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无助的时候，才会明白，根本不会有人同情你，利益面前，永远都只会是无情……

血不断的从嘴里面流出，我只感觉比王跃阳鬼魂来的的时候，更可怕、恐惧。

“你们聚集在这里干什么？”张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眼泪也莫名的流了起来，自嘲的笑了笑，有了想自杀的冲动。

“我们当然是来要帐的了。”一个歪鼻子斜眼的男人说道。

张队看了看我，着实有些吓到了，赶忙将我扶起来，走到沙发边上，扶着我躺倒，然后又倒了一杯水，有了上一次的做客，这一次倒是轻车熟路了起来。

我有些虚弱的说道：“谢谢你，张队。”

张队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询问着债务的情况，听完后，张队有些怒了，大声道：“你们这……这简直是胡闹嘛，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钱？”

另一个没什么特点的人说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这快要过年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哼……”

“那你们逼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就有用了？”张队有些愤愤不平，眼中尽是同情。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几乎再没有一丝力气说话了，我慢慢的坐了起来，绝望没有消失，自杀的心情依旧存在，感觉心好累，好累……

王跃阳的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看在以前是闺蜜的份上，我可以承担一部分，为什么她要把所有的债务都推到我的身上？而身为他的母亲，却可以撒手不管？

“王跃阳他妈不给，他女朋友，总要给点吧？”一个男人说道。

“对啊！我们又不是大款，你说这点钱，我们也只是给人家打工的，留着过年用的，总要给一点的啊！”一个人附和着。

领头的瞪着我说道：“总有一个得把钱还我们，不然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一帮人气哼哼的走了，张队看着我，同情的说：“摊上这么个事儿，谁都会伤心了，等法院传票吧！”

我抱着腿，看着张队，说道：“王跃阳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嗯，已经确定是前不久死的张晓娟了，张晓娟比较喜欢王跃阳，不过很变态的喜欢，抱着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的心。”张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过张晓娟死的太惨了，目前定为自杀，到那样子又不是。”

我皱起了眉头，王跃阳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张队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拿出手机，点开图片给我看，我倒吸了一口气，猛地闭上了眼睛，七窍流血也就算了，整个脸都模糊不清的，只留下血红血红的大眼睛，瞪着什么……

“张队，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信不信，但这确实是真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颤了几下，仿佛又想起了那日王跃阳的恐怖。

张队对着我点了点头，我紧接着说道：“张晓娟的死不是人为，是王跃阳的鬼魂来索命了。”

“鬼魂？怎么可能？”张队惊讶的说道。

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我无奈道：“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那晚真的看到了王跃阳的鬼魂，这才得知杀他的人，已经死了，他来找我，就是想让我下去陪他，后面的事，我也就不清楚了。”

张队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确实，鬼魂这个东西，给常人，谁都不会信，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我无奈的说道：“你觉得张晓娟的死，还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么？”

张队愣了，嘴里喃喃道：“除了这一种解释，貌似在没有了，可这么虚无缥缈的生物，怎么可能会真的存在？”

我和张队一直聊到了黄昏，接近天黑，苏昊楠带着礼物来看我时，张队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