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闻言,心里一阵悲凉:“如果父亲不让人去血洗药庄,容九就不会迁怒于母亲,母亲与父亲半生夫妻,如今因你我而死,父亲,”
萧玉说着,抬头去看萧丞相:“难道父亲的心里,真的没有半分的愧疚和难过吗?”
萧丞相面无表情,只道:“玉儿,你若学不会一个狠字,如何在虎狼环饲之地,全身而退?”
萧玉冷笑了一下,低下头,将纸钱扔进火盆里:“想不到教会我狠绝的,竟然是我的父亲,用至亲的鲜血,母亲,你放心吧,萧玉会无坚不摧的,会不计代价,为你报仇。”
容九从紫宸殿出来,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了趟太医署。
萧太后为萧昀和云小郡主指婚的时候,楚璃说过,说萧昀是个病秧子,容九便是为了此事,来找太医令。
这么多年,一直是太医令,替萧家上下看诊,可见萧家权势之盛。
“听说萧昀病弱?”
“是。”
“他患了何疾?”
“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弱症,哪怕只是个小小的风寒,于他而言,也不亚于一场大病。”
太医令把脉案呈给容九,容九翻了几页,便合上了,还给太医令。
太医令不知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萧昀的病症,却也没有多问,送容九出了太医署。
药童好奇问道:“大人,九公主来太医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