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磬看看左边,白奕像是在她的影子里,快和她融为了一体。再看看右边,阙君青依旧皎洁,皎洁得连阳光都逊色的躲到了云彩后。
她眯了眯眼,“嗯”了一声。
她倒不是真的相信,不过应应节日氛围罢了。
“阿姐走吧”,舒筱筱看白奕把银子放到了摊子上。
“你不看看?”阙君青忽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稳住心神,刚摇了一下头,又像想到什么:“我也抽一个吧。”
话音才落,阙君青已经把一锭银子压在了案上。
老先生笑得像个弥勒佛。
舒筱筱极快的抽了一支签,亮给老先生看。
老先生笑着将折好的的纸给她。
舒筱筱一手拿着签子,一点点展开了卷起的纸: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那签子本是已被磨得光滑的竹子此刻在手里有些扎手,她快速的把签子放了回去,又把纸捏成一团攒在手心,若无其事道:“我们走吧。”
“姑娘何以不让老朽解一解”,老先生出声。
“对啊,我也想听听”,沧磬满脸的好奇。
舒筱筱想了想,迟疑的点头。
“姑娘心思过沉,还是当珍惜当下”,老者不着痕迹的看了阙君青一眼。
舒筱筱楞了一下,然后开口:“那敢问师傅,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茫然的看着熙然人群中凑趣的花花树树,想起了那一句“谁非过客,花是主人”,人是如此的渺小也如此的脆弱。
老先生还未开口,沧磬立即拔高声调一脸的不可置信:“喂晓晓你想出家?”
阙君青脑海中什么东西乍现又瞬间消失,心惊肉跳的,有些魔怔的看着舒筱筱。
舒筱筱摇摇头:“没有,比喻而已。”佛度有缘人,她知道自己,没有佛缘,怎么出家。
而且有的事,并不是出家就能逃过的。
阙君青和沧磬齐齐松了一口气。
可他们气还没顺,舒筱筱一脸难色,也顾不得许多凑近沧磬耳边:“我想如厕。”
沧磬差点被她吓死,劫后余生似的拍拍胸脯对着老者一本正经:“我们有急事就不解了。”说着拖了舒筱筱就跑。
说实在的,她现在有些怕晓晓和老先生交流着忽然就看破红尘出家了。
老先生看着跑远的身影但笑不语,倒是阙君青,把她刚放进筒子里的签找了出来,闭上眼睛老神在在的老先生掀了掀眼帘给他递了一个小包,之后便如如定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任由风把他的胡子吹得乱飞。
阙君青没看,不动声色将小包捏在手心,转身跟了过去。
解决了人生三急,几人又悠悠逛了会儿找了点东西吃。
从艳阳高照到日落西山,行人络绎不绝,本来晚上也是顶热闹的,可是姗姗来迟的夫人面色不太好,舒筱筱也心不在焉的,便提前回府。
没了沧磬和舒筱筱,阙君青白奕自然是不愿凑这番热闹的,也和她们一道走,只是才出了这月老祠,宫里的人便寻了来,还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一般不会轻易地差遣,便知事情严重。
两人先是把他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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