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妮娜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玄小飞话中的意思。

玄小飞继续剥着粽子，“天地万物，有因有果。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即便我今日捉拿不了你，日后你也会被别的道士捉去，或者沉底沉沦，变为暗黑中的幽灵。你就甘心生生世世这样飘荡人间？”

“我不说你也知道，如果你不离开，你姐姐谭雪娜的身体最多支撑三个月。到时候你又要如何？继续找个寄生的地方苟且？还是不得不吞噬别的鬼灵？”

“谭妮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选择遵循天道，还是逆天而行？”、

玄小飞忽然抬头，看着谭妮娜的目光充满别的情绪。

“我……”谭妮娜皱着眉头，刚才玄小飞的声音仿佛充满了吸引力，正带着她千万别的方向。她忽然间紧张起来，因为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定睛看去，却见玄小飞猛地低头，将那粽子吃到了嘴里。一边将粽子叶展开凝印，一边张口喷吐。

登时，悬浮在半空中的粽叶不停旋转，竟是迅速地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小型阵法，围着谭妮娜四处旋转，将其困在其中。

而那玄小飞口中喷吐的米粒，也仿佛变成了千万只箭，朝着谭妮娜射去。

粽叶化成了阵法所圈范围很小，糯米喷的又着实密集，谭妮娜根本躲闪不及，便被无数糯米射中。

一时间，冥气凝聚的能量团暴动异常，出现了无数小洞。

“你个臭道士，竟然趁我不备偷袭我！”谭妮娜大怒。

玄小飞冷笑，“我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谭妮娜，你现在选择消失还来得及。”

“哈哈哈！”谭妮娜狂笑，“我有什么错？”

玄小飞沉声道，“你借用谭雪娜的身体杀了人，这难道不是错？”

“哈哈哈！”谭妮娜再次冷笑，“我只不过是借用了她们的**罢了，都是她们自己作出的选择，与我有什么关系？”

玄小飞眯起了眼睛，“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章小小的死也与你有关系吧？”

“没错。”谭妮娜吸收着限量的月华，怒道，“我不过是借用我自身的存在引诱那冯宁宁出来罢了。章小小不是我杀的，是那个冯宁宁杀的，哈哈哈！”

果然，玄小飞心中终于明白。

之前毕业宴会上，马玉刚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忽然跟章小小表白，也不可能凑巧能留下自身浓郁的气息，答案只有一个，便是那天谭雪娜也在场，谭妮娜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对马玉刚制造幻象，让他将章小小当成冯宁宁，并且还有了某些亲密的接触，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要有冯宁宁在，就不用她操心了。

“好重的心机！”玄小飞心中一冷，看着谭妮娜道，“那么，林悦然和方娇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