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慎系好衣扣,脚步匆匆的离开房间。
辛云趴躺在床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很快皇甫慎就拿了一瓶药回来。
辛云眼巴巴的看着推门而进的皇甫慎,还记得自己的面子,“你没有说是我受的伤吧?”
皇甫慎失笑一声,“没有。”虽然没有,但是白白和娄歌都不是笨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伤到了那里。
辛云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皇甫慎拿着白纱布,为辛云清理伤口,伤口不大,指甲长的那么一小条,就是红肿的厉害,隐隐有血丝外溢。清理完伤口后,皇甫慎拿出白白给他的伤药,涂抹在伤处。
“唔。”药膏很凉,但是涂上去很舒服,没有了之前的刺痛感。
见小家伙并无不适,皇甫慎也就放心了,将伤药涂抹均匀后,为小家伙拉上被子。
也许是因为一宿没睡的关系,上完药后,辛云就睡着了。
皇甫慎拿出之前为辛云涂过的伤药,按理说这个药以前是用过的,不应该没有效用才对。
结果一看之下,皇甫慎发现那药物的保质期是两年,早已过期……
马上将过期的药物销毁,皇甫慎快速的毁尸灭迹,要是让小家伙知道自己给他用过期药,那还不跟自己没完,好在没有出什么事,要不然他非要自责死。
……
娄歌和白白坐在小院内,喝着茶,吃着点心,观赏着雪景。
“慎应该回去了吧?”娄歌看向皇甫慎和辛云的房间。
“嗯。”白白吃下一口点心,应道。
“呵呵,那家伙真是越来越猛了,小云儿也真可怜。
”娄歌一脸的戏谑表情,说出来的话,跟表情完全不符。
白白撇了撇嘴,这个恶人就知道看戏,尤其是对于自己伙伴们的戏,更加热衷。
“白白,要不然我们也会去练一练?”娄歌一脸邪魅勾人的看向白白。
白白一缩脖,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娄歌见到白白退缩的样子扑哧一笑,“放心吧,我对白日渲淫不感兴趣。”
这句话绝对是娄歌昧着良心说的。
白白却是信以为真,因为他和娄歌的大部分欢爱都是在天黑后。
娄歌看着天空上的炎炎烈日,虽然太阳光很足,但是这里依旧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