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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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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作者:佚名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郝江化兽性大发奸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

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妈妈么?”她口中的爱,让我捉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

,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给你,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奸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乳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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