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道:“我这个可不是鬼故事,我这个是变态故事,你俩且听好哦:
据说——故事的开头都是据说,哈哈。以前吧,有这个一个变态的家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杀人,有一天,他领家里来一个小女孩,对人家那什么以后,就给杀了,然后抛尸他家的菜窖里。第二天他不放心,就去菜窖里看,结果你们猜怎么了?”
张五说:“那尸体活了,又上来了是不是?”
刚好又一个炸雷,宋炫又一哆嗦,张五忙道:
“别怕,这又死了个僵尸。”
“哈哈,”何盈被逗乐了,她道:“当然不是了,尸体没活,可是奇怪的是,那个菜窖里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尸体,那个变态下去找了一圈,除了阴冷的感觉什么都没有,尸体凭空消失了。”
听的张五和宋炫都皱了眉头。
“后来,那个变态的家伙又开始往家领人,都是当晚就杀了,然后抛尸菜窖,可是一如既往的,第二天去菜窖看,尸体都不见了。”
张五和宋炫的表情更迷惑了
何盈得意的笑了一下继续讲道:“再后来,他再也领不了外人了,因为随着杀人越来越多,他的样子也越来越狰狞,外人一见他,躲都来不及,哪能还和他回家呢。那年头的交友手段基本就是笔友,见了面,吓跑的不计其数。”
“这个变态看到没有机会杀人了,就开始把目标锁定了自己的亲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杀了自己的弟弟,然后抛尸菜窖,果不其然,第二天再去菜窖看,他弟弟的尸体也不见了。
没过多久,他把自己的妹妹也杀了,抛尸菜窖,没错,你俩不用诧异,就是自己的亲妹妹,第二天去菜窖看,菜窖里依然没有尸体。可是他家的菜窖阴气却越来越重,有的时候,白天经过,都有一种阴冷冲天的感觉。
最终,他把他的妈妈杀了,抛尸菜窖,第二天他已经习惯了,就没去菜窖看,你们猜后来怎么样?”
张五宋炫异口同声的回答:“他妈妈活了,来抓他是不是?”
何盈得意的说道:“错了,他妈妈没抓他,倒是警察在菜窖里发现了他妈妈的尸体,把他抓了?”
“啊?这是为什么啊?”
“你们两个笨蛋,”何盈道:”这些年来,他每次杀人,都是他妈妈把抛到菜窖里的尸体转移走的啊。知子莫若母,他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变态,为了保护自己的这个儿子,他妈妈连其他的孩子都放弃了,无论他杀了谁,杀多少,他妈妈为了保护孩子都选择了转移尸体,这样警察才不会发现啊,可是,最后,他的妈妈也被他杀了,再没有人给他转移尸体了,他才落网了嘛。怎么样,变态吧?”
张五听了,皱着眉头道:“倒是真变态,可是我却觉得那个妈妈更变态,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但是也不能畸形了嘛。”
这个时候,宋炫哇的一声哭了——“想妈妈了,我觉得那个妈妈好伟大?”
这次轮到何盈和张五石化了,怎么这个妈妈还伟大了呢?
“你俩想啊,天下的妈妈都一样,觉得无论自己的孩子多么的错误,都会原谅呀,这个故事虽然夸张变态,但是我觉得这不正好是妈妈的对孩儿的爱最好的诠释么?”
张五道:“可是我觉得这个诠释真的好变态啊,哪有这样的妈妈啊。”
何盈也说:“对啊,妈妈是爱我们,可是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吧。这个不过是故事,让你感受到变态的同时给你点启迪,炫炫,你咋还哭成这样呢?”
宋炫边哭边说,“我听说,唐山地震的时候,一个妈妈为了救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手指割破滴出血让孩子生存到被救援的时刻,那个时候,妈妈的血都流干了,你们想,一个母亲连生命都可以舍弃,那个变态妈妈的行为难道不能被理解么?”
一番话,说的张五何盈都默默无语了,他们的心中都百感交集,最难受的要算是张五,他从小就是孤儿,没有理解到母爱,他想,如果妈妈爱他,他还会是孤儿么?
何盈却想到了自己的妈妈,远在广西,家境一般的何盈并没有耽误学业,那是妈妈在那边靠给人家做工换来的机会,为了孩子们,天下的妈妈的每一滴汗水都凝聚着最伟大的付出。
想着想着,何盈也掉了眼泪。
这下张五可完全不会了,因为张五这个人有个弱点,最看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女孩,他自己说,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女孩哭,女孩一哭,他就抽筋,这个时候,张五仿佛觉得自己的脸多少有那么一点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