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在哭，浑身都在发抖。

他立刻心疼地把人连被子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都过去了，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哭了，有我在呢。”

哪知这些话没起到安抚作用，反而让怀里的人哭啕得更大声，他这下也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抵在她耳边说没事没事。

曲临哭着哭着，抬起头撞进怀里抱他，边哭边抽搭，本来想说什么，但一想起陈翊和燕丽给自己下药，让自己在摄像机前自慰，甚至还要迷奸录视频，她就后怕委屈，哭得更加伤心。

哭了好一阵子，曲临才慢慢停了下来，下巴仍旧抵在商卫的肩头处不肯离开，因为哭相太丑，不想给他看到。

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商卫温柔地问：“我抱你去洗脸洗澡好吗？疯了一晚上，不洗该难受了。”

她抹了下红肿的双眼，摇了摇头：“不要，哭得好丑……我自己去就行。”

他觉得好笑，咬着她的耳垂说：“你在我这里就没丑过，丑的话，我哪还会一直霸着你？”

“那你还要走吗？”她的话里带有眷恋，终于开始想要留他。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走，倒是你，一直在赶我走。”

“你不在的这一个月里，我很想你。”曲临能感受到抱着的人浑身僵了一下，她哑着嗓子继续，“我好几次回去看，就想看看你在不在，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留下的酒瓶。”

商卫阖上双眼，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对不起。”曲临低低地在他耳边喃喃，“我以后都不赶你走了……下次，可以再带我去见耗子他们吗？”

商卫默了几分钟，没人知道他在这几分钟里，心里翻出多少惊涛骇浪。他有些难以置信，搂紧她问：“你不介意梓雨的事情了？”

曲临的瞳孔一缩，没有开口。只是心口处有句“对不起”，说给梓雨听。

他感受到的是，安静了会儿后，她的下巴在肩头上往左右磨了磨，磨了两下后，再磨了两下。

他心潮澎湃，说话的声音有些抖：“那昨晚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嗯。”

曲临满足地将一边脸颊压在他坚实的肩窝处，想起了他的那个承诺，笑了起来，轻轻地说：“我愿意的。”

他的脑子有轰鸣声响起，搂她的力道大得可怕，他笃声道：“你既然说了，就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