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作者:血吟
第15节
“当然,呵呵!”在月歌的帮助下,衍横从碎石堆里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衍横似乎是葳了脚,月歌从衍横闷声低呼的声音中便能判定,衍横脚腕受伤不轻,不禁心头一热,又想起别人口中自己与衍横之前的种种,心里的确有些难过,觉得对不起衍横。
脑袋一热,竟脱口而出:“来吧,我背着你。”虽然是自不量力,他比衍横单薄许多也矮上一截,却十分男子气概的在衍横的面前蹲下身去,一副快点上来要我背你的架势,有点像猪八戒背媳妇,衍横不禁笑出声来。
取笑着说:“你能背动我?”
月歌当即仰头给了垂首看着他笑的衍横一记白眼,不服的低吼:“能不能你上我身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气呼呼的言辞,却听得衍横身心荡漾,上他试试?故意把身字去掉来满足自己的意淫,衍横笑的像个狐狸。
假正经道:“好吧~”于是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月歌的身体,虽然只是背面却也令自己欢喜。
“呜~”衍横的重量当即令吃力的月歌发出闷呼。
衍横似乎很得意,没忘了挖苦月歌:“怎样?可以吗?”
怕被看扁的月歌急忙雅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脖子说:“当然可以,呵~你该增增肥了~”呜呼~老子的腰要被压断了。
之后两个人一同朝着那就在眼前的农户而去,完全不知道新的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衍横的双脚始终抱在地上倒蹬着小碎步,他怕压坏了咬牙背着他的月歌。
02卷:唇齿相依134血腥
“好了小月,放我下来吧~”衍横趴在月歌细窄的肩背上柔声说。
月歌像得到特赦一样急忙停下了脚步,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都快累死了,还装模像样的对衍横说:“没事,我一点都不累,这马上就到近前了呵呵,要不等咱俩到了门口我再放你下来?”
衍横就是想逗一弄月歌,他眯着眼睛老实地说:“好啊~”
好啊?呃……月歌想去跳井,可惜说出去话也不好收回,月歌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心里去翻来覆去把衍横骂个底朝天,憎恨他是个没眼力价的滚蛋。
看着一脸黑线条的月歌,衍横终于说了实话:“好了小月,我和你开玩笑的~”并且从月歌的背上‘跳’了下来。
“真的,我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你,呵呵,我、我一点都不累,来,上来吧~”月歌这回还来了神,一脸请你相信我想要帮助你的诚心的样子。
“行了小月,我心领就好了,走吧,还真当我是残废么?”衍横笑着自行迈着踉跄的步子朝着两米外的栅拦门走去,月歌眨眨眼,偷笑着跟了上去。
栅拦门没有锁,衍横和月歌叫了门却没有人应,不知道是因为天阴的事儿,还是因为这方圆百里就住了这么一家人的事儿,在不就是这农户家太破旧,站在院门口看去,总会令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舒服,要不是透着满是污渍的玻璃窗见到从里面微微透出的低度灯光和鹅圈的大鹅,月歌和衍横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宅院。
一眼望去,残破不堪,萧瑟不已,厚厚的落叶积了一院子,家禽的粪便也没有处理,难闻的气味混合着落败的景象着实令人心生狐疑。
月歌下意识的朝着衍横看去,而男人也朝他看来,并且给了他安慰的眼神,月歌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朝着衍横微微翘一起了嘴角来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点慌乱。
正当两人刚要提步上前的时候,那砖瓦泥土搭建的小屋上摇摇欲坠的铁门砰的一声被人在里面没命的撞开。
月歌和衍横当即怔住,下一刻竟惊骇的不知所以,一个被切掉了一条手臂的男子全身沾满了鲜血,疲疲癫癫的狂奔出来,等月歌看清楚他刺下的那条手臂捂住的是他不断往出流泻出来的肠子时,月歌当时呕吐出来,衍横也惊得忘记了呼吸。
那人跑的太急,看见院中站着的衍横和月歌宛如见到了天使,竟连自己流出来的肠子也不要了,松开手的朝着月歌衍横呼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
似是被脚下藏在落叶中的角铁绊住,一脸狰狞的血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也在瞬间男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间的血液宛如喷泉一般狂涌出来,头颅上的眼珠也蹦弹出来,直接落到了月歌的脚下。
“啊~~啊啊~”被吓到的月歌尖叫着连连后退,衍横不顾脚腕的扭伤,一步跨到了月歌的身旁扶住险些晕倒在地的月歌,看着惊恐万状的他当即呕吐起来。
在月歌呕吐的时候,衍横看着那掉落下来的人头竟自己往刚刚被撞开的大铁门滑去,不禁也吓了一跳,莫非这里闹鬼?
当那颗头颅卡到了三脚架下时,衍横似乎洞察了天机,有人肉眼几乎看不到鱼丝线栓着那颗头颅,而刚才那颗头颅明显的就是被这特殊质地的鱼丝线给硬生勒断的,血淋淋的场面要衍横汗毛倒竖,当下便拥住一旁的月歌唤道:“小月,我们快走。”
吐的七荤八素的月歌着实受不住要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场面,面对血肉模糊的男尸他已经没了逃走的力气,不是他娇作而是他有轻度晕血症,一般的头破血流没有关系,最看不了的是那种皮开肉绽,五脏六腑都抛开在人肉眼前的血腥场面。(ps: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晕血,我完全看不了手术时候肚皮被割开时的样子,不是恶心,就是说不出哪里难受,十分的不舒服,必须得动弹,不然就心慌。)
有些头晕的月歌心里明明什么都清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眩晕起来,胃部仍在难受,抑制不住的恶心感一股一股的往上翻涌着,比那种酒后宿醉还令人痛不欲生。
“衍、衍横,不行,我要吐,呜呕~”其实胃中什么都没了,可月歌就是精神作痛总想要吐。
“小月不行,快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衍横情急,实在也顾不得月歌还在难受中,扯着月歌的手腕就准备往外冲。
“(()(”一个粗狂的声音突兀的自背后传来,男子说的是俄罗斯语,衍横和月歌都听得出来,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衍横与月歌头也没回,拼命了往出狂奔着,下一刻月歌却被人用掷过来的水果刀刺中了腿弯处,一个狗啃屎就栽倒了栅拦门边上,落叶飘进月歌尖叫出声的嘴巴里,并且胳膊射还拐倒了带着脚伤的衍横。
“(¥(¥——¥(——”如野人般的俄罗斯男人又开口了,衍横和月歌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衍横的心里只关心着一旁的月歌,他急忙爬起来扶起月歌:“小月?小月,还能起来么?”
同样十万火急的月歌也想快速逃离魔爪,可他被刀子刺中的腿弯完全不听使唤,一头大汗的月歌急急地道:“衍横不,不行,我的腿,呜~好痛”
两人的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是那个俄罗斯男子提起了刚才那名男子的头颅,并且不紧不慢的咀嚼起来,月歌能清晰的看见俄罗斯男人把他的舌头伸进那头颅的眼眶中吸允起来。
别说月歌直接吐的稀里哗啦,就连一旁的衍横都控制不住的扭头吐了出来,然后那个男人突兀的也给衍横射去一刀,正在呕吐的衍横就这么被黑了一刀在腿上,并且不是他扭伤脚腕的那条腿,他当下忘记了疼痛,只觉得事情的危险性。
“小月,你给我听着,我来缠住他,你马上跑出去,然后去叫人来”未等吐的晕头转向的月歌回应,衍横撑着身子就跳了起来,情急之下哪里还会觉得疼痛,潜在的爆发力也着实的惊人,衍横直接扑向了正在吸吮头颅脑浆的俄罗斯男子,并且与后知后觉的俄罗斯男子缠斗在一起。
月歌的确惊慌失措,衍横的话好像一道电脑程式被编排进他的脑袋,骇然忘记了思考的月歌本能的爬起来抱着那条受伤流血的腿往出跑去。
耳边全是猎猎的风声,头上是被风卷起的枯死落叶,月歌咬着牙奔出了栅拦门,把衍横和那个俄罗斯人丢在了身后。
不知道为何脚下会有一只小鹅崽,月歌一脚踩破了小鹅崽的肚子,小家畜的肠子冒了出来,心脏一滞,似是被人狠命钉进一颗钢钉。
打斗的声音,电锯的声音,钢铁的声音,还有衍横刚才在耳边说的话,他说:小月,你给我听着,我来缠住他,你马上跑出去,然后去叫人来。
心头一跳,暖的烫出了鲜血,月歌怔怔的低语:骗子,骗子,衍横你这个骗子,这里哪有什么人?我又能去叫谁来?傻瓜……傻瓜……
又是本能的反应,月歌咬着牙调转方向,只有制服住那个外国男人才是彼此真正的生机。
不知道月歌哪里来了力气,硬是一脚踹碎了栅拦门的一面,并且用力的拨出一条扎着钉子的木板直奔那个把衍横压倒在地的俄罗斯男人而去。
整条木板全部被月歌用力的拍到了俄罗斯男子的后背上,足以确定上面的钉子全部没入了俄罗斯男人的肌肤里。
同时月歌也惹怒了那外国男人,俄罗斯男人都没回头,直接挥臂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月歌的鼻梁上,月歌的鼻子当时就喷出了鲜血被其打的栽倒在地。
“小月?你回来做什么?快走,你快走出去找人。”衍横显然对去而复返的月歌很生气嘶吼出来。
“混蛋闭嘴,快点想办法把这个大块头制服。”月歌也气急败坏,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看这名俄罗斯男人,一嘴的鲜血,嘴角处还有白色夹杂着黄色绿色的液体流徜出来,他的全身都散发着血腥味。
也许这名俄罗斯男子是个武术家,他的身手敏捷矫健,对付受了伤的月歌和衍横似乎绰绰有余,而且这名外国籍的男子下手狠绝血腥,总是在院子中的落叶下抓出生了锈的利器去刺杀月歌与衍横。
很快的,衍横与月歌也发现了这个院子里的秘密,厚厚的落叶下藏着许多可以之人性命的武器,随手可摸。
衍横的脑袋被俄罗斯男子按压在石磨上敲击着,鲜血登时流徜下来,而石磨的缝隙之间还依稀可见肉渣,石磨边缘更是布满了凝固干涸的血渍。
见被狂捂住的衍横的月歌忙地四下寻望,情急的他竟是将那头颅上的鱼丝线闭着眼睛给扯了下来,然后直接套住了俄罗斯男人的脖子狠狠的勒住,就在月歌觉得自己可以得手的时候,那俄罗斯男人却将气若游丝的衍横扯倒,而男人的一双猿臂却反着伸向了脖子后捞住月歌的脖子且大力的掐住将他整个人拖扯到了身前。
月歌从俄罗斯男人的肩头滑落下去,腰腹落到沾着衍横鲜血的石磨上,男子也同样用对付衍横的方法对付月歌,耗住他的头狠狠的往石磨上砸,似乎想要把月歌的脑袋砸开花,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允里面的脑浆。
02卷:唇齿相依135逃亡
头部受到强烈撞击的月歌在垂死挣扎,浑浑噩噩中,他一眼锁住了石磨下方立着的一把锋利镰刀,不做犹豫,本能的求生意识使得月歌义无反顾的伸手抓住那把可以救命亦可以害命的镰刀。
使足全身的力气,死死握住镰刀的那只手猛地朝着身后正用力按住他脑袋的俄罗斯男人抡去,只听凄惨的嘶吼自身后对他施虐的俄罗斯男人口中喊出,俄罗斯男人捏着他头颅的手劲瞬间松脱开来。
月歌猛地起身,更是同时拔出那把不知道被他砍到哪里的镰刀,血液喷溅而出,洒了月歌一脸,俄罗斯男人的脸孔被月歌手中的镰刀砍到一面。
月歌惊慌失措,看着那白花花朝外翻卷而出的血肉,月歌止不住的呕吐出来,虽然如此他仍旧不忘挥动手中的镰刀,朝着男人的脚腕而去,锋利的镰刀如同地狱恶鬼,龇着白森森的獠牙无情的咬断了俄罗斯男人的脚腕。
鲜血瞬间喷射出来,宛如被打开盖子的香槟酒瓶,气压使得里面的酒液蓬勃而出,在空中烟花般的炸开,随后零星散落。
俄罗斯男人因为疼痛发出狂躁的嘶吼,可他却一副生怕浪费了资源一般当即弯下身子倒在地上,一把扯断了依稀筋脉相连的脚掌放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咀嚼起来。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血腥一幕要月歌心中骇然,眼前的哪里还是一个人类?根本就是一个吃人和血的变态疯子。
满头鲜血的月歌并没有丢掉手中的镰刀,而是快速的奔向一旁被撞头撞得有些昏天暗地的衍横,他拉起衍横急切的道:“衍横?衍横振作起来,我是月歌,我们快跑,我们快点逃出去。”
“呜~”衍横摇了摇头,似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例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子的衍横也当即清明起来,他同样拉住月歌的手拼尽全力的朝着院子外奔去:“小月~小月拉紧我,我们快走,快走。”
额头上流着血的月歌笑了:“呵呵~我把那变态的脚给砍断了,哈哈,砍断了,哈哈”月歌笑的有些神经质,似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小月?小月你很棒,走,我们快走”两个人其实都知道危脸还没有解除,可同样受伤不轻的两个人无论怎样拼命也不会跑的很快,尤其两个人都受了腿伤,此刻更是体力透支,出奇量是两厢搀扶着曾出去。
本来两个人还担惊受怕那吃人的家伙会追上来,可是当他们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吃人的俄罗斯男人却跳着脚往小屋而去,俩人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不约而同的对生命充满了期待,奋尽全力的拖着伤残往出奔着。
突兀的,月歌脚下的地面塌陷下去,月歌一脚踩空整个人落了下去,衍横手疾眼快飞身扑到了地穴的边缘伸手紧紧抓住了整个身体都已经悬空下落的月歌:“小月,抓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松开。”
“衍横,衍横~~衍横”月歌的声音有些发颤,难道这就是所为的喜极而泣么?看着就在头顶不远处的栅栏木门,希望的曙光就近在咫尺,可却又像离了自己有亿万光年那么远。
俄罗斯男人按下了院中的机关,距离栅栏木门两米处的地面呈五米见方的一个地穴口整个塌陷下去,他知道自己上前去追定是追不上,所以他才会启动院中的机关拦住他们,然后他在进屋去取电锯。
“小月你别怕,你这么轻,只要我一使劲就能把你拉上来”满脸是血的衍横笑的要人安心,沙音透着温柔。
而月歌并不知道衍横的眼中到底看见了什么,那是要人肠胃翻江倒海,精神崩溃的一幕血腥场面。
月歌脚下三米处全是铁钳子,上面插满了腐烂、半腐烂的人头,已经无法辨别样貌,有的依稀能看出是男是女,有被当成艺术品削成葡萄形状的,有被削成香蕉样子,有被削成苹果样子的,而一条被雕刻成了龙的手臂打斜落在一处空隙间,在往后半米有各种炊具,一旁有精致的餐具,有的餐具是空的,但多数里面都盛着应该是属于人类的内脏,有黑红色的心脏,有绿色的胆,有黄色的肝脏,有粉嫩的肠子,还有被切的整齐的肺片,一盘盘的摆在桌架上,有生的有熟的,上面还配着漂亮的胡萝卜雕花,还有蔬菜叶,萝卜雕刻等。
一应俱全的作料配菜,各种红色的液体饮料,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在月歌的脚下世界,不~绝对不能要月歌掉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住这视觉的刺激而疯狂的。
“衍横,衍横,什么味道?什么味道?”月歌说着想要垂头去看脚下。
衍横惊慌失色,他大叫:“小月,小月我好痛,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掉出来了?”
话落之时,衍横终于忍受不住的扭头吐出了口中的污物,如果说刚才看见的一幕还能要衍横强行忍住的话,可他惊鸿的一瞥只要他后悔半生。
就在那些密集插着各种雕刻头颅的铁钳子后排处有一个刑架,上面绑着一个人,一个人造人,一个被人人工打造的完美人偶,她有着最漂亮的五官,有着比例最棒的肢体,可她身上亦有宛如拉锁般的缝合刀口。
而她的脚下横七八竖的倒着不是断了一只手臂,就是缺了五指,要么就是没了一片唇片少了一颗眼珠的尸体,成千上万的蛆虫蠕动着乳色的身躯在那堆尸山上‘游玩’着。
而那具完美人偶脖间戴着的围中正是一截一截连起来还沾着婴儿胎粪的小肠,手中捧着的也是死去的胎儿。
“衍横?衍横你怎么了?”月歌有些晕,被衍横感染的也很想吐。
衍横咬紧牙关低吼一声:“小月,我说一二三你跟着我的力道往上窜,一,二,三!”
没有成功,月歌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刮住了,他急道:“啊~衍横,我的腿!我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
“小月,快啊,我们没时间了,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加油啊,你动动看啊?”衍横心急如焚,电锯嗡鸣的声音已经隐隐从小屋中传来。
“衍横,不,不行,痛~抱歉,我无法动弹”咬牙挺着的月歌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疲惫的他只是就这么睡去,什么都不要想了,好累,好累啊。
“小月,抱歉啦”衍横期间试了几下,他每每准备用力将月歌车上来,被刮住腿的月歌都会露出生不如死的神色,可这一次他不会在心软,因为那个俄罗斯男人瘸着一条腿举着一把电锯一下下朝着他们跳了过来,衍横把心一横,硬是用最后爆发出来的蛮力把月歌撕扯上来,伴随而来的是布料碎裂的声音和月歌痛彻心扉的一声低吼。
待月歌被拉上来时,他的大腿被一根钉子挑破了皮肉从膝盖处一直拉到了胯骨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破开的裤子已经陷入那翻白的血肉中。
“小月,坚持住,来,快起来,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衍横扶着痛的已经开始抽搐的月歌站起来就往栅栏木门外跑去。
“衍横,衍横,衍横~”月歌已经疼得开始眩晕,他不想对衍横说什么他快疼死了,他实在跑不动了,不要管我之类的废话,他想要活下去,可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说点什么,他要活下去,他不要成为衍横的累赘,所以他只有一遍遍的胡乱呓语着衍横的名字,手掌死命的握着衍横的大手,惧怕被衍横丢弃一般的随着男人一路向前,向前,再向前,两人的鲜血在彼此的脚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儿,一朵朵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之花。
当衍横和月歌跨过那栅栏木门时,两个人的心情比中了五百亿的彩票还要兴奋和血脉沸腾,是一种从地狱升到了天堂的喜感,得救了,呵呵,得救了,急切需要肯定的他们不得不如此虚假的安慰自己,只要跨出了那栅栏木门就是得救了。
于是他们获得了力量,踉跄的步子也渐渐可以小跑起来,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全身的疲惫与疼痛,义无反顾的奔着黎明的曙光而去。
抗着电锯的俄罗斯男人彼此是跳出了砸烂木门,不知是否是电线不够长度,俄罗斯男人被卡在了门边,一怒之下的男人挣断了电线的插座,抗着不在转动的电锯夺向他们。
可惜月歌与衍横越走越快,几乎到了可以小跑的地步,俄罗斯吃人男着急起来,竟使出全身的蛮力将手中的重型电锯抛掷出去,及时发现的衍横惊呼一声:小月小心,便本能的一把将身边的月歌推开,月歌被衍横推的措手不及,尖叫着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身侧的小山坡滚落下去,头部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晕死过去。
“小月?”衍横大急,当即推开扎进自己手腕上的电锯刀片,一个飞身朝着山坡下滚了下去,如同赶死一般,心慌意乱的捧起晕倒的月歌,还没等衍横喊出声,一道红光闪现,抱着月歌的衍横也晕倒过去,随即一条赤红的巨蟒紧紧卷住了那发狂的俄罗斯男人,没有一丝缝隙……
02卷:唇齿相依136疑团
找到昏迷不醒的月歌和衍横的原因是因为搜寻月歌和衍横的警察在迷踪山的山道上发现了一名俄罗斯籍男子的头颅,警方当即顺藤摸瓜,组织警力大肆搜山,很快的,便在令人瞠目结舌的血案现场发现了昏迷的月歌、衍横,当然,还有属于那名俄罗斯男子的半截尸身。
一方面自是将月歌和衍横秘密送入蓝翎市人民医院的高档加护病房进行封闭式紧急救治,另一方面便是对案发现场进行调查取证。
果不其然,死亡蹊跷的俄罗斯籍男子便是蓝翎市去年报道过的那名有着变态心里、专门邀约网友回家,然后将对方伤残致死并且尝试各种烹饪吃人肉的家伙,当时俄警方为了安抚人心才会报出那段报道,说此名俄罗斯籍男子已经伏法,其实一直在外潜逃没有被逮捕归案,此番却不知该名男子已经潜逃进中国境内。(ps:各位亲,其实被逮捕归案了,也木有潜逃其他国境,后续这里的描述都是血血自己瞎编的,在这特此声明)
当警方捣毁了俄罗斯籍男子的老窝时,都不禁被他的地下基地叹为惊止,并且还在方圆十里的树洞中挖出浸泡在玻璃瓶水里的各种头发,简直令人发指,借此也彻底找出了村民们逃离这里说山中闹鬼的真正原因。
而最令专家、验尸官和警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分析,该俄罗斯籍男子竟是被一条巨型蟒蛇给缠卷勒死的?
经过法医学、毒物学、dna鉴定、痕迹学、指纹学、微量证物以及法医昆虫学等各种实验分析,导致俄罗斯男子死亡的的确应该是属于蛇类的东西缠卷窒息而死的。
生物学家以及资深研究蛇类的专家当即否定了这种说法,蛇最怕鹅粪,蛇的嗅觉特别灵敏,一闻到鹅粪味道就会远远躲开,因为鹅的粪便中会有一种叫雄黄还是硫黄的物质,如果蛇一旦沾上了就会在沾上的地方开始腐烂,并逐渐的向身体的其他部位扩展,直致把蛇全身烂掉为止,并且蛇对此时没有办法实行治疗的,用什么方法都是没用的,蛇一旦沾上的鹅粪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蛇是惧怕见到鹅的,一闻到鹅的气味就远远的避开。苏门答腊岛的土著山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鹅,就是为了预防蛇进入民居,而这处山坡上的农户院中圈养了许多的大鹅,并且房下铺满了鹅粪,所以光是这点就是完全说不通的。
争吵一直在持续,各界专家精英都在积极的破获这起怪异案件,且不断模拟着案发现场的一幕。
无奈之下最后大家用假设的方式来判定,假设真的是一条蛇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并且意外的杀死了俄罗斯男子,也就可以理解月歌和衍横活命的原因了,但是,关键在于但是,但是如果是这条假设的蛇干的,他为什么会把俄罗斯男子的头颅拽下来?而且还为什么会把该名男子的头颅丢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而且还是距离案发现场十分远的路途?这说明了什么?蛇在救人么?
通过科技侦查加上层层推理以及罪犯现场重见、文件检验、声纹鉴定和最终的微量物证明,现场的确有属于蛇类的物质痕迹,所以最终判定杀人救人的的确是一条蛇,此案就此落下帷幕,可生物学家和资深的蛇类研究学者仍旧执着于如果是蛇为何它会救人这一蹊跷之处继续探索着真正的答案,在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是学无止境的。
蓝翎市人民医院中,伊米现身其中,他亲自为月歌操刀主治,却无法亲自为衍横操刀,医者永远都逃不过心里的那一关,越是自己心中在乎的人月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心会乱、手会抖,所以伊米亲自为衍横请来他同门师弟金哲为衍横亲自操刀。
衍横的伤势要比月歌的重,月歌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半夜醒了过来,医院的高档病房内布置的温馨惬意,如同自己的小家一般舒适,墙头上影射着暖橙色的柔和光线,散落在趴在床沿边而睡过去的夜螣身上。
呜好痛!月歌睁开了他的眼睛,敛下眼眸便看见了守护他而疲惫睡去的夜螣,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眨了眨,本能的想要把被夜螣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掌撤出来。
如此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假寐小憩的夜螣,男人睁开他的眼,劳累的他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黯淡褪色了不少,可却在对上月歌那双灿烂眼眸之时立即恢复了精神,他喜上眉梢:“红~呵呵,你醒了红?”
月歌一脸的征然,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温暖笑容,也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狷狂蛮横,而是一脸的平淡,平淡到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
夜螣心中震荡,居然有些害怕的呓语出来:“红?”
果然,下一秒月歌问了他一个噩梦成真的问题:“你是谁?阿衡在哪里?”宛如冰晶一样闪亮的眸子大肆的打量着眼前的蛇男,看痛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变幻着,伤心吗?
“红,我是蠢蛇啊,我是你的蠢蛇啊?”夜螣尽量保持冷静,可他的口气还是令人觉得急不可耐:“伊米说你撞到了头部,不过没有大碍的,你在仔细想想,这一定是你刚醒来的反应,你看看我?”
“我知道伊米,我的家庭医师”月歌怔怔的说着,忽然面露惊骇之色:“啊,那个俄罗斯人呢?那个俄罗斯人人呢?阿衡怎么样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月歌显得很激动,他的表情告诉夜螣他的心里很是担心受伤不轻的衍横。
“不~仁,你不能忘了我~你在努力想想,也许你就会想起来了,不要去找他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激动的夜螣上前一把抱住了月歌单薄的身体低吼着,可却遭来月歌的反抗与拒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月歌皱着眉头同样低吼着,然后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看见了夜螣手臂上的鲜血渗透了他的衣装,而夜螣却忙地将他的手臂藏到了背后。
“你的手臂怎么了?”急切的口吻出自失忆的月歌。
“没有什么,刮伤而已。”漂亮的眼中怎么会噙着担忧之色?
“你是蠢蛇?”月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是蛇么?你属蛇?”月歌径自自语着,完全没有看见一脸受伤的夜螣。
“对,我属蛇~在你出事之前,我们的关系是爱人关系”夜螣在迎合着月歌。
“噗~你骗人,我的爱人是阿衡,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脑袋缠着一圈圈纱布的月歌说着掀开了被子跳下病床,受伤的身体险些要他栽下床来。
“不对,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是真的。”夜螣心疼的冲上前来抱住了月歌。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了么?”月歌大大的眼睛瞪着夜螣看,他居然看着夜螣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出来:“如果我失忆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来?怎么还会有闲心思在这里和我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哪个什么整明星的节目?”月歌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一手推开搂抱自己的夜螣咬牙下床朝着病房的窗帘后找去:“摄像机在哪?嗯?你们把摄像机藏在哪里了?麦森的主意还是阿衡的主意?还真是两个混蛋呀~”呼~好痛啊~
站立床边的夜螣看着月歌好像个在玩藏猫猫的孩子,满屋子的寻找他口中所谓的摄像机,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见面的第二天,红头绳一早醒了过来穿着屁股上印着绿色青蛙的小裤衩在他的面前翻找着针孔镜头,不禁令心中泛甜。
“红?红?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细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强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带你回家,也许等回了家你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了。
“想什么?呜~”还没等月歌在说什么,夜螣便冲过来一把将他甩在背上打开病房中的窗子跃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并没有惊呼或者惊叫,而是仅仅的搂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双眸绽放精光,嘴角露出坏笑,蠢蛇,我吓死你,嘿嘿!
“红~红你不要怕,我现在带你回我们的家好吗?”已经攀上医院大厦楼顶的夜螣彻底化成了蛇身,他驮着月歌朝着家的方向飞爬蛇行着。
“谁说我怕了?”月歌蛮横的说看,他又问:“你是魔术师?是阿衡他们要你给我的惊喜?”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欺骗蛇男呢,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找茬型。
月歌没心没肺的话简直没把夜螣气死,难道失忆的人都会变得这么白痴么?魔术师会变成蛇在楼宇间蛇行吗?他不觉得现在很诡异么?他没发现他现在正被一条成了精的蛇驮着么?
02卷:唇齿相依137天使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来的,他在家中等着我那吧?嘿嘿,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发达啊,光感效应也很神奇,瞧你扮的还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继续胡言乱语着,并没看见快要被他气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溃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来的,他有个惊喜给你呢~一会儿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还得过奖呢,必须像的。”夜螣从善如流,很快也学着月歌胡说八道起来,月歌没看见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会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给了你什么惊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驮着你还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马的幻想着,希望只在一个呼吸间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后……嘿嘿,想不起来不要紧,做到你想起我来或者忘记那个该死的衍横,看你还和不和我装,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声,月歌被其实没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却被家里妖孽们打理的十分干净且舒适的大床上。
遭到粗鲁对待的月歌不满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颅蜷着自己受伤的腿,对眼前的蛇男横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这么对待病患的吗?我失忆了!”呜呼~好痛,感觉脑袋里面的脑浆子都被摔的来回逛荡了。
夜螣笑的好像个黄鼠狼,他气势逼人的缓缓上前,仿佛一个馋猫,眼前的月歌馋得他都快没品的流下口水:“没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失去的记忆摔回来~”小混蛋,要你骗人。
“你要干嘛?”月歌还在死撑,然后装模作样的跳下床满屋子寻找起来:“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来了,阿衡你快出来么?”
“哎哟,我的脚,呜呜~”与夜螣撞个满怀的月歌龇牙咧嘴的仰起头来瞪视他吼:“干嘛挡着我的路?起来!”
却见夜螣当即咧开嘴角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脸的夜螣继续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宝贝怎么样?我帅么?嘿,嘿嘿~”夜螣说着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来,心情舒畅的他高兴不已,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宝贝你不要脸,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还不要脸,夫唱妇随。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脸!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月歌虎着一张脸口是心非道,转身之时却被夜螣一把拦腰给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