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可过了一会我感觉到那个孔就像一个吸口,在不断吸我的血,我想把手指拔出来却发现根本发不动,就像给吸住了一眼。
“它在吸我的血,洁癖,救我。”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赶紧向着洁癖求救。
“怎么回事?”李悦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说,“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了?”
“它在吸我的血,我手指给吸住了,拔不出来了。快点救我!”我整个人都慌乱了,我甚至感觉到有些头晕。
洁癖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好。”
然后跑到毛笔木雕那边,一把把毛笔木雕拔了出来。毛笔木雕拔出来后我发现我手指上的吸力也随之消失了,我把手指拔出来之后,李悦看着我问道:“你没事吧。”
我苦着脸说:“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我他妈的差点失血过多死了。”
后面半句我是冲着洁癖说的,被他坑了这一次,如果我还能动,恨不得把他给插死。
“阵法被别人改过了,小心。”洁癖话没说完,祭台突然间就像翻盖一样向下一翻,我们全掉了下去。
整个人摔倒地上,感觉整个身体都散架了。四周一片漆黑,我摸索这坐了起来,然后喊着:“李悦,你在吗?”
“我在,可我什么都看不到,你没事吧。”李悦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这时看到前面亮起了一个手电,能有手电的也就只有洁癖了。他来到我身边,对着我伸出手,说道:“没事吧。”
刚刚差点把我害死,就这么一句话就没事了吗。我直接无视他伸出的手,自己爬了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回头把李悦扶了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阵法被人改过了。”洁癖解释道。
我看了他一眼,既然他都主动解释了,我也懒得再计较,然后问他:“那我们现在在哪?”
“祭台下面。”洁癖拿着手电,四周照了一下。我才发现我们正处于一条通道中,而上面的入口离我们大概三四米高,还好不是很高,要不非得摔个粉身碎骨。
一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懵逼了,我还记得无论是洁癖说过那个发出婴儿啼哭声音的生物就在这祭台之下,我赶紧问洁癖:“那个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去的吗?”
“对,它就在这里面。”洁癖很绝对的回答。
“那到底是什么生物?”我问洁癖。
“化蛇?”李悦突然看着洁癖,问道。
只见洁癖点点头,不再说话。可李悦说了一句:“我的天,那种生物竟然还真的存在,还活到了现在。”
“化蛇到底是什么鬼?”现在不懂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急着问李悦。
“现在首要问题就是,我们该怎么出去。”李悦看了看我们掉下来的那个入口说,“这里这么高,怎么办?”
“这个入口只能从外面打开,这里出不去的。”洁癖用手电照了一下通道的前面,说:“只能从里面另外找出口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啊!”我说。
李悦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个状态可以走吗?”
“可以。”
可我刚走两步,就感觉到双腿一软,脑袋一沉,整个人就昏了过去,在晕过前一刻,我真恨我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等我再次醒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发现我靠在墙上,李悦和洁癖正坐在一旁吃着压缩饼干。我就问李悦:“我晕了多久?”
李悦拿着饼干递给我,说:“一小会,吃点吧,补充一下体力。”
我拿过饼干,可现在已经渴的口水都干了,怎么吃得下呢,可是我真的是饿了,只能强行咽下去。这时洁癖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小水壶,我也懒得计较那么多,结果水壶就猛往嘴里灌,吃饱了,喝足了,休息够了也该出发了。
“走吧,去找出口。”
我站起来,我不想拖他们的后退。李悦不放心扶着我,问道:“你这身体可以吗?”
我点点头,走到洁癖前面说:“没事了,可以走了。”
洁癖看了我一下,从他背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说了句:“小心点,这里很危险。”
说完他率先在前面开路,李悦扶着我跟在他后面,这时我才留意到这条通道是由石块铺垫而成的,大概高三米,宽也是三米,但用手电向前面照去,竟看不到尽头。
通道两边的石块上,还雕刻了一些我看不清楚的图案,李悦说这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什么含义。
这条通道不知到底有多长,反正我觉得比首都颐和园的长廊还要长好几倍。这时我脑里还有狠多不解的疑问。
“化蛇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还有朱厌又是什么来历?”我碰了一下李悦,轻声问她。
李悦看了我一眼,说:“我只在一些书里看过一点。”
《山海经·中山经》:“又西三百里,曰阳山……其中多化蛇,其状如人面而豺身,鸟翼而蛇行,其音如叱呼,见则其邑大水。”化蛇很少开口发音,一旦发音就会招来滔天的洪水。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传说这种野兽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