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她盯着他这张涕泗横流的脸问他。

“你不要我了。”男生抽抽噎噎地回答她，“你把我上了……还不负责，还想上其他人……呜呜……”

“你想我怎么负责？”姜瑾从一旁抽出一张纸巾，在他脸上擦了擦，嫌弃道，“鼻涕都流出来了。”

“没有！”肖文脸一红，抢过纸巾一通乱擦，然而擦着擦着又哭了起来，“我不想你上别人……”

“嗯。”姜瑾淡淡地应了一声，“还有吗？”

“还有……”肖文慢慢停住了哭泣，他在两人的沉默中察觉到了什么，悄悄地偷看了一眼姜瑾的表情，忐忑又期待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男孩真的是年轻，什么是“在一起”？在一起当炮友？在一起当男女朋友？单纯如他，肯定以为“在一起”就是所有美好了吧。

“可以啊。”姜瑾看着他的眼睛，“不过我不喜欢异地，你要是上不了市中，咱俩就拜拜了。”

就像上辈子一样。

“我，我肯定能上的！”肖文惊喜又兴奋地抓住了姜瑾的手，“我以后会一直跟着你的！上高中上大学工作了都要跟着你，你丢不下我的！”

姜瑾对这番话没有持多大希望，毕竟他们俩现在才初中，还有一年中考，未来的路还长着呢，谁也说不准。

不过她能感觉到肖文现在的决心倒是真的，所以她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那我现在……”赤裸的男生突然羞涩起来，“是不是算你的男朋友啊？”

姜瑾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好笑地回答：“算。”

不料她话音刚落，肖文就突然扑上来，胳膊紧紧揽着她的脖子，凑过来在她的嘴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她条件反射般地想挣开他，谁知肖文只是很单纯地亲了她一下，就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了不动了，细软的发丝擦过她的肌肤，痒痒的，姜瑾便也停下了动作。

“你不可以推开我。”男生的声音闷闷传出来，“你总算是我女朋友了，我可以抱你了。”

“谁允许你亲我的？”姜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我，我是你男朋友！”男生忐忑地不敢抬头，因而也没有看见女生微微发红的脸，但是他依然嘴硬，“我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

“滚。”姜瑾一把推开了扒在她身上的男生，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浴袍，“你的东西都沾我衣服上了。”

男生心里对此只觉得兴奋，有种弄脏她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