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宋晚恍然,猛地抬手拍了自己的脑门一巴掌,要多懊恼有多懊恼。
旁侧的宋秉川抬手摸了摸鼻梁,强忍着笑意,这才没笑出声来。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名字写的是少月兄?所以……”
所以根本就没有署名是她的那份考卷,难怪榜上无名。
靠靠靠!
真是美色误人,以后再也不盯着卫司锦瞎瞧了,那小子有毒!
瞧她又是懊恼又是沮丧的样子,宋秉川敛了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今年错过了,来年还有机会。”
书院的特邀函是苏淮明私下里给宋晚的,除了女帝陛下,无需知会任何人,所以宋秉川不知道宋晚手中有通行令。
他以为宋晚如此沮丧是因为错过了这次考核,丢失了进入天字班的机会。
可实际上宋晚是在为自己居然花痴卫司锦而沮丧。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一个25岁的老阿姨,怎么能对十三岁的卫司锦犯花痴呢,真是为老不尊!
马车抵达丞相府门前,宋晚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跟着宋秉川下了马车。
谁知双脚才刚沾地,一顶宝蓝色的软轿便在府门前停下了。
宋晚和宋秉川皆驻足看过去,之间轿帘撩开,一身浅紫色锦衣的宋淅川从里头探出脑袋来。
他下了轿,宋晚便将脸扭向一旁,两眼望天,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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