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东西非拿不可啊?这么晚了你还……”
夏母的话还没说完夏耀就出门了。
这个时候,袁纵的菜刚上齐。袁茹把袁纵的酒杯满上,还没来得及让他敬王霜一杯,旁边的大鹩哥就先发话了。
“一个老流氓,丁丁特别长,一攥一大把,一幺七八两。”
王霜噗嗤一乐,“哎呦,这只鸟太可爱了。”
大鹩哥继续,“一个老流氓,丁丁特别长,一攥一大把,一幺七八两。”
于是,欢乐的气氛先在大鹩哥的“捧场”中开始了,袁纵话不多,一直是袁茹和王霜在那说个没完。聊模特圈的八卦,说闺蜜间的感情纠葛,后来袁茹又开始爆料袁纵小时候的糗事,逗得王霜哈哈大笑。气氛正在热烈之时,门口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聊天声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王霜吓了一跳,“是不是风把门吹开了?”
事实证明,不仅是一阵风,而且是一阵飓风。
夏耀卷着一身的沙尘,迈着霸道的大步横跨过客厅,直奔着餐厅而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二话不说,猛的薅住袁纵的衣领,一股神力将他拖起,拉着就往门口走。
袁茹惊了,忙问一句:“哎,你干嘛去?”
夏耀突然爆出一句。
“他是我的!”
这句话,差点儿把王霜吓尿了。
袁茹一脸茫然地问王霜:“你刚才听见他说什么了么?”
“他说他是他的。”
袁茹咽了口吐沫,“后面没有‘大舅子’仨字?”
“没……没听到啊。”
“……”
汽车飞快疾驰在路上,车外是呼啸肆虐的北风,车内是混沌不清的喘气声。两个人心中都绷着一根弦,细得如同丝线,意念稍稍松动便会啪的一声断裂。只能屏住呼吸,紧咬住牙关,充着血的瞳孔直视着前方的路,不敢有丝毫偏离。
一棵大树被风吹倒了,压在路中间,导致后面陷入一片拥堵。夏耀等不及了,快速急调头往回开,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从前台到客房的这一段路,夏耀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翩翩然,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房间门不知是推开的还是撞开的,两对凌乱的脚步交错急促地闪入房间内,门咣当一声被关上,夏耀的胸口蹭的蹿起一团火焰。
他将袁纵抵在墙上,一只手扼住袁纵的脑门,一只手死拽着他的衣领。近乎凶残地在袁纵的嘴边和耳侧啃咬着,胯下的硬物频频撞击袁纵的大腿根儿。袁纵被夏耀的热情炸得体无完肤,雄性动物的本质下勉强裹着一层人的薄膜。他用手捧住夏耀的头,劝哄着他的同时也安抚着自己。
“得了得了,我不是在这呢么?”
夏耀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但热情丝毫不减。手伸入袁纵的衣内,在他的胸肌上掐拧揉攥着,性感的腰身急切地挺动。火光缭绕的瞳孔肆无忌惮地烧灼着袁纵敏感的神经,那里面有威慑,有警告,有撩拨,有压抑过久后的激情释放。
“你是我的。”夏耀说。
袁纵最后一层伪装的薄膜被赤裸裸地揭开,温柔又带着极强震撼力的声音响彻在夏耀的耳边,“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一只手抱起夏耀,粗暴的大步肆虐着单薄的地板,在浴室的门口猛然顿住。而后便是一声沉闷的震响,被随之响起的水声拖出长长的一阵回音。喷头下面水雾缭绕,两个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扭缠在一起。温热的水流在头顶炸开,顺着英俊的面孔轮廓缓缓流淌,勾勒出狂野奔放的男性美。
夏耀的手插入袁纵的硬茬儿黑发中,热切地索吻求欢。他的舌头煽情地沿着袁纵的下巴一路舔舐到脖颈,牙齿在滚动的喉结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两只手贪恋地在袁纵的每一块肌肉上抚摸流连,携一抹沐浴露,在浓密的毛发深处细致地搓弄,白色的泡沫跟着巨物一起膨胀发热。
什么原则?什么底线?什么男人的自尊?都特么给老子滚远远的!夏耀从没有一刻这样放纵和享受。
袁纵火热的瞳孔睥睨着头顶下方这张放荡不羁的面孔,夏耀的眼睛被水雾漫湿,半眯半睁,诱人的眼部线条像根根丝线揪扯着袁纵的心。
袁纵的气息已经粗乱到无法自控,夏耀还在他的脆弱之地搓洗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往上涌,迫使袁纵的脑仁儿炸出无数残暴的贪念。他想狠狠地操夏耀,不计一切后果的。
大手抓扣在夏耀的屁股上,猛的往胸口一带,火热的胸膛对撞,溅起无数的水滴。
夏耀顺势蹿到了袁纵的身上,两条有力的长腿夹住了袁纵的腰身。而后将手伸到置物架上,挤出一些沐浴露,在袁纵的后背自上而下缓缓涂抹着。
感觉到夏耀手心里的火热和温柔,袁纵残暴的念头再一次被虐杀。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爱的人,三十多年来独一无二的爱和最清晰的欲望表达全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他需要小心呵护,倍加珍惜,又要经受得住焚身烈火的燃烧、炙烤。
“你也给我抹点儿。”夏耀突然开口抱怨,“我都给你抹这么多了,你就那么干愣着,大爷一样。”
袁纵舔了舔发烫的唇角,含笑着挤了一些沐浴露,“给你洗洗屁股。”
说着,袁纵用湿滑的大手在夏耀的屁股上揉搓起来,先是绕着大圈勾勒着浑圆的线条,而后用手抓捏按摩着最软和的部位,力道强劲却不生硬。
夏耀享受地在袁纵的耳边发出哼吟声,放在袁纵后背上的手从滑动变成了揉攥。腰身随着袁纵手掌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挺动着,硬邦邦的小妖儿在袁纵的小腹上磨蹭求欢。
“这么揉你屁股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喘着粗气在袁纵耳边哼哼,“舒服……爽……”
袁纵的手转移到内侧,攥住夏耀臀缝处的软肉向外抓揉,频频将臀瓣掰开,窥伺深藏在内部的淡粉色密口。
“啊啊……”
夏耀的呻吟声加大,随着袁纵手指的向内深入,臀瓣抖动的频率开始加大。相比平时的躲避抗拒,这次他的腿紧紧箍住袁纵的腰身,袁纵在后面玩弄得越肆无忌惮,他挺动腰身与袁纵火热对蹭的越发狂野。
袁纵的指尖蹭到夏耀的密口,夏耀扬起脖颈剧烈呻吟,销魂的表情把袁纵逼得眼珠子都红了。
袁纵用手指抠弄夏耀密口上的褶皱,趁机问:“喜欢跟我做爱么?”
一股股电流急窜而至,爽得夏耀频频爆粗口,疯狂地啃咬着袁纵的脖颈和脸颊,呼哧乱喘地哼道:“喜欢……喜欢……”
袁纵粗粝的手指在夏耀密口上反复刮蹭,逼得他臀瓣紧缩,水珠摇摆四溅。
“怎么个喜欢法?”
夏耀咬着袁纵的耳垂,带着浓重的哭腔说:“每天晚上一想起来,就偷偷在被窝手淫。”
袁纵头一次看到夏耀这么和他发浪,恨不得一棒子捅进去,操他个半死不活。
……
干净洁白的床单上,两个人直接陷了进去,亲吻爱抚,裸体交缠。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个让自己疯狂的身体。袁纵在夏耀耳边说了句什么,夏耀耳根儿瞬间爆红。
“别那样。”
袁纵故意逗他,“你害臊了?”
夏耀还没说话,袁纵已经倒着趴在了他的身上。支起的两条健硕的大腿间,是已经暴胀到骇人尺寸的硬物,就那么直愣愣地垂在夏耀的眼皮底下。而袁纵的头也很快伸到夏耀的腿间,掰开他的两条长腿,头埋了下去。两个人摆出了6—9的姿势,还未行动,便已让夏耀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袁纵一口含住了夏耀嗷嗷待哺的硬物。
夏耀腰身猛的一阵激抖,随即发出高亢的呻吟求饶声,“啊啊……好爽……受不了……”
他的过激反应让袁纵的巨物再一次暴胀,几乎戳到了夏耀的脸。夏耀忍不住将手伸了上去,硬度硌得手心发疼。他试着套弄几下,袁纵对他的刺激立刻加猛,夏耀爽得不能自已,突然伸出舌头在袁纵的阳物上舔了舔。
硬生生将袁纵逼得一声闷吼。
夏耀像是受到了鼓励,舌头试着在袁纵的巨物根部游走,毫无技巧性的触碰,却让袁纵爽得瞳孔充血。他一口含住夏耀脆弱的顶端,舌尖在中间浅浅的沟壑处拨弄,待到夏耀开始扭动挣扎之时,猛的一吸。
“啊……呃……”
一股灼热的白浊喷洒在袁纵的口中,他的舌头卷着这股液体婉转直下,撬开夏耀的臀缝,不容违抗地舔了进去。夏耀猛的一声绝叫,两条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脖颈,小腿绷得痉挛抽动,屁股在床单上来回扭动闪躲,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袁纵毫不顾忌夏耀的挣扎,两只手扒得死死的,舌尖在夏耀最敏感的地方顶压舔弄。然后进一步往里深入,硬朗的薄唇侵犯上去,狂肆吸吮发出滋滋的淫荡声响。
夏耀绷不住发出崩溃的浪叫声,“啊啊……舒服……要疯了……再舔……”
袁纵故意把舌头停下来愣在那,夏耀的屁股便抬起来离开床单,直接在袁纵的嘴边挺动磨蹭。密口一缩一缩的,看在袁纵眼里简直骚爆了。他伺机将巨物捅入夏耀的口中,凶悍地在他口中抽插,逼得夏耀连连呜咽。
袁纵被勾得完全失去自控力,手指携着精液和唾液混杂的“润滑剂”将夏耀柔嫩的密口顶开,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呃……”
夏耀发出难以遏制的哭嚎声,身体在大床上一阵颠簸,白浊喷洒得袁纵脸上、嘴边和夏耀自己的毛发上到处都是。
袁纵的手指被夏耀私处夹得骨节生疼,脑中一片爆炸般的淫念快感。硬逼得大腿抖动,闷吼一声,狂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夏耀不知道自己是被爽射的,还是疼射的。只知道射了之后,被羞辱的地方有种生撕硬裂的疼痛。
“拿出来!”
袁纵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夏耀又疼又臊得差点儿晕过去。这一刻,夏耀清楚地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那句“我要是看上你,我自断jj”的警世良言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垂目看到自个儿还未完全疲软的大白萝卜,心头涩涩的,长得这么茁实,哪舍得割啊?
袁纵看到夏耀一脸委屈的表情,大手将他的脸扳过来,问:“还疼?”
夏耀嗯了一声。
“要是以后有更疼的,你受得了么?”
夏耀直截了当,“受不了。”
袁纵的手在夏耀后脑勺上狠狠按了一下,“睡觉吧。”
夏耀却用手在袁纵的“枪王”上弹了一下,说:“再玩会儿。”
“还玩?”袁纵凶悍的目光直逼着夏耀,“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是吧?”
“是。”
……
宣大禹把王治水绑回去不到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就把他叫回澳门了。等他忙活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回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回到家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先把看管王治水的负责人叫来一通详细问话。
“他这几天怎么样?闹妖没?”
负责人说:“没,老实着呢,一声没呲呲。”
宣大禹冷哼一声,“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责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好闻么?”宣大禹冷笑一声,“好闻一会儿我让这群哥们弟兄往jb上喷点儿,让你闻个痛快,顺带尝尝,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儿。”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玩了。”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
王治水把眼睛转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硬生生地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嘲弄的口吻说:“怎么?这会儿知道犯怵了?”
“我不是犯怵。”王治水语气低沉,“我只是伤心。”
“我草,你特么还有心?”宣大禹目露讽刺之色,抬头对那群爷们儿嚷嚷,“你们听见没?他丫居然说自个儿有心!”
王治水说:“我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那点儿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就怕你把我忘了,我就想让你惦记着我。”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将王治水踹到一边。
王治水接着说:“我每次偷你钱都是为了让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着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儿。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往别人背上蹿正好让你逮着了?我编故事骗你,又顺走你的手表,也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后来我偷人家酒喝也是想主动落网,你想想,谁会笨得偷完酒不走在失主家喝啊?”
宣大禹的思路有一瞬间真让王治水带偏了,幸好及时拐了回来。
“少特么胡扯!你丫偷夏耀不是偷了?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王治水说:“我偷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以为你喜欢他,我心里嫉妒他。”
宣大禹脑袋轰的一下子,满屋的注视让他莫名的不自在,半天才缓过来。不能相信他的话,这货满嘴跑火车,认真你就输了。宣大禹身体后仰,再次倚靠在沙发背上,邪幽幽的目光藐视着王治水。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逮过来,也算是让你如愿以偿了?”
王治水环视着周围十几个壮汉,说:“要没这几个人,算是。”
“哈哈哈……”宣大禹大笑几声,“没辙,你奔着我来的,这些人也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是喜欢爷们么?哥专门给你学么来十几个,你瞧瞧够爆你的不?”
说着,边上站着的几个大汉就开始摩拳擦掌,缓步朝中间走来。
王治水脸色骤变,忙说:“我真喜欢男人,没骗你。”
“是啊!”宣大禹摊开手,“就因为你喜欢男人,我才找一群爷们儿过来满足你。”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王治水推搡着十几双调戏过来的手,忙解释道,“就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我的菊花格外重视,我要把它留给我心爱的人。”
宣大禹噗嗤一乐,我草,哥们儿你还能拿更蹩脚的理由来糊弄我么?大手一挥,示意十几位壮汉麻利儿行动。三五个老爷们儿开始扒王治水的衣服,剩下的一群主动脱裤子放鸟,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人肉味儿。如此香艳的场景,岂能没有美食相伴?宣大禹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王治水上衣被撕开,裤带被扯断,头发被人薅着往爷们儿的裤裆上撞。王治水闭着眼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就范。
“磨叽什么呢?我这吃着,也不能让他干瞅着啊!赶紧把你们的肉棒塞丫嘴里,快点儿。”
一个壮汉撬开王治水的嘴,还没塞进去,就被王治水逮住机会咬了一口。当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脚将王治水踹倒在地。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手还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已经陷入昏迷。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第12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