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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乔川(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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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狗崽子抖了抖耳朵,神情逐渐软化,最后像一条恶犬,一招恶犬扑食,头都要埋进盘子里了。

余夏饿到极致,也不挑东捡西了,呼哧呼哧的将盘中的东西吃完,舔光后,还觉得不够,又催促着祁衍再给他倒点。

祁衍这回没再作什么妖,从善如流。

余夏小小的肚皮里足足装了大半袋狗粮,和两盒牛奶,才扶着墙壁停下了。

打了一个饱嗝,余夏心中暗忖,好撑,下次一定要克制。

祁衍在一旁抱胸看着,这狗崽子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吃完之后,立马变了一副狗模样,温良的不像话,甚至在自己望过去的时候,甜甜的弯起了眼睛,奶萌奶萌的,哪里还有刚才一点泼妇的样子。

祁衍:饱了?

饱了。

余夏矜持地回了他一个笑容,靠着墙要走回卧室,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要洗澡睡觉了。

刚走到卧室门的时候,余夏就听到身后祁衍的一声冷笑,不由得老脸一红。

显然,他明白了祁衍那一声冷笑是什么意思,想到刚才自己宛如泼鸡的模样,祭了五脏庙的余夏理智回笼,羞愧难当,又不想在祁衍的视线里露怯,只好仰头挺胸,当做听不懂他笑声里的讥讽,一进卧室,就立马钻床底下裹着自己的小毯子了。

听到了祁衍的脚步声跟着进来了,余夏耳朵抖了抖,偷偷从床底下往外看,只能看到他的双脚在床前停了一会儿,然后进了浴室。

余夏侧耳倾听,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是祁衍在洗澡。

没过一会儿,祁衍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了,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床底下探出的一颗小脑袋,下巴搁在地板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立马像只乌龟一样,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祁衍:

他收回了目光,坐在床边擦头发,摸了摸头发,快干了,随手将毛巾扔到了一旁,低头一看,差点吓了一跳。脚旁边居然有一颗脑袋,正直勾勾地自己那狗崽子不知道何时,又从床底下探出头。

祁衍:

余夏像兔子一样又溜了回去。

这狗崽子一惊一乍的

祁衍无语了半晌,又忍不住盯着地板看了半天,总觉得它还会再出来,可看了好几分钟,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缩在龟壳里,再不出来了。

祁衍扪心自问,我是有病吗?

摇了摇头,祁衍收回脚,上了床,刚躺下准备将床头的夜灯关了后,床底下鬼鬼祟祟地伸出了一双爪子。那双洁白的爪子捞住了他的拖鞋,偷偷摸摸把他的鞋子摆正,然后嗖一下又缩回去了。

祁衍:

翌日,余夏铭记昨天的教训,跟在祁衍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再自己把自己给关卧室,或者祁衍把自己给关了。

祁衍看着跟着自己的小尾巴,倒也没多说什么。

打开衣柜,祁衍翻了几下,眉头微拧,他的那件白色的背心哪去了?找了一会儿没找到,祁衍不再纠结,取下旁边的t恤穿好,然后进了洗手间洗漱。洗漱好之后,和平常一样,给他身后的小尾巴准备了点狗粮和牛奶,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白猫日日都打卡,幽幽地盯着他,像背后灵一样,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接呆呆回家。

余夏觉得自己被搞的神经有点衰弱,连琅琊榜和甄嬛传都看的不香了。

白猫问:呆呆什么时候回来?

余夏不耐烦道:过两天。

白猫不厌其烦道:过两天是几天?

余夏炸毛道:就是两天啊,一天两天的两天啊!求求你了,猫爷,饶了我吧,别再问了,再问自杀。

白猫:可你大前天说过两天,前天也说过两天,昨天也说过两天,已经过了好几个两天了,呆呆什么时候回来,你不要骗我,它是不是死了

白猫又开始哭,还哭的很大声很凄厉,隔着玻璃余夏都感觉魔音灌脑。

阿西吧余夏伸出爪子,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白猫凄厉尖叫,余夏备受折磨,一猫一狗隔着玻璃对骂。

祁衍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刚洗好澡,门就被敲响,他愣了一瞬,因为家里平常不会来人,更别提这么晚了。

疑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是隔壁的邻居,有时候周末祁衍会碰到过,只是没有说过话。

老太太是来抱怨的,说小伙子我终于逮到你了,天天找你,天天找不到你,还有啊,你平常要管着自己的猫狗,没说不让你养,但你让它们天天乱叫,这不是扰民吗?是不是猫狗病了,要是病的话赶紧带去看看吧,有没有钱,实在没钱我出啊。

又说她就是每天中午的时候想和老伴睡个午觉,结果你家不是猫叫就是狗嚎的,吵得人睡不着。就算不顾着两个老的,他们家还有小娃娃呢,孩子要休息啊!每天你家的猫狗吓得我家小孙子跟着哭,能不能有点道德心啊,不能这么对她这么个老婆子

她家的人每天带孩子很累的

絮絮叨叨半晌,祁衍铁青着脸看着歪着头一脸无辜的小东西,和老太太说了几句,将人客客气气送走了。

他冷笑一声,家里除了一只狗,哪里来的猫?

最有可能的就是小东西的小伙伴。

第22章

送走老太太后,祁衍转头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支棱着耳朵的小狗崽。

余夏:

余夏自然听到了老太太的抱怨,眼见祁衍的脸色不对,他趴在地上,其他三只爪子施力,带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往祁衍卧室的方向爬去。

无论什么时候,残疾人设不能倒。

祁衍憋着气走到卧室,弯腰敲了敲床,对床底下装死的余夏沉声道:出来。

傻子才出去。

余夏闭上眼睛装听不见。

祁衍:我不罚你。

呵~

余夏冷笑,骗小孩呢?

祁衍盯着余夏,又问了一次:你出不出来?

余夏动了动,站了起来,就在祁衍以为它要出来的时候,就见它调转了头,屁股对着他,又重新卧在地上了。

祁衍点点头:很好。

当晚,本不打算吃夜宵的祁衍打了一壶玉米浆,还炒了几个菜。

蛋黄鸡翅!麻辣豆腐!这是什么?扇贝!扇贝的味道!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余夏幸福地从床底爬了出来,抽了抽鼻子,把卧室的门扒拉开。他现在每天就狗粮牛奶的吃,嘴巴快淡出个鸟儿来了,而且一天只吃两顿,中午都是饿着肚子的。虽然祁衍回来的时候,已经给他倒过狗粮了,可他吃着没滋没味,乍然闻到这么香辛的味道,余夏忍不住口水直流,就要往厨房里钻,结果刚迈出卧室门,就被站在一旁守株待兔的祁衍逮个正着,无情地把他关进笼子里,然后放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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