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穿着男仆装，双丁裤的曹修明，像个小丑似的跪在地毯上。

这样的日子，曹修明也过得没有滋味。于是，当之前的小跟班开始频繁约他去夜店时，一向爱惜羽毛的他，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这天，大家聚在包厢里搂姑娘，喝大酒，气氛正嗨。一个妖妖娇娇的小姐主动靠过来，把曹修明身边的女孩挤开了。

“曹影帝，可以请你喝一杯吗？”女孩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满眼的崇拜和痴迷。

这种眼神，让曹修明得意极了，他摸了摸女孩的下巴：“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难道没好处就不喝吗？”女孩撒娇似的捶了一下曹修明的小胸口，“人家真的是你的粉丝，答应人家嘛。”

“粉丝？”曹修明愣了一下。

“现在的小姐套路这么多？”旁边的小跟班嗤笑一声，“曹大哥，她们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你掏钱，说你像她初恋都行。”

曹修明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有点意兴阑珊。

小姐姐又靠过来了点，朱唇轻颤，小声辩解道：“没，我说的是真的。读高一时，你的《黎明之战》的单人海报就贴在我的床头，那时候……我……我第一次春梦对象就是你……”

曹修明心里一动。

“还有，我曾经当过你个人贴吧的小吧主，不知道你对‘明日之泪’这个ID有没有印象？”小姐姐越靠越近，整个人几乎贴在了曹修明身上。

“看来，你真的是我的小粉丝了。”曹修明伸出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一阵，“怎么，要不要签名？”

“要。”小姐姐轻咬嘴唇，发出一声娇喘，“不过，我想要你签在——”她在他耳边呢喃了一个部位的名字。

曹修明手掌往下，滑入缝隙，脸上故作为难：“可是……夜店怎么会有笔呢？”

“我的包包里……有……啊……口红……”小姐姐的两条腿使劲缠在一起，“不过，这里太暗了，我去厕所找一找。”

说完，她对曹修明眨了眨眼，推开他站了起来。

曹修明闻了闻微湿的手指，笑了。他又坐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站起来去了厕所。

小姐姐背着小挎包在门口等他，见他出现，面上一喜，做了个OK的手势，闪身进了男厕所。

路过的人都见怪不怪。

曹修明若无其事的进去，推开了第三个隔间的门。

“口红呢，我看看能不能签在……”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头皮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陷入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整个人像是被扔进狭小的洗衣桶，晕头转向的同时，无尽的压力压向他，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然后，一眨眼，这种感觉消失了。

周围灯光熠熠，安静异常。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半晌，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