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深深明白这个道理的。
但这些官宦人家到底得罪不得,他们白家做生意,还是得看这些人的脸色,逢年过节也免不得要送些礼,赔着喝些花酒说些好听的。
饶是如此,那些人也仍是捧着一脸清高的模样,好像自己有多么高洁似的,真是典型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话说回来,今天那位小姐,她却开口就问她要钱,难道不嫌弃她浑身的铜臭味了吗?
丫鬟春晓向她禀告的时候,她还微微有些讶异。
那位小姐看起来还要比她小上两三岁,可是却夸下海口说能对出对子。
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可春晓又说,她要价二千两。
能有这个胆量跟她讨价还价的,白日又细细想了几分。
二千两,云湘书院出了一千两,她只是再出一千两而已,一千两能买来白家小姐的好名声,这一千两,值了!
白日也是抱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没想到还真对上了。
她转身就吩咐春晓把银票付了,又吩咐春晓悄悄的打听那位小姐的身份。
竹西就这么大,她要打听个人,容易得很。
这会儿,春晓也该回来了吧。
果然,白日曛正沉思着,春晓就回来了。
“小姐,那位小姐是安平侯府的嫡小姐,前不久才来的竹西,现在就住在安平侯府的庄子上。”
春晓打听清楚了,回来一一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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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走了
原来是安平侯府的嫡小姐。
才来不久,难怪她不认识。
白日曛回想了下,那小姐年龄虽小,可浑身却透着一种沉稳的气质,她在对对子时,就已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如此气质,也确应是官家小姐才有的。
可是,她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她要银票,难道不怕坏了自己高洁的名声?
还真是挺有趣,这个安平侯府的小姐,和别的官家小姐有点不一样。
白日曛点头,眼角隐隐露出一丝愉悦。
“我知道了。”她说道。
春晓却有些担心,“小姐,这个贺小姐,她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
如果她收了钱,又坏了她们小姐的名声,那可真是太可恶了,到时候不但小姐名声受损,白家声誉也会跟着大打折扣。
白日曛想了想,笃定的说道,“不会。”
如果那位贺小姐也想要名声,她亲自上前对上对子就好了,无须再多此一举。
对上了对子,她就是名利双收。
有了钱,也有了好名声。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且还帮了她,虽然看起来自己亏了一千两银子,可实际上,她还是赚了的。
难道白家的声誉不值这一千两?
那位贺小姐如果敢把这事捅出去,那白家自然也会把她收了二千两银票的事说出去,到时候一起拼个鱼死网破,大家谁都讨不了好。
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会做?
白日曛很笃定,那位贺小姐,就只是想多要一千两而已。
她光明正大的和她交易,而且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挣钱,白日曛凭心而论,她并不讨厌这个贺小姐。
她讨厌的是那些表面看起来无欲无求,清丽高洁的,可实质上却又想钱想到骨子里去的官宦人家。
那些人,才是真真的令人讨厌。
白日曛想到一个问题,又问春晓,“她为什么会到竹西来?”
安平侯府在京里,京官的女儿为什么会来竹西?
这点春晓也打听到了,她连忙回道,“说是身子不太好,来养病的。”
这些事情都不难打听,只要到庄子上问一问,都自会有一套说辞。
不过白日曛也明白,这只是对外的说辞。
今日她见过那贺小姐,她看起来健康得很。
“递个帖子到贺小姐那儿去,明早我上门拜访。”白日曛吩咐春晓。
这些官家的小姐们也很讲究规矩,有些不递帖子就不让见,白日曛做起这些事情,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春晓微微有些吃惊,“小姐要去找贺小姐?”
白日曛嗯了声,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春晓还有些话想说,但想起今日的事,又看到小姐一脸的疲惫,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退了出去。
小姐出门走动,老爷和夫人都是允许的,可是却并不喜欢她过多的和官家小姐走动,那些官家小姐,都看不起她们小姐。
老爷和夫人也不喜欢她去凑那些什么文人雅士的诗酒会,说他们那是瞎穷酸,装模作样的穷酸人家。
小姐今天去对对子,还是瞒了老爷和夫人的,要是事先让他们知道,一定不会准许小姐去的。
说到底,老爷和夫人也是心疼小姐,虽然小姐愣是被当成男孩子来教养,可好好的姑娘家教成了这样,为人父母的又岂有不心酸。
只是无奈而已。
谁让他们家的少爷生下来就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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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白日曛的帖子时,满屋子的丫鬟都有些愕然。
那个白小姐,不是今天对上对子的白小姐吗?怎么转眼找起她们小姐来了?
“白小姐真是热情。”浣溪笑着对秋词说道,“今日不过见了一面,想不到她真的会来。”
浣溪这话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白小姐会来,原因是今天她们小姐和白小姐见过一面,而且一见如故。
当然,没有人会问秋词。
“回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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