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想了想,决定挪挪屁股,直接挨着鸢枭坐下,小声道:“那你就任由他们诋毁你啊?”
鸢枭偏过头,目光下垂,也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不过他还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刚才拍桌子的那只。
在小竹子以为自己的问题被淹没在众人的喝彩声中鸢枭可能没听到而纠结着要不要再问一遍还是不要问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的时候,鸢枭忽然就回答她了。
虽然周围依旧嘈杂,可他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她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像是直接刻在了她的心间。
他说:“没有诋毁”,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有诋毁,我以前确实对她不好。”
不知是他的语气太悲伤,还是他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虽没有看他,可她觉得她的心很痛,应该和他的一样痛,或者比他的还要痛。
两人都没再说话,却都在心不在焉的听着楼下依旧慷慨激昂。
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只剩小半个脸了,看来是忙不迭的要去追月亮姑娘。
所以说谁造的孽都是要还的,苍天谁都不放过。
回客栈梳洗一番已近傍晚。
“这羽族倒是一派的宁静祥和,根本看不出要叫嚣天族下战帖的意思”,小竹子单手只在桌子上,扭头看楼下街道两旁升起的点点烟火。
她喜欢这样的夜,有灯火有暖气。
“百姓都期望和平安乐”,鸢枭把剥好的核桃仁推到她的面前:“若是打起仗来,黎民百姓才是最遭罪的。”
小竹子很以为然的点点头:“那我们还打不打?”
小天孙不知吃了什么,一直睡着没醒过,这会儿已经在床上睡成了一个大字,那圆鼓鼓的肚皮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揉一揉。
“明天先去羽族王室看看”,鸢枭不动声色道。
该来的,逃不了。
“哦,好”,小竹子点头。
自古擒贼先擒王,若是能只动上位的人便把整场的战争给免除,那就再好不过了。
鸢枭起身,把支起的窗子放了下来,牵起已然犯困的小竹子走到床边:“先睡觉吧。”
小竹子此刻困极,任由他把自己的外衣除去,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模模糊糊似睡非睡间,小竹子依旧还在纠结那个一直没问出口的问题:原来他是定过亲的,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鸢枭安置好小天孙后上床,把缩到角落抱成一小团的小竹子抱过来抱在怀里,吻吻她的额头:“无论是谁,都不能再伤害你。”
伴随着他眼底的戾气的,是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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