗水凉在贴身衣物上,傅久九觉得有点冷,他终于妥协地轻声道: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林郡问:难道不是因为我做的不好,所以你才不愿意主动告诉我。

傅久九摇了摇头。

可你又答应我彼此没有隐瞒,和我亲密亲热仿佛交心,可偏偏又事事瞒着我,林郡轻声笑了笑: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很是表里不一,我无法确定你是否还需要我,也无法确定我在你那里是否还有价值。

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问我

我为什么不问你?林郡的语气沉了起来,人也往前迈了一步,迈出了房门。

傅久九站在原地没再动,离的近了,他能闻到他身上有极浓重的烟酒味。

哥哥

因为我希望不是我要去问你,去逼迫你,他伸手将傅久九的碎发往后笼了笼,捏了他的下巴,让他整张脸都曝光在他的视线里,一清二楚:因为我想听你主动告诉我。

傅久九的睫毛眨了眨,被他语气里压抑的极沉重的东西打得眼眶发酸。

不仅如此,事实上我还一直妄想着,有一天你会主动撕掉那张你亲手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林郡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主动和逼迫的差异了吧,毕竟我只针对过你一次,你就失忆了不是吗?

傅久九的拳头握紧了,林郡继续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次?

所以,他以前鄙视陈梦菊,厌恶陈梦菊,却没有恨过她,因为觉得不值得。

唯独今天,他恨了陈梦菊,恨到要让她一无所有。

因为她打破了他与傅久九之间角力的平衡。

没有外力的时候,他们像在真空世界里,只要他一天不拆穿他,他都有机会等来傅久九的主动,都会有机会赢。

可陈梦菊却以外力的形式出现了。

她打破了那个可能,并残酷地将真相撕裂在了他们之间。

那一刻他心里全是无处发泄的愤怒与绝望。

傅久九的主动,对他来说,太重要太重要了。

可现在,他却连赌的机会都被人打破了。

哥哥,我主动的。傅久九说。

虽然在林郡这样的已婚人士眼中,那尺度可能算不得什么。

但事实上,好多次他已主动到超出了自己的底线。

他探手去握他的手:你喝多了,我帮你洗澡,睡醒了我们明天再说。

林郡沉默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傅久九又小声说:潜规则还算数的吧,说好了不能变了吧?

林郡垂眸看着他,双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他的皮肤滚烫,被酒精蒸腾着,十分难受,反应也变得缓慢。

而傅久九的皮肤天生微凉,抱在怀里便可解去他浑身的煎熬与燥意。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极度渴望可以把他抱进怀里去。

哥哥,傅久九的声音再次响在他耳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忽然问他:我想再问一遍,我们当初究竟为什么离婚?

林郡抿了抿唇,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但长久的沉默后,他还是没办法拒绝傅久九的问题,他说:你先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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