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沐宜过来后,瞧见紫烟还在哭哭啼啼的,当即便表示,已请嬷嬷过来,可带紫烟过去验伤。
“秦姐姐,我们过来的时候,这个紫烟可是厉害地很,一口一个地叫着这位公子穷小子,是她见事情败露了,便攀扯诬陷这位公子的,”纪宝茵立即给他抱不平,她是决计不相信这位公子是那样的衣冠禽兽。
纪清晨更是指道:“秦姑娘,这位紫烟说她被这位公子轻薄,可是你瞧她钗发未乱,身上的衣裳也是齐齐整整的,若真的有事情,她会这般模样吗?”
秦沐宜自然是瞧了一眼,便是皱眉,立即道:“这件事不是我能处理的,我即刻禀明家中长辈,还有几位姑娘的长辈。还请你们捎待片刻。”
“小貂,你带三位姑娘还有这位公子,先去前面的挽月楼等着吧,我即刻去请几位长辈,”秦沐宜不愧是秦家的姑娘,既没强行出头,也没立即分辨,只客气地请她们等着。
反正纪清晨是不怕的,不管是谁来了,今日她还就要辨个是非曲直。
裴玉宁显然也没想到,这事竟是闹地这般大,在等待几位长辈的时候,她的手心里便一直冒着汗,而紫烟则是一直拿着眼去觑她。方才说那男子轻薄紫烟,不过就是她一时兴起的话,结果现在她们两人都是骑虎难下了。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情,几位长辈都很快来了。秦家来的是管家的秦二太太,而定国公夫人谢萍如也过来了,至于纪家则是韩氏和曾榕一块来的。
谢萍如一进门,裴玉宁便扑了过去,抱着她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韩氏和曾榕紧随着进来,两人到了两个姑娘跟前,眼中都是带着担心之色。倒是纪宝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在那边哭的裴玉宁,轻声说道:“娘,您别担心,我们福大命大,没叫人害着。有些人自以为□□无缝,却不知人在做天在看。”
不过她说罢,便朝旁边甜甜地瞧了一眼,说道:“娘,就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
待人都到齐了,秦沐宜便将先前所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下,只是双方各执一词,都说是对方的过错。倒是叫人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谁在说谎。
“这位是谁?我可是从未瞧过,”谢萍如不屑地瞧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地男子,轻蔑表示:“难道我的女儿会平白污蔑他不成?”
“裴夫人话可不能说,难道说话的真假还是靠着一个人身份地高低所定的,”曾榕当即便反驳道,“就因为这位公子身份不够尊贵,你就觉得他说了谎?那这个丫鬟岂不更是谎话连篇?”
纪清晨都想给曾榕拍掌叫好了,一句话便把谢萍如的话驳斥了回去。
谢萍如大概也没想到,曾榕会这般伶牙俐齿,当即便冷了面容。倒是秦二夫人颇为为难,说实话今日之事,她是一个都不想得罪的。可是偏偏双方谁都不退一步,倒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