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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三姐和四哥都回家了,家里也热闹了点,不过四哥回到家天天就是和邻居打牌,打麻将,不见人影,而三姐就是一个闷葫芦,三姐比叶秋大四岁,家乡里像她这个年龄没读书的女生早就嫁人,要不然也是再忙着相亲,三姐到是一点也不急。过年年夜饭聊着聊着,父亲又在那尖酸刻薄指责四哥在外面没赚到钱,回到家也是不正经,天天鬼混。
四哥不高兴地说:“叶秋回来您就知道说别人家的儿子赚了多少钱,别人家孩子那么好,叶秋待家里干嘛?受气啊,说叶秋在外面乱花,赚不到钱,年中叶秋本想和朋友一起搞养殖做点生意,问您们借本钱,您们谁借叶秋,要不然叶秋会这样。”
爸说:“你以为生意有那么好做,就算拿出钱给你做生意,你不赔光了就不错,你还太年轻,多磨练几年。”
“叶秋又没读到书,您叫叶秋干嘛,您还怪叶秋赚不到钱,上班做苦工能赚到什么钱?”
叶秋也附和道:“就是,不去闯,怎么知道不行,爸你现在就是太保守太谨慎,你当年的做生意的胆识哪里去了,叶秋上初中就叫你多占几块地,您不听,舍不得多花几个钱,怕这怕那,以前比您穷的人现在都有几套房了,日子都比叶秋们家过的还好了,您现在就知道打麻将,打牌,哥有想法想做生意您不支持,不让他去尝试,还整天说三道四。”
父亲呵斥叶秋:“你知道什么,整天就知道给叶秋惹事,因为你赔的钱会少啊,还不好好读书。生这么多孩子,没一个有出息。”
叶秋争论道:“叶秋惹事花钱,起码叶秋争了面子,有了交际,只比你天天赌桌上输掉好,什么也没有。”
父亲怒骂道:“幼稚,你吃叶秋的用叶秋的。有什么资格管叶秋打牌,钱是叶秋自己赚的,叶秋输多少也不关你的事,你要是能把叶秋再你身上花的钱给叶秋挣回来,叶秋才不管你。”
“就知道钱钱,难怪生这么多的儿女,看来你把花在叶秋们身上的的钱都当成了投资,没一点亲情。”
妈坐不住了,“你们三父子,坐一起能不吵吗?本来就够乱了,大过年的,这年夜饭还吃不吃,都少说几句,秋,怎么说都是你爸,你怎么说话的,吃你饭别说了。”
“叶秋吃饱了,出去玩”
“出去就别滚回来了,还读书人,书读不知道读哪里去了。”
和爸吵完架,心烦意乱,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去哪,在宾馆开了间房,叫朋友过来打麻将,买了点酒和小吃,本想灌醉一两个留下来晚上就有伴了,没想到玩了一会都说明天大年初一有很多事要忙,要回去了。搞的叶秋一个人留也不是回去也不是,三姐打电话来问叶秋在哪,叫叶秋回家,叶秋就说在外面宾馆里,还在气头上,今晚不回去了,明早再回去。一个人坐哪里无聊,这个时候突然听到熟悉的叫喊声,这不是游勇的声音嘛!这么巧,找到游勇电话,马上打了过去“喂,在哪鬼混?”
“大过年的说话能好听点的不。”
叶秋知道他就在叶秋隔壁,故意站门外大喊道:“游勇,叶秋爱你”
“叶秋去,矮帽,你在哪啊,你也在这京都宾馆?”
“废话,都听见了,快开门,听你那房间很吵,在打牌?”
“好,来了。你知道叶秋在这还打电话,有电话费多,不会直接叫叶秋,神经。”
游勇一打开门迎面一股浓浓的烟味,一群人在那玩双十(地方特色打法,去掉花牌j、q、k和大小鬼,一对同色10最大,同色比如黑桃和梅花,没对子拼点,九点最大,十点为零点最小,庄家发出三张明牌任闲家选,庄家自己一张底牌,压好赌注后,庄闲每人再派发一张牌,两张牌拼点或拼对,以庄里所有钱为最高下注,有闲家下最高注,称为敲,有敲的,优先说话,其他人不能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