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厕所间又传来脚步声,她梗塞的听着那人打开门,再锁上的声,心随之而上涌着吊在喉咙处。只能无助的看着白色的瓷墙。
温醉清已经喝醉了,他的脑子混沌得只装得下何云莹白的脊背,那一定是他在夜晚抓到的皎月,触手皆是温凉,吻上都是月光温和的味道。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处肉缝,让那绸棉的布料深深的陷进那片肉层间,再顺时针在她脆弱的珍珠上打着圈按压。
刺激得何云不经缓缓收拢自己的双腿,下齿轻轻的咬住唇收进嘴里,眼中尽是潋滟的水色。
不…
隔壁的男人哼着歌,毫不知情隔间上演的戏码,他玩着手机,还外放着音乐,尿着尿,心情愉悦。
她缓缓的张嘴,像条登上岸陆濒死的鱼儿。
他的手隔开布料继续探索着,像是在林间打着手电筒回家的男孩,摸着她细嫩的肉,再深入丛林,手指顺着水液畅通无阻的进入林间小路,霎时间,密密麻麻的肉粒包围着他硬硬的手指,不肯放他离去。
真软,真紧。
他的心里不禁喂叹,终于找到栖息的岛屿,这四年,他便从没忘记。
他的另一只手掌张开,包住她柔嫩的脸颊,食指便猝不及防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她的软舌,却又意识到何云想咬他,在她闭嘴的前一刻,预先的退了出来。
手便撩起她的裙子撩至腰间,再伸进何云薄薄的内衣里,一手掌握她的左乳,像揉弄软面般推着她的胸肉上上下下的滑动。
温醉清!
她的手握住他在她下面肆意妄为的手腕上,用微弱的力气与他抗衡,可他却用着大腿蛮力抵开她的双腿,嘴唇伸到她的耳边,像是讲故事般娓娓说道,“云云,我很想你…”
说完,第二根手指便送了进来,抵着她上层的软肉,继续按压揉捏着。
不…这是她的…
她抬高了脖子,像只优美的白天鹅,闭着眼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喘息的口中清晰可见上齿与下齿的咬合
隔间的男人终于弄好了,她听见他系上裤子的声音,开了门而去,脸上霎时羞红遍布。
她要转过身,准备狠狠的推开这个醉汉,甚至叱骂他的行为。
可是…
“嗯…”
何云不由得一声闷哼,在她准备转身的瞬间,温醉清的大物突然闯了进来,直直的撞在她最深处。长久未经开发的蜜地正在被他一层一层的撑开,便像是在撕裂她般,撕开的痛楚漫到嘴边成了一声呻吟。
不要...好痛。
那东西就像根铁一样放在她身体里,硬梆梆的挨着她的软肉,肉棒在她身体里轻轻的跳动着,是生理上的不可抗力,塞满了她整个甬道。
温醉清也紧得难受,他没想到底下已经那么湿了,进去的时候那股阻力还是震慑了他,何云的一声痛呼也弄得他不敢再动。
他缓缓的凑到她的耳边,哑着声,伴着性靡的颓音,呼着热气说道。
“云云,怎能这般紧实呢?是想咬死我么?嗯?坏云云…”
一面,他的双便手各自包揽了一方的胸乳,上下摇晃着,一边轻轻的摆弄着身体,在她身体里顶撞。
她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声音也碎不成声,偶尔他蛮力的撞击那一点,她便刺激得哭着刚要呜咽出声,便被他用手紧紧的捂住嘴,在她耳畔笑着低声说道。
“乖,云云,太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我嫉妒别的男人听见你的呻吟,你这声,只能叫给我听呐…”
又是一次蛮横的顶撞。
轻缓不过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他开始加重了力度,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像要穿破她的肚子般,快到临界点时,他凭本能的加快了速度,令她的脸颊不由得撞在这冰冷的墙上,他将她压在墙上,冰冷的墙贴近她温暖的胸,激得她心中一颤,他们的下身还在紧紧的贴合着,激烈的动作。
仿若不知疲倦。
在他泄流时,便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往身下按压,加深了他东西的位置,似是深入她的小腹,再伸进宫口般,一点不剩的全灌给她。
时间漫长。
温醉清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那折磨人的东西,何云便一时腿软的滑下了身子。
他便抽了几张纸,捞起地上的何云,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拿着纸便擦拭着她的下体,等弄干后,才将拉至一边的,已经湿漉漉的布料重新盖住她的私密处。
再瞧着她脸上羞红的痕迹,眼眶红得像兔子般,他的酒意似是消散了一大半,不紧轻吻着她的嘴唇,垂着头,有些懊恼的说着。
“对不起…云云…我…”
“没关系…温经理。”何云推开了他的身子,软着腿转过身有些无力的撑在墙上,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一面便稳住了声音,扯着笑容说道。
“一会儿记得买我的酒,就当是我的卖身费吧。”
“何云!”他深吸着气,缓住自己的情绪,压着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这是把我当做了什么?!”何云猛然加大了声音,积压的情绪从心口喷涌而出,连微笑的表情都再也佯装不出了,“为了你的一个不确定凭什么我就得付出我的青春!凭什么你说重来过我就得忘记你曾抛弃我不告而别的事实!而你又凭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个随听随从的何云。温醉清…温经理!你知道少女的恋爱观跟女人的恋爱观有什么不同吗?”
“而我。我已经没有再陪你胡闹下去的资本了。”
说完,推开他怔愣的身子,便一步一步的踉跄着步伐,推开门,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急急忙忙的便跑出去了。
温醉清没有去追,只镇静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身子,推开了门,直径走到镜子前。
便看着对面的男人怔了两秒,一时取了眼镜搁置在台上,低头便打开水龙头,任水冲刷着自己酒精充斥的头脑,任水流过面颊,从脖颈流下,再滴进衬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