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殷勤的收拾好餐具,然后按铃让护士来换液体,就像一个小妻子,为了丈
夫忙可爱如我前忙后。
沈楠眼里的笑容一直就没有消失过。
许惠秋打电话给父母说今晚要照顾生病的同学,许爸爸问是男是女,许惠秋
说是女生,爸爸又交代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许惠秋握紧手机,有些发愁,好像,她对父母撒的谎越来越多了。
“惠惠,可以帮我挤一下牙膏吗?”沈楠在病房里教她。
“好!”许惠秋顺嘴回应了一声,丝毫没有注意到沈楠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
睡梦中的玩弄
洗漱后,许惠秋拘谨的坐在陪伴床上,小小的病房里只有她和沈楠的呼吸,这
种感觉让她无比紧张。
沈楠见她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便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伸手将帘子拉
上,然后才说:“快睡吧,明早护士会来给我换药,你还要去上学。”
“嗯……”许惠秋松了口气,缓缓躺下,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沈楠:“你怎么知道明
早护士会来换药?”
沈楠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悦耳,“我八岁那年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袋受
伤昏了过去,幸好保姆阿姨及时把我送进了医院,不然那个时候可能我就死了。”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所以我知道护士什么时候换药、医生什么时候查房。”
原来如此,“那、那你的父母还是在国外吗?”
“是啊。”沈楠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埋怨,“其实我知道他们也不想离我这么远,
但公司很多事都需要解决,他们也没有办法。”
“我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我很羡慕,就抱着我妈妈送我的毛
绒玩具入睡,这样就好像妈妈在我身边了。”
许惠秋凝视着天蓝色的帘子,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小男孩每天放
学后回到家里只有保姆,孤独的吃饭、睡觉。
甚至受伤了住院也只能默默忍受,虽然有保姆照顾,但保姆也不太可能关心他
在想什么。
难怪他总是表现的如此冷漠,那是因为他的成长中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家庭的温
暖和亲人的关爱。
帘子后传来悉悉唆唆的声音,许惠秋有些紧张,“怎么了?是不是压到伤口了?”
沈楠的声音有些变化,仿佛压抑着痛苦:“没事,可能麻药的药效过了,我忍
一忍就好。”
许惠秋想去叫护士被他阻止了,只得睁着眼睛陪着他到深夜,在听见他逐渐平
缓规律的呼吸声后,她才打了个哈欠进入梦乡。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沈楠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许惠秋的床前。
他看了她许久,一双眼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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