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时，泪水已不受控制滑落，晶莹而凄美。

可论后悔？她却不后悔。不管如何，那终是自己的选择。

凌月羽单手捂着脸，唇边泛出一道莫名释然的微笑。

离莫尘抿唇，眼眸不起一丝波澜。有哪里不对，又似没什么不对。离寒伸手轻抚了那墨色长发，虽无言但他却能体会到那其中的淡淡的属于他的温柔。

离莫尘平静的脸不变，只是低头敛眸，思绪藏进了眼中。几缕发丝在耳边滑落，优美的弧度落下，一张绝美的脸半掩起，徒添更多青涩的风情，那雪白的侧颈在墨发间若隐若现，异常的诱人，无意间的魅惑。离寒的手顿了顿，眸光深邃暗沉。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凌月羽的情绪恢复。

每一个人，在面对自己已逝的温暖与幸福时，总是会格外的伤感。

“对不起，我……”过了不久，凌月羽才恍过神，略带歉意的笑笑，眼中的忧伤还未褪尽。

“死士？”离莫尘没说话，只是淡淡的问道，仿佛刚刚凌月羽的哭泣失态不过是一场错觉。

凌月羽一怔，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呆呆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刹那间就明白了，划开一道笑痕，眸中的愁绪也敛了许多。

“确实是，死士。不过不同于别的死士，他们经受过战场的洗冶，死亡的威胁，受过许多非人的训练，从许多人浴血最后还能残存下来的优秀者！一般而言，他们可以一敌十！”

以一敌十？一支能够以一敌十的精兵就能够抵挡凌冥羽的军马？自是不可能。若加上离烬，对付驳陵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前提，络水别搅和下去，不管是洛临歌还是洛宇清，怕是最终将只能成为三国混战。结果，绝对无法预测。

离莫尘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