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说完,正要退出去,一亲兵进来禀道:“王爷,宁王派人来,请王爷到宁王府一叙。”
宁王这个蠢货,这个时候派人来请,岂不是告诉陛下,告诉满朝大臣,两人往来甚密吗?
即便关系匪浅,也该避避嫌,他不会以为安平公主安置在宁王府,他登门就不会惹人猜疑了吧?
私采金矿一事,还未有定论,岂能让人抓住把柄?
岭南王阴着脸道:“告诉宁王,本王舟车劳顿,累了,明日再登门拜访。”
“是。”亲兵退了出去。
宁王派去的人,回府后把原话复述了一遍,宁王恼怒:“郑涣不过一个藩王而已,仗着本王需要他的兵力,就敢给本王摆架子,等本王登基,本王一定将岭南连根拔起。”
宁王妃正端着参茶进来,听见后劝道:“母亲常说凡事隐忍戒躁,才能徐徐图谋,殿下莫要动气,如今母亲不在了,宁王府不能再行差踏错半步了。”
宁王喝了一口她递来的参汤,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片刻,说道:“若本王登基,你就是皇后,太师府就是皇亲国戚,凡事皆有代价,太师府岂能坐享其成,你回去一趟,探探太师的口风,看他是什么意思?”
宁王言下之意,是要把太师府拉下水,如今宁王府势单力薄,若要成事,只能借助太师府,可太师府百年清流,从不牵扯党争,世代家主谨遵祖训,裴太师岂会违背祖训?
宁王妃拧着眉心,福身道:“臣妾这就回太师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