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想要反抗的意识,她这个当主人的就这样被自己养的狗强暴硬上,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小穴里的骚水更是拼命流个不停。
「亲爱的阿迦塔,告诉我……妳还打算让谁这样干妳,嗯?」大手揉上满是掌印的柔软臀瓣,肆意抓握着溢出指缝的可怜丰满,过去在神殿亲口扬言要把她扔进娼馆的行刑官大人,如今却因为她一时之间的口无遮拦,金眸里流动的情绪说有多阴郁就又多阴郁。
在剧烈的交媾间不经意地侧过头,心虚地瞥了眼那张没有什麽表情却生生黑沉到极致的冷厉俊颜,顾小雨一边承受着他挟带暴怒妒火的深度侵犯,一边在心底某个角落升起不太正常的小小雀跃。
充盈鼻尖的雄性荷尔蒙让她的喘息越发甜腻了,激烈的肏干使双腿难以合拢,她站在水温不再那麽热烫的浴池里巍颤颤地扭动起腰肢,眷恋又放荡地自主迎合起撞进子宫的粗长肉刃。
脑子里像是有数道电流在游走,高强度的官能刺激让她酥麻到连津液都无法顺利咽下,只能频频从闭不上的唇瓣里往外淌出。
被骤然展现出强势一面的审判天使霸道侵占着身体,情迷意乱的她被操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发出来的声音除了软糯娇吟外就只剩无法连成字句的胡乱哼咽,舌头好似打结了一样,根本不能反驳他浸满了深深执念的紧迫逼问。
「骚穴浪到把肉棒咬得这麽紧……明明连神卫队那几个体能勉强够格的家伙一起上都满足不了妳,妳还指望这座城里涂脂抹粉的孱弱男娼?」毫不掩饰妒嫉情态地将往事翻了出来,曾担任她的首席跟踪狂,也有够高权限诘问神卫队的行刑官大人眼一眯,危险的焦距就这麽落往她臀缝中的另一处柔嫩。
迷迷糊糊在挨肏间听到他把神卫队和男娼放在一起的鄙薄发言,顾小雨困惑了小半会,才总算想起自己到达格伦多勒的头几天确实有次因为好奇心使然,只身跑到男娼馆观光小逛的经历。
虽说那里的男人还不至於如他描述得那般不堪,但本来就对人类升不起情欲的她自然什麽都不会做,直到好几天後发觉有人在窥视自己,才为了抓到偷窥的家伙一路追到小巷,并在那里糊里糊涂地和披着斗篷的他发生肉体关系。
漫了层情欲迷雾的大脑越想越觉得时间轴有哪里不对,半晌後终於意识到刚才那番话代表什麽的她猛地转过头,没有防备的菊蕾就被自首尾随罪刑的跟踪狂抚上了,还用指腹轻轻摩娑着入口的粉嫩皱褶。
脑袋里轰的一声,不等她说出抗拒的话语,裹满黏滑蜜液的手指就这麽义无反顾地长驱直入。
「哼嗯……那里是……!」恐怖的酸麻感沿着腰椎爬至後颈,同时被侵入前後两穴的她呜咽了一声险些跪下去,幼穴里的巨大肉柱却挑在这时来了个猛烈的重顶,强逼着被大力撞向前方的她再度撑稳了身前的白墙。
按着肠道钻弄的手指让她眼前一片空茫,膝盖哆哆嗦嗦地并拢又分开。
长指用足以逼疯女孩子的力道在尽情扭动,粗壮的性器也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的暴虐抽插,不多时就让透明的汁水从抽搐的小穴内喷溅而出,难堪地沿着颤抖的嫩白大腿淅淅沥沥地流入浴池。
修长有力的手指抠挖着已有一段时间未在性事中被使用的温热通道,沾着前穴分泌出来的香淫汁水不断拓宽着狭窄的暖热,下体彻底沦为他掌中玩物的顾小雨在後庭指奸中压抑不了地哭泣出声,没有平稳呼吸的间隙,就被男性天使加快挺动的劲腰撞得濒临失神。
胸前两团浑圆在撞击力道下荡漾出一片活色生香的雪白肉浪,头皮发麻的倚着冷冰冰的白墙,她耳边不断流入亢奋的男性粗喘和湿黏淫靡的肉体拍击声,陷入错乱的後穴已然分不清蠕动的目的是要将他指节挤出,还是不知羞耻地绞往深处。
没有馀裕去细数後面的手指又增加了几根,已经在浴池边上被肏到头晕眼花的她沉浸在高潮的刺激里,连对方什麽时候停下进犯节奏都未曾注意,直到小穴里的肉棒啵的一声被拔离出去,才在片刻後睁着朦胧水润的大眼不明所以地望向身後的纵欲天使。
「放心,不会在这时候结束的。」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腥红到犹如抹了血色的舌尖邪佞地舔过唇畔,相貌英俊的行刑官大人伸手将柱身残留的前列腺液和淫液均匀抹满整根肉棒,握着这湿热的硬物便抵入她无助发颤的臀缝中间。
肿胀粗长的勃起烫人又狰狞,前後两个嫩穴齐齐被这巨物磨过,在小沟间引发阵阵颤栗,她瑟缩着圆润的肩头,在低微的哼吟声中抽泣起来,又情不自禁地对接下来的肉体盛宴充满期待。
硕大的龟头没有拖沓地压上菊蕾,一吋一吋地往深处埋入,她哭喘了一声便屏住气息,像张被缓慢拉开的美丽长弓般弯起背脊,无辜又惑人地吸引对自己重度上瘾的光明生物堕入可悲的情欲深渊。
从那对薄唇中流出的呢喃如情人间的爱语般缱绻轻柔,可在那迷人的声线之下,拼凑成的话音却妥妥是荤话无误。
「乖一点,迟早干死妳。」
强健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她其中一条腿拉高po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了,即使本能地缩紧自己,被打开的身体也没有办法有效地抵御来自身後的入侵,埋入後庭的热烫只有前几分钟维持着体面的绅士品格,当浴池里的水花再次动荡起来时,她已经像个性爱人偶般被天使摁到墙上疯狂侵犯。
「呃嗯……哈……慢一……!」经过扩张的菊穴没能那麽快适应暴戾的肏干,泪眼迷蒙地将手伸向浑身肌肉紧绷的黑发男性,只用单手单脚支撑身体的她霎时膝盖一弯,眼看就要稳不住自己,却适时地被人一把出手捞住。
视野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她已被拥入冷白色的健硕胸膛中,背靠着冰凉墙面被他由下往上地顶入了後穴,发出闷哼的她不知怎麽就当即夹紧腿间的劲瘦腰杆,双手也很有自觉地攀上他泛着水珠的颈後。
耳边似乎听到了不甚清晰的低笑,她脸上一阵潮红,却不愿放开侵犯者令人心安的热烫怀抱,逃避现实般把脸埋进漾着和自己相同味道的颈窝里,她嘴一张,勾人神魂的娇喘啜泣就一声接着一声,随着浪荡的交合声回荡在白雾弥漫的浴房中央。
【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8(从今以後不再让你当家养犬了)
放松的身体陷在柔软的绸缎床面里,任由丝滑凉爽的被单抹去原本的酸痛与疲倦,感觉一丝轻巧的微风无声地抚过面颊,顾小雨在睡梦中连连颤了几下眼睫,才缓慢睁开那双迷蒙未褪的浅色眼眸。
身和心都还残留着初醒之际独有的迟钝,维持着侧躺姿势的她发呆了小半会,才注意到另一头的墙上被推开些许缝隙的窗,厚重的天鹅绒布帘在她睡着的期间被拉开了,几缕晨光和微弱的风就是从那里透入不算明亮的房间内部。
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身上有些异样,睡眼惺忪的她低下头,就看到一只肤色冷白的结实手臂横在自己腰间,贴身的单薄睡裙被那只沉重长臂勒出一道凹陷弧度,胸前的两团柔软也因为布料被往下拉去的缘故变得呼之欲出。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後知後觉地感受到背後紧贴着自己的另一个体温。
属於他人的呼吸声从後方传来,平稳地吹拂着後颈的敏感肌肤,被拥在泛着淡淡菸草气息的怀抱里安稳睡了一夜,现在的她不得不承认,身後这个无比宽阔的胸膛确实让自己堕落了似的感到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心与舒适。
睡着前映入眼帘的最後画面是帮自己换完睡裙後坐在床边吞云吐雾的高大身影,深红色的点点火光在浓稠的夜色里闪烁着,像极了夏日回忆里四处飞舞的游火之虫,美丽又短暂地燃烧最後的灿烂生命。
依稀还记得被那只大手一次又一次梳开头发的舒适触感,虽然时常做出一些让自己困扰的举动,但那只手带来的缱绻温柔仍是让疲惫的她一转眼就落入深不见底的甜美梦乡。
随着意识的清明,浴房里火热缠绵的记忆也逐渐从脑海深处苏醒过来,抚上自己好像跟着一起变热的脸颊,心跳逐渐紊乱的她不禁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该找个机会重新定义一下双方之间的交往关系。
拉开环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在它重新压下来之前翻了个身转向後头的天使,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毫不意外自己对上的是一双已然睁开的璀璨金眸。
对於传说中专为侍奉神灵而生的种族而言,睡眠似乎不是特别必要的生理需求。
开口之前额头就被碰上了,面容如同刀削般俊美的审判天使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用微凉的柔软唇瓣印了上来,被他收紧的手臂绕过腰後进一步地揽入怀里,她无法反抗地被他抱在身前亲吻着,本来要说的话自然就被这吻影响得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中间。
劲瘦有力的大掌顺着脊椎滑下,抚上她的臀部轻轻揉捏着,被落在睫毛上的麻痒轻吻弄得睁不开眼,她伸手推攘着对方线条刚毅的下颔,挣扎了片刻才成功阻止像个牛皮糖般缠人不已的前任神殿行刑官将整个身体压靠上来。
用股间的大家伙抵着她的大腿亲密磨蹭,体力不是普通人类能比的他显然一大早就精力充沛。
「早安呐阿迦塔,初醒的妳看起来也非常美味呢……」醇厚的嗓音带着不难察觉的愉悦,伴随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掌心,被手指挡住脸後便乾脆地侧过头去细细亲吻着她的指节,裸着上半身的行刑官大人微微眯起金瞳,诱惑力极高的撩人模样看起来性感又色欲。
如果在神殿时也露出这麽温柔多情的一面,大概就不会只有年纪轻轻的圣女坠入情网,而是连严肃古板的铁修女们也全军覆没了吧?
想到那名敢於光明正大地表现出倾慕之情的娇美少女,胸口立刻传来所有物被人觊觎的微妙不悦,只是抬眼看到都把湿热舌头探出来舔吻的纵欲天使,心里的那一点醋意很快就烟消云散。
明明曾经是互相敌对的身分,现在却腻腻歪歪地共躺在一张大床上暧昧温存,这样的发展估计过去的她怎麽也无法料想得到。
那个以追捕异教徒为首要任务,钮扣也会一丝不苟地扣到颈部最末端的肃穆圣职者,随着相处时间的拉长已经越来越难和眼前这名男性重叠在一起了,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是投射向自己时的直白目光,已经带上不容忽视的炽热温度。
从厌烦到习惯,以及如今转变成会让面颊微微泛红的害臊难为情,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段期间被这狗东西下了什麽影响心绪的迷咒。
不过看着腥红的舌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接连溽湿,小腹里也有一股熟悉暖流在游走,她就知道自己要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之前把话说清楚。
「约斐尔大人,以後还是别再当我的狗了吧?」带有商讨意味的委婉话语甫一出口,就看到对方倏然变了脸色,拢在腰後的手指紧紧扣入皮肤里,带来刺痛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上面发出的微微颤栗。
审判天使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身周猛地散发出阴冷的压抑氛围,虽然是隶属光明阵营的生物,但此刻看起来却彷佛是披着类人外皮的食人魔物。
因为腰被箝制到吃痛而不由得皱起眉头,虽然不是没有继续逗弄他的念头,但她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代价来玩弄。
张开小嘴啊呜一声咬向充满弹性的健硕胸肌,她感觉嘴下的强劲躯体一阵轻颤,低沉的闷哼也从头顶一并溢了出来,虽然只有仅仅半秒的短促发声,但被她听在耳里,这声音却犹如被抛弃的野兽正在发出低鸣般令人垂怜。
这麽想来确实很可怜呢,像条渴望被收养的流浪狗一样步步紧跟在她身後,抛弃原有的尊严和地位,除了得到她之外什麽都不要的病态偏执。
伸手在对方陷入疯狂前一把揽住他的颈项,她一搂住他,就被一股要将自己脊椎碾碎般的巨力拖入他怀中,肿胀凶悍的勃起隔着布料死死摁在小腹上面,却像害怕惹她发怒般迟迟不敢动弹。
见识到这家伙难得手足无措的这一面,她总算相信自己手里真的握有掌控他心神的特别力量。
「妳刚刚那句话和现在的举动,究竟是什麽意思……」带着不明显颤音的话语从头顶落下,喑哑话音里的脆弱迷网,卑微到让误以为自己可以更残忍的她都有些於心不忍。
轻轻啄吻着跃动强烈心跳的胸口,她抬起头时,生生将自己坠入了他眼中的无尽深渊。
「我不过想问问约斐尔大人,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恋人罢了。」
ひīρㄚzщ.cδ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