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做不到?”
“不。”晏海摇头:“我只是觉得郡王可能低估了月留衣。”
慕容极也回了他一个冷笑,显然并不相信。
“郡王,不太对!”冒疆突然停下了马车。
“怎么了?”慕容极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碧波镇上我们安排了不少人手,按理说应该有人,可是现在你看。”
晏海从车窗往外看去,只间前方不远有一片屋宇,显然就是碧波镇。
这座镇子不小,屋子里街面上都点着灯,乍一看好不热闹。
不过很奇怪的是,虽然处处灯火通明,但是半点声响也没有。
在这寂静夜里,这一切显得十分诡异。
“黑狼,你先去看看,别靠的太近。”晏海听见冒疆嘱咐黑狼:“有什么不对的,就立刻回来。”
黑狼跑得极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马车则停在原地等候。
之后足有一顿饭的功夫,黑狼并未返回。
慕容极和冒疆商量了几句,又回到车上,马车继续朝前行走。
“既然你说我低估了她,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把她放到何种位置?”
晏海看了看他。
“郡王,请恕我直言,若说天下间有谁能够仗着武力,不惧月留衣种种手段的,恐怕只有朝暮阁主一人而已。”他缓慢地说:“她定有万全准备,纵然今夜布下千军万马,也未必能留得下她。”
马车很快的驶进了碧波镇。
“郡王!”冒疆勒停了马车。
慕容极跳下了马车,晏海也跟着下了车来。
他们三人站在颇为宽阔的青石路上,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店铺都开着门。
右手边是一座酒楼,站在外头就能闻到酒菜的香气,往里一看宾客满座,有人举杯有人下箸,一副热闹景象。
但只是“景象”。
那些举杯下箸的酒客们,都是保持动作一动不动,似乎在同一个瞬间被点了穴道。再往街上看,行走的人,摆摊的人,目之所及处所有人皆是如此。
“去看看!”
冒疆领命进酒楼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