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干脆就起身将她从浴缸内抱了出来,随手将淋雨打开,历欣悦匆匆忙忙的冲洗好便拿着浴巾冲了出去,在秦屿出来之前,她几乎用了至今为止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身体擦干换上了睡衣,钻进了被子当中,蜷缩在里面头都不敢伸出来。
秦屿从浴室内走出,只见历欣悦又和冬眠的仓鼠一样蜷缩进了被子当中一动不动装作自己睡的很死,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换上睡衣便上前将她拽了起来:“你是猪吗?头发不吹干就跑去睡觉,明天早上有你受的。”
历欣悦尴尬的清咳两声,无奈的揉了揉自己杂乱的长发:“没事……”
“什么没事?你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我还心疼呢。”
秦屿严声呵斥道,随后便将吹风机拿出来,细心的帮她打理着长发。
历欣悦嘴角微微上扬,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后的男人,却被他无情的点了点额头,历欣悦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脸上虽然挂着一副不满,可心中却觉的无比幸福,似乎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在周围延伸着。
吹完头发,秦屿便搂着历欣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历欣悦翻过身却触碰到了一片虚无,她微微一怔,不安的感觉让她不得不从梦中醒来,她匆忙坐起身来,周围一片黑暗,也不知道此时的秦屿去了什么地方,她迅速将灯打开,屋内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历欣悦突然间感到格外紧张,迅速打开门下了楼,客厅内空荡荡的,并未见到秦屿的影子。
一阵响声传来,历欣悦迅速跑到了后花园内,只见秦屿半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脑袋,看似很无助的模样……
她迅速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秦屿,焦急的询问道:“秦屿,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秦屿抬手一把握住历欣悦的手腕,他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质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害死他你才开心?为什么?!”
历欣悦顿时愣住,手腕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我害死了谁?你到底在说什么,抓疼我了,放手!”
她挣扎着,似乎那阵呼痛的声音唤醒了秦屿的理智,他瞳孔放大,诧异的望着身边的历欣悦,他抬手揉了揉额头,一阵疲倦感席卷而来,他松开自己的手,随后便缓缓站起身来:“对不起,弄疼你了。”
话音落下,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走进了屋内,历欣悦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回过神来,迅速回到了屋内,可客厅里已经没有了秦屿的身影,她回到卧室,只见秦屿正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历欣悦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朝着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去,他方才的冷漠都没能让她回过神,甚至她都怀疑自己是认错了人。
“秦屿,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害死了谁?”
她感到不解,在她的记忆的当中,她并没有真的伤害过任何人,也从未对任何人展现出带有锋芒的敌意,当然,除了柳清。
“不是你,我说的是另一个人,与你无关,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