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曛又惊又奇,“你不会真的让采薇去打人吧?”
“不是你说要打他的吗?”秋词故意反问,“现在后悔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日曛急了,“他毕竟是县令的儿子,若是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是采薇被抓住了,那可如何是好?
秋词微微一笑,“放心吧,他不会发现的。”
她对采薇的功夫很有信心,拿个大麻袋把他套住,再狂揍一顿,这该多解气!
白日曛仍然不放心,她也不回家了,就跟着秋词到庄子上等。
一个时辰后,采薇回来了。
她高兴得很。
“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刚才她拿了个大麻袋,把卢顺潜那家伙套住给狠狠揍了一顿,别提多解气了!
可怜的卢顺潜,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却不知道对象是谁。
虽然猜测到有可能是白家或是贺家的人,可却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哑巴吃黄连般的吞下这委屈。
卢泓达知道后也不敢声张,毕竟他既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也不想得罪侯府。
“活该!”
他还狠狠的骂了卢顺潜一顿。
80赌局
秋词与白日曛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话。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对子拿出来了。”白日曛一脸敬佩的说道,“七天就能赚个几千两,实在是高,高。”
只要七天后,秋词再对出几个对子,卢唯妙就得输几千两了!
白日曛想想都觉得高兴。
这些人平日里不是最鄙视自己的吗?觉得自己满身铜臭,等到时候她输光了银两,要用到银两了,她们就知道银两是有多么的可贵。
“你错了。”秋词却摇头否定了她,“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几千两。”
“啊?”白日曛瞪大双眼,“你要把十三副对子都对出来?”
倒也不是,秋词从没想过要把十三副对子都对出来。
“你回去后,把我们与卢唯妙打赌的事情宣扬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秋词对她说道,“还有,把这十三副对子也都说出去。”
白日曛一头雾水,“这是为何?”
秋词看着她笑了笑,“为了赚钱。”
“说出去就能赚钱了吗?”白日曛愈加不明白。
秋词却没有和她再说什么,只说道,“再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白日曛心里虽然有疑惑,可是既然秋词这样说了,她回家之后,果然就找了人,把在鸿赐楼与卢唯妙打赌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事情传得很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说的每个人都像亲眼目睹一般。
很快,整个竹西都知道了。
卢泓达又把卢唯妙骂了一顿,“你个不长脑的东西!若是她把十三副对联都对出来了,岂不是得输上一万三千两!”
卢唯妙梗着脖子争辩,“怎么可能,那些对联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找出来的,古往今来就没人能对,她怎么能对得出来!”
卢泓达脸色才稍稍好一些。
两日后,白日曛来找秋词,她满脸的兴奋。
现在她终于知道秋词的意思了。
“很多赌场设了赌庄,赌我能对出来几个。”她说道,“你想对几个,我好去下注!”
要对几个还不是秋词说了算?只要押对了注,她就能赢大把大把的银子了。
想到这里白日曛更高兴。
她想不到秋词这么有生意头脑,简直比她这个生意人还厉害!
“不急。”秋词慢慢的喝茶,吹着茶杯飘浮的茶叶,“你先回家装病。”
“装病?”白日曛又奇怪了,“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装病?”
秋词放下茶杯,说道,“当然是因为你冥思苦想,却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对子,心中郁结难舒,这才病倒了。”
“哦。”白日曛哦了一下,待回过神来便大喜过望。
这消息一旦放出去,肯定很多人赌她对不上。
到时候,赌她能对上的赔率就会更大了,而她也就能赢得更多了。
“妙计啊妙计!”白日曛连连称赞,面对秋词的脑袋瓜子,她不由得甘拜下风。
回家之后,她果然就“病了”,竹西的大夫看过,说是她心中有事,导致郁结难舒气血倒流,若是不解除心病,恐有性命之忧。
白老爷和白夫人吓了个半死,寸步不离的守着白日曛。
他们儿子已经是个傻子,可不能女儿也没了。
“曛儿啊,你可别犯傻,那些对联对不对得上又有何干呢?我们只是商户而已,又不是读书人,不靠着这个吃饭啊,用不着学富五车的。”白夫人坐在她床边一边抹泪一边开解她。
白老爷也连声附和,“是啊曛儿,这些事你何必放在心上?”
白日曛看着自家父母有些内疚,她不该让大夫把话说得这么重的,没有顾忌到他们的感受。
“母亲,爹爹,女儿没事,你们别听那些大夫瞎说。”她说道,“这些庸医没事就爱胡说八道,你看我,多精神!”
没想到白夫人却越发担心,她对白老爷说道,“要不,我们去求求卢县令,此次打赌作罢……”
这话唬了白日曛一跳,她从床上一下蹦起来。
“不可!”她脱口而出,“不能作罢!”
看着如此激动的白日曛,白夫人和白老爷对视一眼:这丫头有点不对劲。
白日曛毕竟道行不够,被白老爷和白夫人看出了端倪,几番逼问之下,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实情。
出乎意料的是,夫妻二人竟然都没有生气。
“曛儿啊,我们白家又不缺那点钱,你瞧你。”白夫人说着摇摇头,略带责备的叹气。
白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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