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着又到了热闹人多的地方,镇子虽小,却见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姑娘,这个是做什么的?”如萱晃了晃手中精致的小锁。
这锁原本只是比寻常见的锁小巧玲珑些,却又见锁身上又加了一半的锁,不知是用来锁什么的。
“这个叫做同心锁”买锁的女子拿起一枚小锁解释。
“往东走不远有座桥叫童昕桥,据说镇上有个老农的儿子叫瞿童,恋上了富家的一位叫昕乐的小姐,二人原本情投意合,可惜家境不同,那女子的父亲知道后不仅哄骗了女儿,还将她许配给当地豪绅,新婚那日,瞿童昕乐相约逃走,双双殉情在这甘泉河中”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们就搭了这座童昕桥,取其谐音,童昕同心,相传把这枚锁挂在桥上就能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永结同心”
&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二人爱得无怨无悔、身死节存。
司徒苏寒展开手在如萱眼前左右晃了晃笑道“想什么呢?该走了”
又走了不远便看见了童昕桥,如萱几步跑过去,等看清那桥时二人却都是一怔。
从头到尾二十多米的桥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各种的同心锁,密密麻麻的将桥压的弯到了极限。
司徒苏寒拉了如萱站到桥上“这桥真是结实,好像特意就是为了挂锁而准备的,不如你我也挂一把?”
“你我哪里有锁来挂?”
如萱随意地在木桥上走了几步,索桥左右晃着引得一阵叮叮咚咚的锁音。
“我自然有锁才来这里”司徒苏寒得意的笑了笑摊开手掌,掌心间赫然躺着一把小锁。
“你…”
如萱吃惊的看着司徒苏寒,却又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一路有意无意地往桥边走,原来是早有准备。
司徒苏寒弯腰拾起一截铁丝,在锁上勾画了什么,画完后对着如萱展眉一笑,在女子还未反应过来前拉着将锁牢牢锁到桥上。
如萱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你这个人,写了什么在上面”
“你自己看啊”司徒苏寒丢掉铁丝,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尽是笑意。
带着疑惑拈起小锁,原本平滑的锁面上被刻上几个如同蚊足一般龙飞凤舞的小字。
“如萱苏寒”
字如其人,透着一股霸道冷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司徒苏寒左手五指扣紧如萱,低醇的嗓音如同迷醉般说道。
如萱摩挲着指下两个略显粗糙的名字,脑中闪过曾经与卓卿逸在陈宫承诺的誓言,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印上眉梢。
腰身一紧,有些无措的抬头对上那双黑如子夜般的瞳孔。
阳光下,那张美的如邸天神的俊脸缓缓靠近,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自己微红的颊上。
想推开,身体却僵的无法动作,司徒苏寒感觉到如萱略带急促的呼吸,勾起唇角越发肆无忌惮的靠近几分,轻如鸿毛的吻似乎已经落在唇边,却又被戛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