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乖巧的被他抱在怀里,半阖双眸,神色茫然,仿佛对一切无知无觉。
将系带缠绕指间,他想是拆开朝思暮想的礼物一般,紧张又迫不及待,他像是确定真实,质疑虚幻的问,“你是谁?”
“白蔓君。”
随着她的回答,宽松的睡袍顺势从双肩缓缓脱掉。
“记得我是谁吗?”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平坦又光滑的小腹,带着眷恋般抚摸着。
“痒~别摸,呜…别摸了。”
微痒的感觉让白蔓君皮肤紧绷,发出呜咽,她奋力挣扎,想要躲避。
可沉睡中的挣扎,只是微弱的扭动了几下腰肢,但抱着她的白念年清楚的看到雪白小巧的耳廓,红的彻底。
这幅极力想避让开他手指的动作,白念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她搂紧,凑过去张嘴轻咬她发烫的绯红耳垂,沙哑道,“快说,我是谁?”
说完,指腹绕着她的肚脐边缘轻划,怀抱中的紧绷轻颤,白念年忍不住试探性轻戳平坦处的凹陷。
“呜~年…年,是…年年…”
浑身无力的女人,不着寸缕的软瘫他在怀里,喊着他的乳名,白念年算是清楚了她腰腹有多么敏感。
手指微微摩挲,她还不住的轻颤,白念年眼眸稍微暗,手指一路上划,抓住那对高耸挺翘的浑圆,邪恶的低问,“妈妈,这是什么?”
“乳…呜…乳房…”白蔓君摇了摇头,因他的肆意揉弄的动作,发出了呜咽,“疼…”
“不对哦。”白念年在耳畔低笑,坏心的轻捏缨红,他纠正道,“妈妈,这是奶子哦。”
“来,说奶子。”
白念年依然是那副温暖俊秀的美少年的无害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无法想像,在这种涩情又孽欲的环境下,他在诱导女人,说出了怎样羞耻的词汇和糟糕的话语。
“说奶子,我就帮妈妈哦。”
搂紧白蔓君,白念年听她喊疼,放缓动作,托着那对沉甸甸的浑圆,带着心疼的诱哄,“奶子,怎么疼了,说出来我帮妈妈止痛。”
“……胀,胀疼…”
白蔓君难受的呓语,她弓起身子,本能的挺起胸脯,半梦半醒之间,她低吟喘息道,“老公,奶…奶子胀的好疼…”
这句话的冲击力让白念年眼底涌动的暗色骤然加深,将白蔓君抱躺于床铺,把脑袋覆上她胸口,吐息在缨红的乳珠上,瞧着那越发挺立的样子,白念年故意道,“妈妈,我要吃奶子了。”
说完,他张嘴就大力含咬,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趴伏在母兽怀中被饿狠又只能委屈的幼崽,妄图最亲密的方式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并宣示他的所有权。 ————————————————————
题外话:
这小兔崽子早晚会挨一顿毒打。
以及,我发誓我不是有意卡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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