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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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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呢?”夜螣端着为月歌做的爱情早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血2》已经正式开机,只是暂时没有月歌的戏份,他会比剧组其他成员晚到两周,而他这一周有个最主要的通告就是麦森为他争取到的欧时力旗下《莲影》彩妆的代言,所以月歌也是继段旭之后第二个为《莲影》代言的亚洲男星,这是无比荣耀的,更奠定了他j一哥,亚洲小天王的地位。

“没什么,国外的报道而已。”月歌不愿把心思放在这种与死亡脱不了干系的事情上,似乎也不愿意让那种不好的情绪影响到夜螣便就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走到餐卓前,伸手抓起碟子里的一片面包片就塞进嘴巴里咀嚼起来,脑中灵光一闪,另外一条报道在月歌脑中闪现,小男人有些吃味地道:“喂,蠢蛇我问你,”见夜螣贱兮兮的朝自己看来,月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怎么追棒你的那些粉丝都是男的啊?”

满屋子的醋味飘了出来,夜螣笑的人畜无害:“那你应该去问他们呀?”

看着夜螣在餐桌对面的地板上盘腿打坐修炼的样子,月歌着实觉得郁闷,这该一见的蠢蛇难道还想着得道升仙不成?到时候他飞升了……那老子呢?

想到这里心就不舒服,还不愿拉下脸皮说,好像求他别抛弃自己似的,哼!

不说吧,心里还不舒服,狠狠的瞪了夜螣两眼痞痞的讽刺着:“我瞧你蛇样挺好的,就别老想着当什么飞龙了,蛇就是蛇,别妄想着在背脊上插俩翅膀就成龙了,哗众取宠,无聊,白痴,神经病!”

夜螣知他想表达的意思,眯着眼睛笑而不语,又见月歌不满的丢掉手中的早餐快步走了过来,用脚尖踢着夜螣的小腹继续讽刺:“在我看来龙和蛇没区别,就是两条长了鳞片的蚯蚓,哼。”

若是夜螣在不开口,恐怕他的红头绳要气的发飙了:“我不喜欢凤凰,只喜欢你!”

本是情话却大大的刺激到了月歌,龙凤龙凤,感情这该死的还真想着成龙呢?没了形象的就扑了下来:“淫蛇淫蛇,我要你成龙,成龙,我要你成聋!”月歌趴在夜螣的耳边就使出了河东狮吼:“少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要跳大神滚到乡下去跳去,老子烦。”

“好~我带着你一起滚!”夜螣一语双关,月歌还愣着呢,男人就化成了蛇卷起月歌在屋中翻来滚去一顿折腾,每当这个时候暹暹、罗罗猫猫,黑盖啊还是乌龟蜘殊的都躲得远远的,一会大王就该发威了,等大王发威之后就是他们主人咆哮了。

果然,没一会喊累了的主人被他们威猛的大王用蛇身缠卷着四肢吊在了棚顶,如果不是主人下面的那两条美腿是大大打开的,还真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同志,嘻嘻。

魂淡两个字一开始被主人喊得高亢有力,到了此刻早已变成了缠绵病溺的浅浅呻吟,那是一个力不从心有气无力啊,看的黑盖它们血液沸腾,有大王在就是好,隔三差五就能免费看一场人与兽一的大片哈哈哈,这可给他们今后的‘幸福’之路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不色胆包天的黑盖也开始掂量着玩玩跨越种族的爱恋,一双狗眼没事就瞄着暹暹看,惹得猫猫和罗罗龇牙例嘴紧着对黑盖亮出锋利的爪子。

“混蛋~混蛋~混蛋~”月歌激动的骂着,可眼睛却没有看夜螣,而是直勾勾的怒视着躲在沙发下、桌子下、门后的那帮崽子们,夜螣会意,知是他的宝儿害羞了,蛇眼一瞪,凶光一闪,紫黑色的蛇芯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嘶嘶声,躲在黑暗中的崽子们撤丫子就没了影子。

还未回头便听气喘吁吁的月歌低声道:“不~不许碰那里,我们,啊~我们只做快乐的事,嗯呼~”

“好~”温柔的声音缱绻而来。

01卷:穿越之蛇099人鱼

“混蛋,什么叫只做快乐的事你不懂吗?”趴在车子里的月歌愤愤不平的怒吼着,驾车的夜螣刚好可以从倒车镜中看见月歌额角鼓起的青筋。

夜螣瘪嘴装傻:“是啊,我没有塔碰那里嘛”眼晴一眯傻笑出来:“嘿嘿,我只是用尾巴戳了一戳而已,没有碰哦”我戳我戳我戳戳,防患于未然,那么紧致的地方不事先扩充扩充是想以后夹死我么?夜螣自己个儿在心中眉飞色舞的幻想起来。

“蠢蛇,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再敢用你那该死的尾巴尖戳我,老子就给你砍断它,长出来一次砍一次,长出来一次砍一次你听见没有?”

嘴巴里凶的要死,刚才戳到你那点的时侯都不知道你叫的有多欢,夜螣不甘的在心里腹诽着,可脸上露出来的却是一脸的虔诚:“yes,sir!”

“在油嘴滑舌,我就把你蛇信子扯下来做子砸你家玻璃,哼~”月歌被夜螣搞的浑身无力,看他此刻那淫贱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除了找茬还是找茬别无其他。

怨妇月歌整整顶了一天的苦瓜脸,今日的拍摄场地在蓝翎的近郊渡口,正巧离月歌的老奶奶水饺店不远,也不知道《莲影》哪个策划想的鬼主意,说什么要把那种时尚与农家风情的矛盾感展现出来,要打造一个全新的《莲影》品牌。

其实想想这根本就是使宜了月歌,等于免费又给他的老奶奶水饺店做了一把大手笔的宣传。

惊艳的彩妆画在月歌的脸上不但没有失去他原有的男性硬朗线条反而还矛盾化了这张中性的脸孔,他不同于之前的唯一代言人段旭,段旭当年是以反串的形式为《莲影》代言,而月歌则仍旧以——男人一样可以很美这样一句标题为《莲影》彩妆代言,着实掀起一片引领当下潮男化妆的新气象。

火辣妖邪的妆面配合着老奶奶水饺店里的红色大辣椒,金黄色玉米,紫色的茄子,拍摄了几组很矛盾的夸张照片。

只是老奶奶水饺店里的两个美女小丫头月歌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有些眼熟,还不知为何眼熟,当初也是月歌交给夜螣来办这件事的,至于夜螣从哪里招的人他也没太过问。

一组妆容后,月歌又花了将近四个钟头的时间换了另一组需要去海边拍摄的造型,虽然年后已经冰雪消融,可仍旧寒意不减,二月春风似剪刀,而月歌在镜头前表现出来的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专业,直看得夜螣都有些心疼不已了,这是在春天拍夏天感觉的广告,为了不让月歌的嘴巴里有哈气他就必须在嘴巴里胃里吃冰块而且他的造型还是要裸着上身的,对于这些月歌不像夜螣,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经驾轻就熟了,不是眉目传情,可他仍旧冲着夜螣露出无所谓的笑颜,那意思告诉他没关系,这些都是小儿科。

造型师用了上千颗水钻在月歌的身体上做贴片花型,水钻贴了月歌整整半面脸,顺着脖颈一直往下延伸,在胸口、腰线处勾勒出性感的形状,花朵的末端勾在了男人最性感的侧腰胯处,简直令人热血沸腾。

他扮做了一条美男鱼,慵懒的趴在浅海中的一块橘色岩石上搔首弄姿,微露臀缝接连宝石蓝的鱼尾落至海水中,那样子就像是海中的精灵。

不知是否是导演突发来了灵感,当他一眼看到海风吹扬了衣那一头的长发时,他忽然有了主意,立马要夜螣换上一身合体的黑色礼服,背对着镜头坐在那块橘色耀眼的岩石上,而月歌则是面对着镜头继续趴在那块岩石上,这样既保证了夜螣不会露脸只借他背影出镜,还能将广告的那种灵动意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最后定格在摄影师镜头里的画面唯美的宛若一幅油画,夕阳如血,染红了天边的云团,海天一线,碧蓝如洗的水面荡漾着波纹,朵朵浪花在那宝石蓝的鱼尾处翻卷着,一块橘色的岩石上趴伏着一条魁惑人心魂的美男鱼,身侧靠着的却是一个双手撑在岩石上的王子。

霞光里,一身晶亮的水钻闪烁璀璨之光,海风中,青丝细发随风飘展,是人?是鱼?是男?是女?是现实还是梦境无人能分辨出来。

“美!美!简直太美了,cut!”导演满意的喊停,其他工作人员也很是高兴,因为在月歌的专业下他们可以提早收工了。

而夜螣则急忙从那橘色的岩石上起身,他知道这海风有多冷,他知那脚下的海水有多冰,不是作为月歌的助理而是作为他的爱人,夜螣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脱了身上那件黑色礼服裹住了趴在岩石上冻得僵硬的月歌身上。

“红~呵呵,我就爱你这个认真的样儿”夜螣表现的冷静,他的红头绳需要他的蜜语甜言来温暖,他温柔的笑着将瑟缩的月歌抱了起来,作为助理真好,可以在众人的眼皮下光明正大的这么做,呵~呵呵。

因为就近,夜螣抱着月歌就直接回了老奶奶水饺店,两位漂亮店员急忙忙的给月歌腾出来一间房来泡热水澡,而且似乎早有准备,月歌快要冻死了哪里还会留心其他,就闭着眼睛由着夜螣折腾。

身子才一落进装满热水的桶中就舒服的无以名状,蒸腾的水雾下,月歌的脸瞬间红润起来,慵懒的在水中伸展身子露出贪婪的神情,很快就感觉到身子没有先前那般冰冷了。

“你要干嘛?”当月歌看见夜螣赤身裸体的朝他走过去时,急忙露出警惕的神色惶恐道。

夜螣一怔随即停下了脚步,只是他那两根又色情的翘了起来,月歌忙的挥手警告:“你你别过来啊,禁止你进来,少烦我。”

“我、我也冷!”夜螣撒谎的枝术并不高,当即就被月歌拆穿。

“淫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要是这么欲求不满,我一会马上去花鸟鱼市去给你买两条大母蛇回来满足你,哼!”混蛋,流氓,早晨才做了快乐的事,现在又要做么?想要老子精尽人亡吗?淫蛇。

“我要两条公蛇!”一颗火红的大蛇脑袋突兀的在月歌的浴桶边缘冒了出来,紫黑色的蛇芯还淫荡的摆来摆去,着实吓了月歌一跳。

“啊~”月歌一惊,险些没把浴桶给撞翻,幸亏夜螣及时用他庞大的蛇身缠卷住装着月歌的浴桶:“你要死啊,心脏差点被你吓脱落了”

“嘿嘿,那我给你揉揉~”色眯眯的夜螣当下就把蛇脑袋拱进了月歌水润的胸窝处上下左右的磨蹭起来,火焰般的红麟要死不死的总是往月歌两颗淡色的乳珠上刮,惹得月歌连连倒吸冷气,发出呜咽的声音,想骂却骂不起来,最后真的差点被夜螣搞得精尽人亡,浴桶被蛇身的夜螣满满占据,澡水全都溢了出来,月歌则浑身无力的歪倒在一层一层的蛇肉上喘息着。

“混蛋混蛋混蛋,淫蛇,淫蛇,你是不是觊觎我的高额财产想谋杀亲夫啊?流氓,要榨干我吗?流氓流氓流氓~”月歌瞪着眼晴胡乱谩骂着,他总是这样,舒服之后就乱咬人,不过他的话要夜螣开心,亲夫?呵呵~喜欢这种亲夫的关系。

“呜嗯~”月歌的身子突然被夜螣的蛇尾温柔地卷出了浴桶,他发出惊喘,忙地回身去看,却见夜螣在浴桶中飞腾而起,目瞪口呆:“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蛇头几乎顶到棚顶的夜螣居高临下的望着趴贵在地上的月歌眯起了蛇眸,邪肆暖昧道:“红~现在该轮到我了,呵呵”

话音未落,月歌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夜螣的蛇尾抽了一鞭子,心咯噔一下“啊~”竟是害怕的忘记了动作,就那么保持着趴跪在她的姿势,大敞着双腿仰视着一脸危险的夜螣,身上的水珠缓缓低落在被水溅湿的地面上。

眼瞳扩大,眼睁睁的看着夜螣欺身而来,眼前除了火一般的一团红,月歌巳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胯下的男根早在舒服过后收缩起来,可上面的爱液还在滴塔着住下滴落,足以证明他刚才欢愉的程度。

而后月歌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背脊上的夜螣,正用他那冰凉又凹凸不平的蛇身缓慢蠕动着,感觉自己的肉皮也被夜螣腹下那一层密鳞给刮了下去扯着在自己背部移动起来,那种被蛇在自己背脊上爬行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眼角的余光能清楚的看见从夜螣口中吐出的紫黑色蛇芯在自己的耳侧面颊上吐露着,蛇男柔情似水,温柔以极:“红~红~要我进去好不好嗯?就进去一根好不好?”紫黑色的蛇芯像它的主人一样多情,一会钻进月歌的口齿中戏谑一会钻进月歌的耳轮中撩拨,或轻或重,时刻都在骚弄着月歌的身体发肤。

02卷:唇齿相依100眼泪

月歌有些犹豫,他在考虑夜螣的请求,夜螣不急,蛇身绕上月歌的身体各处,瘙痒般的缓慢爬行着,用他有嗜的火焰鳞片摩擦着月歌白哲细腻的肌肤。

静谧的房间凌乱不堪,依稀蒸腾雾气的木桶中空无一人,大片的水泥地都被洗澡水溅湿,在房中的一角有赤身裸体的男子大开着双腿趴跪在地上轻喘,他的身上爬行着一条长满红色鳞片的蛇,似在调情似在挣扎。

月歌觉得夜螣很坏,故意用那么慢的速度摩擦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尤其那冰凉的蛇体轻擦着他低垂腿间的肉囊而过时的快感,那细细的蛇尾落进他开合的股缝中蠕动时的感觉,火热穴口被注入冰凉时的紧缩,胸前、腹下、腿侧、腰身,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在夜螣精心的挑逗下燃烧起来。

“嗯~呜呼啊~~~哈嗯嗯~~”很轻的声音,细细的倒喘,额角早已浮起一片细密的汗珠,月歌还在犹豫。

“红~我保证不弄疼你,就要我插进去一根好不好?红~~红~~难道你忍心要我憋死么?我爱你~~~我好爱你~~想要你~~要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夜螣的双鞭像锯子般在月歌的腿根、臀下拉割着月歌的敏感,如此大的尺寸令月歌心惊,那不是他可以容纳的,他害怕。

“啊~~呜~~”月歌浑身一抖,无法控制的爽叫出声,夜螣不知何时窜到了他的腿间,竟是往他最不堪的地方吐露他的蛇芯来挑逗自己,月歌招架不住的叫了出来:“嗯啊~~~啊啊啊~~~呜嗯~”

“若是疼,我就马上退出来好么?”夜螣温柔的声音自月歌的胯下而来,享受快感的月歌忙地睁开自己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来源低头往下看去,只见夜螣一边用蛇头亲吻着自己垂在腿间的器官一边问着他话,跪趴的姿势让月歌无比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羞耻,自己的胸膛、腰腹、跪起的双腿还有腿间那再次起立的事物,无法无视的是全心全意满足自己的夜螣,他那火热的眼神,温柔的语气,期待的神色,忽然很想看见男人更开心的样子,答应了他就可以看见了么?

“红~~~红~~~”夜螣贴着月歌的下腹爬了上来,在月歌的白皙的脖颈上绕了两圈后才去亲吻月歌呻吟不断的唇齿:“呃~好甜,红~”

“啊~~你,呜嗯,要是疼,你就出来,呜~不许骗我,嗯啊~~”舌头住外推拒着柔软的蛇芯,津液顺流直下,月歌吃力的说出这几个字来。

“好~”温柔的声音响起时,月歌感觉到缠卷在自己脖颈上的夜螣慢慢松开了他,自己的咽喉很快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蛇身也全都缓缓向他的身下爬行而去,月歌心跳如鼓。

“~夜螣,我害怕~~嗯呜~”当月歌感觉到夜螣的身体已经完全集中在他的胯下时,害怕的喊了出来。

只是慰藉自己般的喊了出来,算是一种小小的撒娇,不是真的要拒绝夜螣的,可待他真挚的夜螣却当真的疼惜他,听他害怕如此竟是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缓缓抽身离开。

良久,闭着眼晴咬着牙等待着的月歌并未迎来令他身子都哆嗦的进入,他惊讶的睁开眼回头去看,夜螣大半的蛇身已落进冰谅的浴桶中,只剩一截蛇尾缠在自己的腰腹下也正在缓缓松开往下落去。

忽地眼晴一热,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因为害怕而缩小的器官竟登时涨了起来,月歌踉跄的起身朝着那露在桶外缓缓爬动的半截蛇身扑去。

“你别走~你回来~~”月歌双手死死抱住夜的蛇身不撒手,夜螣意外,猛的从没了一丝热度的洗澡水中钻了出来,哗啦啦,水花四溅,自那红艳夺目的耀眼蛇鳞上滑落。

我的红头绳怎么了?盯着赤裸的月歌抱着自己半截蛇身的夜螣怔怔的想着。

夜螣仍旧不愿去强迫月歌,他害怕的没了情欲,那里没有了丝毫男人的气势,他要的不是这种感觉的交媾,要的是那种全心全意的,即使他的红头绳害怕,男人的象征也会依然挺立的那种,可是他的红完全无爱,只是在等待一场刑法,这要他难过。

依然的温柔,夜螣欺身缓缓弯了下来,他的红头绳近在咫尺,他清楚的看见月歌眼中的泪水,然后他的红头绳起身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蛇头,滴着泪水热情的冲他喊:“我要你,我要你,你别走”一个一个的吻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红艳的蛇鳞上。

心快醉了,这是他的红头绳第一次主动的吻,他哭着说:“我要你进来我的身体,我走真心的想把自己给你,待会即使我喊疼了不要了你也不要听不要理,就做要你会快乐的事好不好?”

月歌的话要夜螣心满意足,可他已然决定不碰月歌,刚才是一根涨满精华,这会儿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月歌,他已经控制不住的两根都涨满了精华,不可以碰他的,会弄坏他的红头绳。

只是惊鸿一瞥,夜螣发现了月歌身下挺起的器官不禁心跳如擂,他爱着自己?他情动了?哈,他对自己有了感觉吗?

“你爱我?”夜螣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毫不犹豫的回答也是脱口而出:“我爱你!”脸颊红了起来,月歌忙地松开自己怀中的蛇头低下头去:“待会你、你不要理会我就是了,我一定会口无遮拦的瞎喊的”

“好~”醉人心魂的语调,早已刻进月歌的心底。

“呜~”月歌轻哼出来,他整个人被夜螣压倒在地,随即被堵住了嘴巴,发出这等诱惑人心的音节。

“啊~~~嗯啊啊~”月歌叫的越发肆无忌惮,情色的夜螣竟然把他的身体紧紧缠了起来,似乎怕他跑掉一般越勒越紧。

蛇嘴张得惊骇的大,一口咬住了月歌的骄傲,将其吸进喉管中吞吐,欲望被深喉的快感要月歌血脉喷张,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他情动、他难耐,他不断的扭动着被蛇体紧紧缠卷住的身体。

“嗯啊~~不、啊不要嗯啊~~呀在折磨我了~~呼呼~”月歌觉得埋在骄傲中的热流随夜螣的强力吸允而呼之欲出,惊骇的担心自己的肉筋会被夜螣的蛇嘴一并拽掉。

尖刺的蛇齿在吞吐骄傲的同时细心描绘着月歌肉韧上突起的青筋,柔情脉脉、丝丝心动,遇热而松旋的肉袋一并被夜螣的蛇嘴纳入口中玩弄,与被夜螣上颚压弯叠在一起的肉棒挤在温暖一处耍闹。

“啊~”高亢的声音变得尖细,走了调子,却准确的表现了声音主人的满心愉悦,男性的器官全部塞进了夜螣的口腔,那么羞耻却要月歌兴奋的不顾一切,哪怕会挫骨扬灰也要如此这般。

高潮的一瞬,夜螣竟是把月歌细长的肉韧反折至他的穴口边缘,寂寞的小嘴正在承受着自自己身体里激射而出的精液洗礼,月歌羞耻的瞪大眼眸,心中气愤夜螣的下流身体却不可控制的抖动起来,除了放浪形骸的放声呻吟他已无力去计较那些。

浓稠的精液冲进了被夜螣揉弄得松散的肉褶中,渗进那令人销魂的火热之处,月歌双眼盈满泪水,怒红了双颊低声咒骂着如此折腾他的夜螣:“混蛋混蛋混蛋,你个混啊~啊~~啊~”暴躁的声音快要划破夜螣的耳膜,是他狠心的将自己硬如磐石的蛇鞭生猛刺入了月歌的幽径深处,才使得小男人在漫骂声中抖了声调的哭喊出来,心越疼,那儿涨的越剧烈。

“呜嗯~”水晶般的眼泪立时顺着月歌的眼角落下,他和夜螣一起感受着那股焦躁的脉动,即使被自己的温软之地紧紧包裹着也无法佳使它消停下来。

怦怦的跳动、是彼此的心,是夜螣刺入身体中的巨物,泪水迷蒙了月歌的双眼,泪痕使他在夜螣的眼中变得楚楚可怜,月歌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泪花,他低低的喘息弱弱的出声:“没、没关系~我啊、我要你,你嗯~你撑的我快碎裂了,可、啊~可却觉得好满足~~~呜嗯”如此羞耻的话要月歌身下的小穴剧烈的缩动着,一滴泪像被道具师点住般凝在月歌的眼角,弯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呜嗯啊啊~”我说不出,我说不出只想要你的那里绞松我的身体,我愿为你承受一切。

狰扎着扭动身体,月歌含着夜螣的巨大转过身去,就算是蛇脸他也羞想面对,柔软的小嘴摩擦着夜螣的坚硬,那种心痒比凌迟还要人备受折磨。

月歌喘息着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更是不顾羞耻的挺起屁股迎合着夜螣的进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满是自己制造出来爱痕的背脊上不动,蛇头紧贴月歌的脖颈吐息。

不、不行,不能动,喉咙感觉被人卡进了一根刺,这种将自己埋进月歌肉穴中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行为便是这种感觉,轻微的病不致命却又挥之不去。

缩、缩着、收缩着,宛如被湿滑的鱼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顶端饱受这种令人发枉的摧残,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动一分,月歌的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撕裂。

很高兴月歌的那里仍旧挺立着他爱我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愿意就这么埋在月歌的体内不在动作,就让他缓慢的肠道蠕动来消磨自己肉韧的活力。

巨物上的逆鳞扩了开来,露出毫无保护的蛇鞭,即使夜螣忍着没有律动,月歌仍旧疼的落下汗来:“呜~~你嗯,你动~你快动,啊~~”蛇鞭上竖起的尖鳞刺猬般的扎进团团裹着性器的柔嫩肠道,月歌只觉得天昏地暗。

“别动~求你。”是夜螣爱怜的声音:“别惹我,一会就好了红。”蛇头疼惜的贴上月歌的侧面颊摩挲起来,千万不要再动了,逆鳞竖了起来,待一会消退下去我就马上退出来,我的红,我舍不得弄坏你。

“~”低柔的声音,夜螣应会知他心意的,我爱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怜我疼我,我亦如此,这些都说不出口,便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么?

蹙着眉头,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着夜螣的重量感受着他的温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动的挺起臀部顶着夜螣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缩着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啊~~呜~”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不要脸的开口求道:“干我!”

02卷:唇齿相依101震惊

咚咚咚,没了命的踢打着伊米家的大门,伊米不悦的皱起眉头,不知是谁这般没有规矩,竟然不按门铃粗鲁的用脚端,这么着急敢去投胎么?

打开的大门就像剧院的帘幕,电影般的情结出现他眼前,披头散发的夜螣打横抱着死人般面无血色的月歌出现在门外。

当架在鼻翼上的镜片上折射到月歌身下的大量血迹时,伊米难掩惊慌与错愕的开口:“这是谁干的?”急忙给夜螣让出门口,夜螣二话不说抱着月歌就冲了进去。

疾步跟在夜螣身后的伊米马上恢复了冷静,并井井有条的为夜螣引着路:“上楼,直接上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夜螣闷头不吱声,听话的按照伊米的要求去做。

“尽量平稳些,千万不要再撑到他的伤口”伊米一边拿起处置室里的白色手术服一边戴上消毒手套:“轻轻的放他趴下来,去把那边的剪刀给我拿来”

夜螣唯命是从的校照伊米的吩咐去做。他看着伊米蹙着眉头用自己递过去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几乎贴在月歌身上的裤子,只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对不起红,我必须要给你穿上的。

丢掉被血浸透的宝蓝色裤子,伊米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的是真的,心疼月歌的同时也愤怒那个施虐份子的残忍。

不单单是肛周撕裂,媚肉外翻那么简单的交媾,月歌的下身已残破的看不出哪里是哪里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明显的脱肛迹象,部分乙状结肠黏膜和肌层脱出肛外,伊米透过这些还发现了月歌肛内肠壁似被什么利器所伤,内部有着密集的出血点,若是在深入那么一点点便会戳进他的肠胃可导致胃穿孔而死,这真是要人难以想象的交欢,看得只要人毛骨悚然,伊米突兀的扭头去看夜螣,半天吩咐道:“出去,我不叫你就不要擅自进来。”

第一次,夜螣觉得自己像个懦夫一样,慌不择路的从月歌的面前逃离,他奔下了楼,推开伊米家的大门冲到了花园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想要扯断自己满头长发,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鳞,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没了理智,是自己过于放纵。

看他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为自己笑着流泪,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纵呻吟,幸福的感觉,深深的满足………所以醉了!对不起红,我还是弄伤了你。

他说、他抚摸着自己的面颊轻声说:“呵呵~你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温柔的笑,是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恋:“带我~带我去、去找伊米,呜~什么都不要对他说,等我自己对他说~~~呜~”我看见——在黑暗降临时,我的红头绳是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闭上了那双缱绻爱意的眼眸。

他说我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呵呵,我们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经是不治之症……

所以我把悲伤握在了拳头里,即使我心如刀绞也要如你所愿,红~红~我的红……

敛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复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楼,静静的等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略带疲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螣你在门外么?请进来帮助我把小月抱出来。”

男人站起身来,隔着一道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将手搭在门把时已是神态自若。

进屋后,夜螣伊米两人手脚麻利的将处理好伤处的月歌转移到了伊米家的临时卧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为月歌掩好被角、调好灯光与室内温度后才算安心。

“忙完了?”夜螣的身后是伊米略带埋怨的声音。

眼神没有从月歌苍白的面颊上离去,夜螣从容的回答身后的男人:“忙完了!”两人迈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对于夜螣的镇定有所质疑:“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想听什么?”缓缓的转过身子,面对伊米质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无论对与错,爱与被爱,也只是他与月歌两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要打要骂也只有月歌有这个权利。

“说说吧,这事儿要是被麦森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伊米不了解夜螣的为人处事,只是打过几次擦肩而过的照面,但见他如此冷傲的样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怀柔政策。

“没什么好说的”就算红不嘱咐我,我一样不会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听的资格。

“夜螣!”伊米一脸的不高兴,金丝眼镜下的眼晴闪烁冷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你自己似乎也忘记了你只是个家庭医师而已”寒冷的眼神,阴霾的气息:“别忘了你做家庭医师该有的职业操守!”话中有话,夜螣的确在威胁伊米,如果他是聪明的就该对此事守口如瓶。

“呵~这话儿应该我来说。”伊米看着夜螣笑而不语,这俩人半斤对八两。

夜螣没有心情在这儿和伊米斗嘴,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内心已是惊涛骇浪:“我早就不应该站在这里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夜螣说完便转身推开月歌的房门,他应该寸步不离的,哪帕只是一门之隔,不然他的红头绳醒来看不见自己会心慌的。

幽暗的房间静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顿在月歌的床边痴痴的看着睡梦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上那苍白的面颊,心疼地摩挲着。不知不觉、不知不觉黑夜过了去……

不约而同,是两人心灵的契合,两双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睁了开来,他看着他,他亦同样回望着他。

张扬跋扈的小男人没了住昔的野蛮,抿起无血的唇在透进室内的阳光下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不后悔!”出其意料的,这句话是夜螣说的,床上的月歌会意的继续笑着:“因为你终于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那双宛若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虚化了月歌苍白的面颊、无血的唇瓣,在这只有晨曦打进来的房间中是那般的耀眼绚丽。

很痛,钻心的痛,不想动,也根本动弹不得,细密的汗珠顺着月歌光滑的额头上渗透出来,裂开的嘴唇轻轻吐出话语:“很痛!”看着夜螣那双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样:“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痛”更不会忘记你。昨日的经历仿佛每个母亲最痛苦的日子,虽然月歌不知女人产子会有多痛,但夜螣给他的应该就是那种痛吧,已经刻骨铭心了。

“呵~你这个样子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这样的气氛太过哀伤,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红头绳,他应该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打自己骂自己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骂你打你了,呵呵~先记着,等我好了在收拾你这条淫蛇。”月歌开着玩笑,他也不喜欢这样半死不活的自己。

“好~”夜螣对月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

床上的小男人怒嗔道:“受虐狂!”

“女王受!”纯属条件反射,夜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什么?”月歌不懂夜螣这话的意思。

“呵呵~没什么,说你的气质高贵宛如女王!”夜螣学会了月歌的胡诌八扯。

望着夜螣深邃的眼神,月歌忙地避开男人炙热的目光红了面颊,胡说八道着:“我、我好像被你干的失忆了,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那个又哭又喊的浪荡男人才不是自己呢,咦~那么恶心一定不是自己!

“没关系,我记得!”夜螣温柔的笑着,把月歌扭过去的脑袋轻轻地转了回来,见月歌又要发飙,打情骂俏总是好的,但着实帕他撑到自己身下的伤口夜螣忙地开口:“我好像是插的太多也失忆了~”

“流氓!”月歌没好气的白了夜螣一眼。

“我是淫蛇!嘿嘿”故意露出傻傻的笑容,呲出洁白的牙齿逗弄月歌开心。

“混蛋,我掐死你!”月歌说着就将双手从被窝中伸出来,作势掐上夜螣的脖子。

无力的手被夜螣的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轻拉至自己的心窝处柔声说:“别在这儿,等回家我要你一次掐个够!”明明是不正经的话,却被夜螣说的含情脉脉,听得月歌又羞又窘,急忙从夜螣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

“你少臭美,我又不是女人,别以为陪你睡了一觉你就从本天王的私人助理荣升一家之主了,哼。”月歌又开始别扭起来,羸弱的他看起来是那般可人。

第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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