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楚琳的脸庞上。
她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坐起身,楚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一阵舒爽。
被子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她也并没有在意,反正她一般都穿着衣服睡hellip;hellip;
等等hellip;hellip;
ldquo;啊!rdquo;
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把在隔壁睡得正香的华铭吵醒了。
他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又轻轻揉了揉眼睛。
突然,他的动作一顿,屋门被粗暴的推开,楚琳穿着一身睡衣闯了进来。
ldquo;华铭!rdquo;
那宛如河东狮吼一般的咆哮声将华铭彻底惊醒,呆呆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楚琳。
其实看到她这个样子,华铭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他只能装傻。
ldquo;啊?怎么了琳儿?rdquo;
楚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拧着华铭的耳朵。
ldquo;你还敢说!我衣服呢?!rdquo;
就在刚刚,楚琳刚伸了个懒腰,却忽然觉得上身有一丝丝的凉意袭来。
当她感受了一下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才发现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低头一看,楚琳的大脑就宕机了。
原本应该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的衣服,居然不见了!
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自己有没有脱衣服的印象。
那么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只有一个了。
所以,她才匆匆翻出一套睡衣穿上,直接来到了华铭的房间当面质问他。
ldquo;那个hellip;hellip;我说是红鸾姐帮你脱得hellip;hellip;你信么?rdquo;
看着宛如一头发狂的母狮一般的楚琳,华铭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
楚琳气极反笑,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ldquo;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么?rdquo;
华铭哭了,真的哭了。
昨天晚上帮楚琳洗澡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种情况。
如今看来,自己今天很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ldquo;那个hellip;hellip;琳儿,你先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你昨天喝醉了酒,身上又满是酒气,睡起觉来肯定不舒服啊,所以hellip;hellip;所以我就稍微,就是稍微帮你洗了个澡hellip;hellip;真的没有hellip;hellip;哎,你先干什么?
把剑放下hellip;hellip;这很危险的!救命啊!rdquo;
在华铭求生欲极强的解释中,楚琳的表情一点一点变黑,到了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很崩坏的表情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把自己的佩剑套了出来,缓缓从剑鞘中拔出。
ldquo;稍微hellip;hellip;帮我hellip;hellip;洗了个澡?rdquo;
黑着脸,楚琳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手中的佩剑已经完全拔了出来。
华铭蹲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楚琳这个模样,眼角带着泪花瑟瑟发抖。
ldquo;不管是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rdquo;
心中祈祷着,楚琳已经把剑举过了头顶。
ldquo;我的身体hellip;hellip;我的清白hellip;hellip;还给我啊!rdquo;
嘴里说着让华铭无比汗颜的话,楚琳举着长剑猛的朝华铭劈了过去。
ldquo;你们两个干什么?大早上的吵什么吵?rdquo;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柳红鸾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华铭大喜过望,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门口,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