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们也陪您一道去。”贺秋彤一听说能出去玩,马上双眼放光,拉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娇。
老太太呵呵笑,“就你贪玩!”
“四姐姐也去。”贺秋彤笑嘻嘻道。
“都去!”老太太说道,“府里的女眷都去,这是大事,都去住一晚上吧。”
这事就此决定下来。
秋词却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她却又说不出来。
府里一派喜庆,当天晌午就在街上摆起了流水宴,走过路过的行人都能来饱食一顿。
流水宴一直摆到晚上,掌灯时分才撤了下来。
京中虽然权贵遍地,却也是有许多穷人的,有免费的饭菜,大家都欢天喜地的到侯府门口轮着吃。
光这一天,侯府就花费了四千两银子。
这笔数目,让柳姨娘疼得直抽搐。
这可是银子啊,居然就这样请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吃吃喝喝!
侯府还没有钱到这种地步吧?
不过这命令是老太太下的,她也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只要老太太开心,使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热热闹闹的一天下来,秋词却深感无聊。
侯府的热闹直到子时尚未褪去,大家欢聚一堂,气氛甚至比过年时还要热烈。
秋词实在是不想再陪着坐下去了,借口困乏回了栖云轩。
三月的天气确实也很适合睡觉,她躺在床上翻了一会书,眼皮就开始不断打架,朦朦胧胧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前世被人打了一枪,溺水而亡的事情。
她在水里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浮起来,却又被一双无形的手按住头部,无论她如何挣扎,仍然无补于事。
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那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周围的一切如同鬼魅般,黑漆漆的海水渐渐淹没了她。
她想叫,却无论如何叫不出声。
她的嘴巴一张开,又苦又咸的海水就猛的往她口里灌。
秋词猛然惊醒,浑身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她摸了一把额头,发现自己额头冰凉,手脚也冰凉得可怕,冷汗还在不停的从她身上头上冒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在外间守夜的浣溪听到声响,轻声的问道。
秋词抹了一把冷汗,发现外头的天色黑漆漆的,辨不清时辰。
“没事,我做了个梦。”她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是寅初。”浣溪道,“小姐再睡一会吧。”
才寅初啊!
离天亮早着呢。
她做了这么个梦,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了。
“好。”她说道,复又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
外间的浣溪听到她没了声响,这才放心的重新入睡。
直到外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秋词才悄悄的披衣起身,推开窗户蹑手蹑脚的跳了出去。
以她的身手,浣溪根本不会发现她。
寅初的天色很黑,天上没有月光,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
秋词飞身到了屋顶,坐在上面想自己的事情。
她来到这个时空,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醒了,她却浑身冰凉难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恐惧,梦里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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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怪异
这梦来得毫无预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过了两日,老太太让府里的女眷都到普慈寺去上香,秋词收拾了一些细软,跟随着府里的马车上了山。
这次过来,她只带了青兰。
普慈寺的房间不多,若是带太多的丫鬟,反而累赘。
一路上,贺秋雪一如既往的和她说说笑笑,亲热有加。
老太太乘坐的是一辆宽敞的大马车,梅可心和李宜与她坐在一起。
李氏是个会来事的,说话总挑着老太太爱听的说,惹得老太太直乐呵,笑声一路就没断过。
梅可心虽然腼腆,但因为贺昌明中了榜眼,又有李氏的带动,她的话倒也多了几句,一路上与老太太聊得也颇是投机。
普慈寺她们都来过好几次,彼此也并不陌生,到了山上,与主持见过礼,一众女眷都在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
安排给秋词的是一家小厢房,虽然小却也窗几明净。
简单的一张木床,窗边摆着一张檀木小案,案上还放着一个花瓶。
房间的地上燃着安神香,袅袅的香气随着轻烟淡淡飘散,这种香并不刺鼻,只是幽幽的,有安宁抚神的功效。
这边收拾好了,秋词就到梅可心的房间里去。
梅氏的房间比秋词的房间要大些,还多了一间小房,那间小房可以给丫鬟住。
梅氏的大丫鬟萱草就住在小房间里。
“累了吧?”梅氏对秋词说道,“先去休息一会,我这儿不用操心。”
她们舟车劳碌了半天,才来到这儿,梅氏只觉得浑身骨头发酸。
以己度人,她觉得秋词也一定很累很辛苦。
所以她很体恤也很关心的让秋词回去休息。
“我不累。”秋词笑道,“不都说小孩子不怕累嘛,我还好了。”
她说的是实话,梅氏却只当她是玩笑。
“你不累我还累呢。”她嗔道,“我先歇会,晚些还有功夫要做。”
秋词瞧她脸色,倒也真像是累了,遂也不多留。
“那母亲就好生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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