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穿工作服的女人拿出口袋里面的房卡刷开房门,把喝醉的夏莳光扶了进去,往床上一丢。
刚刚,在下面的酒吧,她已经遵照指示在夏莳光酒里放了一些药物,原本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夏莳光现在更是不醒人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落入了别人设下的圈套。
“把她的外套脱了,裙子撕烂,一个小时之后你再引导那些记者到门口,记得,房门不要锁。”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冷地吩咐。
听着对方的吩咐,穿工作服的女人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夏莳光,眼上闪过一抹犹豫与挣扎,但想到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女儿,不由咬紧牙关:“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走到夏莳光面前,弯腰将遮住她脸庞的长发撩开,露出一张美丽清艳的面容,雪白的肌肤因酒精和药物的作用泛着红晕,却更添无尽的娇艳妩媚。
她又将夏莳光身上那件红色的昵子外套脱去,纯白色的蕾丝旗袍将她迷人的身姿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她扯住旗袍的边角稍稍使力,只的到“嘶啦”一声!细腻光滑的雪肤就像凝脂白玉,虽同为女人也被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而惊叹。
难怪了,若非有这样的资本,那个人也不会花这么多的钱来设计这一切。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得罪的是谁?
做完这一切,带着心里的疑惑,穿工作服的女人便迅速退出了房间。
夏莳光睡得并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受。
最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按照自己在家的记忆,眯着眼睛摸着墙走了出去,可刚出了客房的门口,就发现似乎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