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机关枪似地发问,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夏莳光面上不显,心里却默默地发虚,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我不回来你关心吗?你能带着明沁儿去郊外玩一把车震,我就不能找男人排解寂寞了?不过,你这幅样子还真像是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妒夫啊!就不怕被你的明沁儿看到会伤心难过么?”
这样连讽带刺的几句话令陆斯年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你在跟踪我和沁儿?夏莳光,我警告你,如果敢伤害沁儿,如果敢背着我找其它男人,想要坏了陆家的名声,我一定饶不了你。”陆斯年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夏莳光吃痛,漂亮的眉皱了起来:“第二次。”
陆斯年本在盛怒之中,突然听到她这样没头没脑话,有些反应不及:“什么第二次?”
“这是你为了明沁儿第二次对我动手,陆斯年,是人都有三分泥性,你别仗着我在乎你就可以这样作贱我,把我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这回可是夏莳光下了狠心地威胁,效果果然不一样。
陆斯年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难过和决绝,心口蓦地一震,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退后了两步,才咬牙道:“你要怎样才肯离婚?”
离婚,又是离婚,这是她这三年来听到过无数次的词语。
记得结婚那晚,她以为会是自己幸福美满的开端,结果陆斯年满身酒气地跑进婚房,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要怎样才肯离婚。”
真是可笑,这三年来她死守着这桩婚姻,陆斯年却从没将她当成妻子,婚姻成了他的桎梏,枷锁。
难道和她结婚真有这么痛苦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