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酗酒的?
大概就是蒋诚回来以后。
她明明都看到了,却被“8·17”的案子以及蒋诚的事绊着,一直没往心里去。
周瑾深吸一口气。
此时此刻,她在江寒声身上看不到他惯有的那种脆弱感。
他眼神狰狞、狠厉,盯着她的时候全是怨恨,他仿佛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兽,浑身血淋淋的,没有了反击的能力,只能凶狠又恶意地冲着每一个想要靠近他的人怒吼。
模样还是江寒声的模样,却是那种异常惨烈的俊美。
看到江寒声变成这样,周瑾更心疼。她搂着江寒声,抬起头,仓促地去亲吻他,“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
可江寒声避开她的亲吻,手抚上周瑾的脖子,像是掐住了她。
他不是醉得没有意识的,他清醒地知道,现在周瑾应该快点离开他的身边,而不是再来靠近他。
“你不该道歉,你该拒绝我。”他掐着周瑾的手慢慢用上力气。
只要周瑾拒绝,他一定、一定放手……
可周瑾没有,她望向江寒声的目光还是怜惜与柔软的。
越是这样,江寒声越是愤怒。
因为他舍不下周瑾,又被自己深沉的妒意以及对她忠诚的怀疑一日一日地折磨着,折磨得他快要疯掉。
他疯狂地想试探周瑾到底爱不爱他,以一种伤害她的方式。
江寒声眼睛亮得骇人,咬牙再警告了她一次,“拒绝我,周瑾!”
轻微的窒息让周瑾脸色涨红,她手指穿过江寒声柔软的头发,抚弄了一下,说:“寒声。”
像是某种许可,让江寒声忍到极限的情绪,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松开手,低头狠狠吻住周瑾。他用牙咬破她的下嘴唇,轻微的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周瑾蹙了蹙眉头,没有退缩,而是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
体内血液在无声地沸腾、咆哮,隐忍多时的兽欲疯长出来,驱使着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江寒声抽出周瑾腰间那根解开一半的细腰带,在她手腕上绕了两圈,反绑住她。
她的裤子很快被褪下一半,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她滚圆雪白的臀。
江寒声眼色黑沉沉的,什么也不说,将已经半硬的性器释放出来,捏着周瑾柔软的臀肉,没有任何前戏,就往她身体里挤。
生涩和紧致让他的进入十分艰难,可他心思坚定,几乎是硬生生地往里顶。
撕裂一样的苦楚让周瑾疼得眼睫湿润,她小幅度地挣动着,那坚硬粗大的器物出来一些,又顶进去。
这样来来回回吃了几次痛,些许淡红色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来,洇在雪白的床单上。
江寒声按住她汗津津的腰窝,一下插到底处。
周瑾忍不住发出一声混着泣意的痛吟,泪水蓦地淌出了眼角。
江寒声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知道她疼极了,手臂撑在她身侧,没有深插,只是浅浅地挺送着,缠磨着。
他低头用下巴蹭开她鬓边的碎发,然后吮住她红透的耳朵尖。
“周瑾。”他低沉的嗓音混着情欲时,总有一种难言的性感,“你该拒绝我。”
周瑾唇都白了,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埋怨:“疼死了……”
疼得像是初夜一样。
她的爱人莽撞,生猛,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周瑾能做得只有承受。
她愿意承受,他们要在这个过程中互相探寻着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对方舒服和愉快,尽管这夜晚那么煎熬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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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下章再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