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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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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作者:柴鸡蛋

第37节

结果想得很美好,袁纵压根就没打开淋浴喷头,而是直接用盆接了些热水。

“你干嘛?又擦?”夏耀问。

擦?袁纵把水盆往地上一撂,沉着脸朝夏耀走过来,手臂一弯,直接将夏耀夹抱起来,直奔着水盆而去。

“诶,你干嘛呀?我自个儿能洗!”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一阵下沉,袁纵直接蹲下身,把夏耀强按在腿上,然后就去脱裤子。

夏耀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袁纵这不是要给他洗澡,而是直接洗屁股。一个大老爷们儿自己洗屁股的时候都嫌臊得慌,更甭说这样被人抱在腿上洗。夏耀赤红着脸挣扎,手肘狠戳袁纵的胸口,一个劲地怒骂。

“你滚……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放开我……”

袁纵一只手臂死死箍着夏耀,强行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手臂挽着他的腿弯儿,让整个屁股袒露在水盆上方。

“袁纵……你别让我跟你急啊……”

刚说完,袁纵的手就扬起水花,朝夏耀的私处撩去。夏耀腰身猛的一震,挣扎得更凶了,无奈袁纵的手劲哪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又撩起一些水朝夏耀的私处冲去,顺带着用大手在上面细致地搓洗。夏耀被这挠心的痒劲儿和别样的舒服刺激得喘息粗重,瞬间就折腾不起来了。腰身软塌塌的,在袁纵的膝盖上不受控地抖动,震得袁纵两条腿都麻了。

袁纵细致地搓洗夏耀的阳物,尤其侧重清洗上面的小孔,湿润又粗糙的拇指肚儿在上面一个劲地刮蹭,惹得夏耀呻吟不断,“……别……我要来劲了……啊啊……”

洗完前面,袁纵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夏耀的两条腿往高抬,几乎贴到胸口上。再将自己的膝盖压低,让夏耀的两个臀瓣距离水面更近,密口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才携水朝夏耀的臀缝内侧撩去。

“啊……爽……舒服……”

夏耀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脸颊,褪至那个部位的内裤恰好就在鼻息上方,淡淡的肥皂香和男人体液的味道混杂着刺激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让夏耀气息越发紊乱难控。袁纵拿出那瓶护理液,倒在手上一些,清凉滑润,涂得密口四周油腻腻的。

“啊啊啊……爽死了……”夏耀撅在水面上的臀瓣一阵激烈的震颤,密口缩得很厉害,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呻吟声中满是欲罢不能的哭腔。

袁纵又用手指携着护理液顺进甬道内部,夏耀腰身狂抖,两个臀瓣上的肌肉像是触电般高频率抖动着。

“老实点儿……”袁纵故意在夏耀臀瓣上抽打一下,溅起色情的小水花,“不许扭屁股……”

说完捅得更深,手指在内壁上细致又缓慢地刮蹭着,相当折磨人。夏耀这副敏感的身子骨那忍得住啊?袁纵越是让他老实,他越是不老实,屁股颠着差点儿栽进水盆里。

“你还扭……再扭一个试试……”屁股抽得挺响亮,完全是助纣为虐的意图。

“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袁纵使劲用手指贯穿他的甬道,利齿依旧在夏耀嘴边粗暴又温柔地啃咬着,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嗯?”

“能……啊啊……别捅那……要射了……”

就在夏耀即将低吼出来的时候,袁纵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用毛巾给夏耀擦擦湿处。冷厉的目光注视了夏耀一秒后,狞笑一声,化为满满的温柔,给他提上裤子,扛抱着回了病房。夏耀被袁纵甩在他的病床上后,就一直赖在那不走。脑子一边想着那些淫荡事儿,一边惦记着电影的事,怎么掐算今儿都得大干一场。于是,翻身搂抱住袁纵,将袁纵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纵的口中,在袁纵的舌头上摩擦生热。

袁纵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头,嘲弄的目光抛射过来,“别瞎闹……”

夏耀不死心地将携着袁纵津液的手指伸进袁纵的裤裆里,拎起那根大物件,转着圈地蹭。

袁纵哑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经地呵斥夏耀,“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炽热的气息扑到袁纵的脸上,“是。”

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心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感,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舌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舔舐到耳根,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好一阵,才小声朝袁纵说:“求……操……”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胸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股还处于刚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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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你就是救我儿子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夏任重正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

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了,咱好好跟他们谈谈。”

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了!”

“我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了。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了,你不能对一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事回去再商量吧……”说完,老两口一起走了进去。

看守所内,豹子又被狱警领到了会见室,这次来看他的人是田严琦。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说实话,豹子看到田严琦这张脸,心里还有点儿不落忍。

“我还头一次听说被害人过来探望嫌疑犯的。”

田严琦哼笑一声,“我到这主要是想告诉你,我们买下来的那块地……”

豹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等着田严琦往下说。

“就是挨着你们楼盘的那块地……”

豹子依旧点头。

“会修建成一大片私人墓地。”

豹子的脸色陡转直下。

田严琦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坟—地。”

豹子的脸狰狞得不忍直视。

田严琦笑笑,“民政局已经批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工了。我们投资小、工程期短、收效快。等你们的客户搬进来的时候,地下就会有很多人陪着他们了。”

豹子,“……”

田严琦把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贴在玻璃上,最后说了一句:“等你们的楼开盘的时候,我一定会请几个喇叭班为你们宣传造势的。”爽快一笑,起身走人。

201

晚上,夏任重和夏母离开过后,病房里就剩下夏耀和袁纵两个人。夏耀一直在卫生间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接了打,打了接,袁纵进去好几趟,夏耀都在那急赤白脸地跟人家嚷嚷。好不容易喘口气,回病房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你这干嘛呢?”袁纵问。

夏耀说:“预约美国那边的医生给你治疗脚伤啊!”

“这么快?”

“赶早不赶晚啊,治病这种事能拖么?”夏耀突然急了起来。

袁纵疑惑地打量着夏耀,说:“咱不是商量好了一个月后再去么?你单位一堆事,我公司的事也没处理完,赶得太急容易出乱子。”

“真的不能再等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爸妈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份人情还给你,然后再翻脸不认人。咱必须得赶在他们前面把事办了,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只有让他们亏着你,欠着你,你才能守住主动权。”

袁纵哑然失笑,手拧着夏耀的脸说:“你爸妈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夏耀也讪笑两声,“我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这人凭道理办事,谁有理我向着谁。”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道理?”袁纵问。

“你想想,要是没有你,他们连儿子都没了,还谈什么结婚生子?再说了,你对我妈什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没数么?换成哪个媳妇儿也做不到这份上。而且我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人如其鸡,你的jj粗长挺直,寓意憨厚可信、为人正直。”

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哈哈一笑,攥住了袁纵的大鸟。

袁纵提醒他,“现在不怪我罚你下蹲了?”

夏耀都把这一茬给忘了,经袁纵一提醒,才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打过去。

“对,白向着你丫的了……”

袁纵一把搂住闹腾的夏耀,说:“昨天折腾一晚上,今天也没睡好觉,你不困么?”

“困……”

夏耀说着就仰躺在大床上,四肢摊开,目光懒懒散散地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今天我得早点睡了。”

“还没洗澡呢。”袁纵说。

夏耀说:“不洗了,累着呢。”

“那我给你擦擦。”

袁纵说完就进了卫生间,等把东西准备齐全端出来的时候,夏耀已经睡着了。知道他是真累了,袁纵没舍得像上次那样折腾他,而是认认真真地擦洗。不过为了擦着方便,速战速决,袁纵还是把夏耀衣服全脱光了。

“请问,夏警官是住在这个病房么?”

突然闯入的一个声音瞬间将夏耀惊醒,再一瞧身下,一丝不挂。袁纵去卫生间换水了,没来得及为夏耀遮挡,就这么让媳妇儿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皮下。

这个人不仅没敲门就闯进来,而且看到夏耀的私处,还调侃了一句,“不是我说……哥们儿,你这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整个病房都静了。

陌生男人感觉到后方一股杀气,急忙转过身,看到袁纵那张阴黑骇人的面孔后,心里一阵寒噤,瞬间收起笑容,诚恳地道歉。

“那个……玩笑话……”

夏耀瞬间急了,“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你他妈谁啊?”

“敢问一句,你是夏警官么?”

夏耀阴着脸点点头,“是我,怎么了?”

“我是被你救上来的农民工,专门来这道谢的!谢谢夏警官英勇相救,也谢谢夏警官在井下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我,你才是真正的人民警察,你才是……”

“行了行了!”夏耀没好气地摆了摆手,“不早说。”

害得他还以为是上门讨人情债的,一开口就那么“惊艳”。

既然是过来探病的,手里还拿着东西,那就算客了。袁纵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当面打脸,枉费了人家一片心意。

农工兄弟将东西放下后,默然站立在夏耀的床边。那天井下一片黑暗,夏耀也没看清这人长什么样,现在才仔细打量起来。岁数跟夏耀差不多,长得特别有辨识度。眼窝略深,眼神特别精,有种民工服遮掩不住的锋芒毕露,让夏耀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掉到井里去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天王,今年26。”

夏耀腹诽:好家伙,人不怎么滴,名字倒起得挺响亮!

韩天王那两道精锐的目光瞬间看透了夏耀所想,开口说道:“就因为名字起得太大,命主压不住,才打小多灾多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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