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就是笑得傻乎乎的。
拎起半人半鸟的不知名物种,心里嫌弃,怎么和你爹一样喜欢半人play。
打量片刻,仙泽和苍敖赶到时正听到我问,知道自己名字吗?гōùгōùωù.ōгɡ
他俩不约而同想起师父取名的恐惧。
师父是很随意的人,蓝天白云之下,指着他们按个头一个一个开口,小一、小二、小三。说到小三的时候顿了顿,佯装无事转头,又点着仙泽说叫坠崖也行,想到苍敖是被秃鹫叼来,心头生出一股恶气,说你就叫秃鹫吧,地上滴溜溜转的蛋不倒翁似的前后左右撒欢,淡淡的声音传来——蛋蛋。蛋不动了。
后来仙泽和苍敖还是天道看不过去给取的,唯独留下蛋蛋。
此刻半人不鸟的光屁股小孩睁着滴溜溜转的妖异眼睛,吮着指头含含糊糊:“油崽~”
仙泽:嗯,很符合师父取名的水平。
苍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鎏錾。”你爹知道你这么糟蹋他给的名字吗?
也许是故人的缘故,我总不自觉纵容鎏錾的小孩脾气,关心也多分了一些,这才娇纵地鎏錾愈发胆大妄为,竟敢肖想为师!
我自闭了。想到那人从我出生带到大,自己也没对人家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啊,到底中间出了什么纰漏?这蛋和那龙怎么一点儿也不像啊,是不是亲生的?!
直到有一回鎏錾背手走到我面前,笑嘻嘻道:“师父,我爹说你是我媳妇,还是童养媳。”
我:……MD该死的传承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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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曾国藩
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