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渣翅膀随意一挥,便有一道火热的红光掠起,接着,像是一阵飓风一样将躺在地上的男人给卷了起来,四平八稳地落在了骚渣的后背上。
墨抒轻盈一跳,手自然地想去拎住那男人的腰带,“走吧!”
然而这一抓下来,发现这男人竟然就连腰带都没有!
墨抒只好抱住他的腰身,免得他滑了下去。
骚渣的翅膀挥舞,火热的风卷起来,在这炎炎夏日更添了几分暑意。
客栈里的住客受不了了,打开门来想散散风透透气,谁知一眼竟然看见了两道身影离开的模样。
那身影看起来十分滑稽,像是坐着,怀里还搂着一个,可那身影飞速就远去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带走一样。
那人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果然,空气之中啥也没有。
自嘲笑笑:真是太累了……
墨抒没敢将这男人带回客栈去,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医馆。
医馆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关门了,谁知在关上门的时候,又被敲响了,大夫赶紧将门打开,须臾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
这么重的味道,让大夫捂住了鼻子,惊得不行。
“大夫,救人!”
……
墨抒将这人放在了医馆的床上,很快鲜血就流了下来。
那大夫看得心惊肉跳,道:“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取过剪刀来,大夫将他身上已经脏兮兮的衣服剪下来。
墨抒也不避开,在看清他身上的伤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上不仅是琵琶骨的两处伤,还有大大小小的刀口、淤青跟红肿。
新伤跟老伤纵横交错,又血腥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