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冷眼俯瞰底下的东伯,道:“他自己说的,送去迪拜,没收所有翻身的希望,从此当一个奴隶。”
这样一句话,让得现场众人惊得吸了一口气。
聿司乔眉头一跳,心头震动。
怎么可能!
墨抒竟然真的打算这么做?
东伯更是大哭着扑过去,喊道:“公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去迪拜,我不能去那种地方!我这把年纪了要是去那里了,我不可能活着回来啊!我陪了您十五年,您说过,我就像您的爸爸一样……”
墨抒似是呢喃:“是啊,就跟爸爸一样。”
也正是这个‘爸爸’,最后将墨家毁于一旦,也亲手把墨抒驱赶出门外,让她受尽屈辱,惨死街头。
东伯一喜,赶紧道:“公主……”
“可是,你不知道吗,”墨抒冷眼睨去,唇角划开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人,就是我爸爸。”
东伯僵在了原地。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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