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神情依然板正，闻言也只是点点头，与其说是和唐无机交谈，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地说：“果然是这样……”

“你之前还和我朋友接触过你有印象吗？就是黄今。”

“他还记得？”

“不，其实基本不记得了。只不过他把记得的都告诉我了，所以我知道你。刚才见你身唐门打扮，就猜你是不是就是那个npc了。”

“……”唐无机就问：“单夏为何变成这样？”

“因为我对他施了催眠术，不过你放心，对他没什么伤害，就是让他帮我顶着宁采臣的这个身份，帮我走走剧情。哦，你也是，既然你成了聂小倩，你也得帮我走剧情。”

“……目的？呆得久对你没好处，越久你数据化程度越高。”唐无机劝道。

“趁机研究下我的哪些举动对所谓的数据化影响最大，所以我需要比较长段时间的清静日子，没工夫去走剧情，你们要帮我走完。当然经我观察和推断，我认为你们用‘数据化’这个词来形容灵魂无法回到现实世界的原因，是不太准确的，甚至是错误的。”

“……哪里错误？”唐无机怔，下意识问道。

“因为你们不可能真的是数据。”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赵航立刻回道，看起来对自己的说法很自信，“数据化这件事单夏之前也跟我提过，但我觉得你们都弄错了点。如果是数据，是不可能让每个人都鲜活得像是个真正的世界的。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段时间，周围接触的人和鬼到底是不是数据，我最清楚。”

唐无机就看着赵航，不说话。他感到同个玩家争论这个问题有点没意思，是不是数据，难道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吗？个完整的生命，肯定不会每个服务器都开个分身。

至于这个倩女幽魂的世界，虽然表现上不如他们游戏世界直观明显，唐无机听说这种小说里的世界，般都自带无数个子世界，这么来，它们显然也是数据。

或许是看出唐无机的不信任，赵航又道：“你先别急着否定，你知道图灵机概念吗？”

第29章任务：李代桃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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