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离酒店越来越近,简单就越不自在,感觉又回到了那个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时候。
“别怕”鸩羽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安抚的捏了捏“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没人会注意我们。”
简单想把手抽开,可是他并没有觉得难受,甚至体温交换,他确实冷静了不少,女孩子的手原来这么软的吗...
但是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从她挽着自己的手臂而自己身体僵硬的走进酒店的会场开始,就不断的有人端着酒杯与自己身边的女生打招呼,寒暄客套,有问她父母的,有问她公司的,有要合作的。
从这一瞬间简单意识到,她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之前自己在做什么,白天上班,晚上就到一家会所里打工端茶送酒赚小费,他所遇到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从来没有这么尊敬甚至讨好的与自己这么说过话,反而因为这张脸,那些人眼里都是恶心的欲/望。
一开始这个女人也是来着
什么时候变了呢?
垂眸看了一眼挎在自己臂弯那只细白软弱无骨的手,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完全对她没有抵触没有防备也没有厌恶了呢,好像糟糕的情绪在这段时间以来也没有冒出过头,父亲也很好...
呼...
竟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为自己的无能悲哀。
好像所有事情的改变,自己都只是站在原地,一切都是靠她推动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