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随手翻到了镜片的背面,盯着那不断旋转的黑色漩涡,他看向一旁满脸都是表现欲的弟弟,适时地抛出了疑问句。
「哥哥我跟你说,阿迦塔姐姐好像把某种生物放在里面了。」难得见到学识渊博什么都懂的兄长向自己提问,狄米洛从他手中接过镜面,展示性地就将手指从漩涡的中心按了进去。
「暖暖热热丶还很喜欢把人舔得湿答答的,一进去就会被紧紧夹住,虽然不知道本体是什么,但摸起来很舒服喔!」
看着弟弟的手指就这么被漩涡吞了进去,像是穿过它到了另一个空间那样直接消失在镜面的另一端,莱昂斯面无表情的静默了几秒,结合了一下行踪不明的勇者女孩,和自己天真无邪的弟弟此刻不得不令他多想的发言,有个十分不靠谱的念头便在他脑海里翻转着形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那个性癖特殊的女孩给影响到了,才会产生如此变态极端的想法,无论他们发生过多少次肉体关系,作为一个绅士,在心底用这种眼光去看待一个女性是相当不可取的,这不仅仅是玷污了她,也从侧面证明了自己思想的不纯……
还在心底驳斥着那个最先冒出的污秽念头,莱昂斯面色如常,只是等待着弟弟继续解说,可是当他亲眼看到弟弟从镜子背面抽出来的湿滑手指上,沾满淫秽熟悉的透明黏液时,他就明白自己真的没有诬陷她。
「……真是特别呢,介意让我也摸摸看吗?」从弟弟手中再度接过镜面,他连手上的白手套也没有脱下,就用看似轻柔,实则带了力劲的修长手指狠狠插入那不知身在何处的女孩毫无防备的花穴,将那胆敢勾引自己弟弟的淫乱媚肉给插得疯狂蠕动,颤抖着想逃开却全无退路。
「哥哥……你这样会吓到它的……」看着自己的兄长一次就将三只手指探了进去,似乎还在不断扭转着,狄米洛有点担心地看了看镜面,忽然就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
会不会其实不应该告诉哥哥的……如果姐姐回来了,发现送给自己的护身镜被玩坏了,怎么说都开心不起来的吧?
看着露出担忧神色,还一脸想试着阻止他的弟弟,莱昂斯轻轻偏过头,朝他露出一个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心生亲近的和煦浅笑。
「别担心,我想这样的对待,『她』迟早会喜欢上的。」
五十四丶帝国狮鹫16(逐渐缩短的距离)<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简体版)(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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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丶帝国狮鹫16(逐渐缩短的距离)
颜色漂亮又干净的粉嫩肉壶在拉泽尔眼前抽动着,分泌出来的汁水甚至快要流淌到女孩白皙的大腿肉上,本应处于闭合状态的穴口十分奇异,像是有什么无形的物体将它残忍地撑开了一般,紧窄的幽径里居然有一段肉眼可见的真空状态,就如同有几只看不见的手指在那里掏弄着一样,任还在不安翻搅的肉红色内里轻易地让人一览无遗。
「呃啊……突然这样用力的话……太丶太刺激了哈……!」双肩抵着地面的女孩瑟缩着身体向看不见的淫亵者抵抗着,侧转过来的小脸大概还不足他的半个巴掌大,浅色的瞳孔湿润一片,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和瞳孔同色的发丝垂散下来,将那娇小的身躯衬托得更加惹人怜爱。
「呜咿……撑开了……手指在丶里面撑开了呀……!」跪在地上的双腿支撑不住地颤抖着,在那私密的粉穴中,边缘的媚肉就如她所言,被神秘的力量给强迫撑顶而开,尽管她不断蠕动着自己的腔肉试着闭合,却很可惜地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同于自己妻子这类成熟女人身上常出现的各式香水味,随着女孩体温的升高,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也跟着窜入了拉泽尔敏感的鼻腔,不知有多久没闻过这种自己儿子年幼时也常会带在身上的气味,他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明明是与记忆里无二的简单纯然味道,搭配着此刻的画面,却像最邪恶背德的诱惑一样引动着他的渴意。
「呜……慢点……在这种状态下……往里面插的话……哈啊……」带上了甜腻哭音的求饶就像浇洒在火堆上的燃油一样,轻易地就能引动起雄性血液里征服的本能,在阳光无法到达的阴影处中,已经忘记有多久未曾与人交媾的男人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兴奋,盯着她的目光也越发炽烈。
即使被强迫灌入床第之间的助兴药剂,还是基于对魔女的根本性厌恶而完全无法勃起的肉茎,在面对着被无形之手亵玩却只能作出微弱反抗的陌生女孩时,竟然罪恶地开始有了反应。
被锁在处刑架上的皇帝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唯一的蔽体衣物只有劲腰上随意缠绕的一圈圈绸布,瞥了眼身下逐渐搭起来的帐篷,他这才知道自己这后半截大意败陷的帝王之路,原来还少算进一个荒淫的特质。
即使身体被诅咒侵蚀了泰半,连生命之火都犹如风中残烛,还是意外地挺遵从本心的。
剧烈翻搅的水声从女孩的下体传来,她的内腔被人用一种近乎惩罚的方式翻弄撑大,他看着她腿下的地面被连番戳刺中溅洒而出的蜜水弄湿,觉得自己仿佛在欣赏一场仅有受害者一人的独特奸淫剧。
美味,却还欠缺了点什么。
与其把自己珍贵的精华交给某个居心不良又一心想怀上自己孩子的女人,还不如让他在生命的尾声享受点难得的娱乐。
「……小姑娘。」犹如久未保养的大提琴般,低哑却别有味道的嗓音打断了女孩逐渐色气起来的低泣哼吟,黑暗中亮起的蓝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就像一头饥饿许久的荒野雄狮。
「介意帮叔叔一点小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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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这样做,它真的会有舒服的感觉吗……?」犹豫地看着兄长用手插弄着镜面那头的柔软生物,连手套上都裹满了它的口水也不甚在乎,狄米洛不知自己心中的怪异从何而来,只能无助地重复着类似的问题,向自己目前唯一能仰赖倚仗的对象寻求解答。
印象中的兄长并不是那么容易会对帝国政务外的事物产生兴趣的人,而且还有着众所周知的洁癖,除了军马之外,这世界上大概就没有他会主动去碰触的动物,可是眼下他却如此热衷于陪一个正体不明的软体生物玩耍,连桌面被他指尖勾出的透明液体滴落得到处都是水痕也无所谓般,这一切看在他眼里,就是有许多不自然的地方。
「嗯?你在替她担心?还是说……觉得我在欺骗你?」漫不经心地将翻搅的手指在远处的女体内出力撑开,享受着那头传来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颤动,就算此刻正在进行的是可以称之为性调教的行为,莱昂斯面对弟弟时的表情还是与平常无异地稳重而温柔。
「不丶没有这种事……!怀疑哥哥什么的丶更是绝对不会有的行为!」没想到会被对方如此反问,惊觉自己大概说错话的年幼皇子仓皇地用力摇头,尽管心底的疑虑确实无法除去,还是不愿被钦佩的兄长误会自己的本意。
「放心吧,只是逗逗你罢了。毕竟是别人出于好意送的护身道具,一直是个好孩子的狄米洛会这么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回给弟弟一个和善的笑容,他就像一个善解人意的体贴哥哥一样,一语就说出了弟弟心中的症结所在。
安抚性地揉按了几下包裹着自己的媚肉,等漩涡那端稍微平复下来后,修剪过的整齐指甲便隔着手套猛然刮过敏感娇嫩的肉壁,感受到对方在惊恐间将自己绞得死紧的反抗,他轻笑一声,似乎可以听到那女孩带着喘息的啜泣在耳边响起,就像她在自己身下挨肏时的那几次一样。
「我和她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真要说的话,她的承受底限在哪我还是清楚的。」都能用人类的身体去接受狮鹫的性器了,这样的戏弄,对那家伙而言大概只是促使着她在他们看不见的某个角落发骚而已。
「咦?阿迦塔姐姐之前就给哥哥看过了吗?」听到预想之外的答案,狄米洛惊讶地睁大眼,看着兄长的眼神满是讶异。
「嗯,不过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都没有知道的必要。」把湿透的右手从镜面中抽出,也不介意上头的黏滑,莱昂斯将食指轻轻抵在勾起的唇边,长眼微眯,让本就浑然天成的俊美面庞在无意中多了份难以言喻的妖艳。
既然她这么努力要把自己弟弟拉入这个污秽的游戏里,那么可以,只是负责带领的人必须是他,规矩也得按他定下来的走才行。往另一个方向想,如果他们兄弟未来要孕育他们一族的下一代,有一个身体和魔法素质绝佳的母体留在帝国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一次看到兄长露出这种表情,狄米洛愣了一会,终究只能茫然地跟着点头。
「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看着再次逗弄起镜面的兄长,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如果哥哥已经跟阿迦塔姐姐的宠物玩过的话,那哥哥知道它的名字吗?」
看着天真单纯仍旧没有接收到自己无数次提示的弟弟,莱昂斯忽然有些了解他为什么会小小年纪就被那个勇者视作目标,难得有了点玩心,薄唇轻启,他在认真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中吐出了一个现今社会已甚少有人听闻丶甚至是了解涵义的三音节名词。
口齿清晰地跟着兄长的音调复诵了一遍,在后者充满温暖的眼神中,狄米洛笑得就像吃到糖的孩子。
那是旧帝国语中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