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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周瑾休假在家,因为身体的原因,近来很少出门。
偶尔她会跟东城区缉枪大队的人打打游戏,他们说,江寒声以前在东城区坐镇时,他们破案率屡次拿全市第一,可惜了,江寒声现在做了重案组的女婿。
以前两队没少争奇斗艳,重案组骂他们请外援,他们骂重案组是酸葡萄,现在风水轮流转——
周瑾说他们:“什么叫可惜了?一群柠檬怪。”
气得她在游戏中把缉枪大队的人一通乱杀,扬言要把他们的选手杀断代。
最后缉枪大队的人灰头土脸地下线,回头认真叮嘱自家队长,打联赛的时候一定要禁用周瑾。
不打游戏的时候,她就去阳台鼓捣江寒声养得花花草草。
这项活动刚进行了两天,就被江寒声明令禁止,不许再碰那些可怜的小植物一下。
周瑾败兴而归,无聊的时候翻一翻江寒声书架上的书,看看他推荐的电影。
当然,打游戏、养花草、看书看电影等等这些都是次要的,她日常最主要活动还是——
调戏江寒声。
江寒声近来在医院、家里、学校三处跑,每次回家不是在工作就是在睡觉,这让周瑾隐隐感觉到一点点婚姻危机。
今天外面下了一场夹着细雪的小雨,江寒声从外面回来,满身寒气,连肩膀上都是湿漉漉的。
周瑾走到玄关前,她一侧身体靠在墙上,身上就穿了一件翡翠绿的丝绸睡裙,右边的吊带滑落向一边。
裙上胸乳雪白,裙下双腿修长。
她弯起眼睛,看向江寒声,“你回家啦?”
江寒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脸淡定地挪开视线。
他抬手将家里的暖气开得更足,温声问她:“恩,吃饭了吗?”
“没有,刚洗过澡。”
她想去接江寒声手里的东西,被他避开了,江寒声说:“我身上凉。”
他越过周瑾,把蔬菜、水果和牛奶一一码进冰箱里,然后换上浴袍,准备去洗澡。
周瑾把肩头的吊带重新穿好,气鼓鼓地说了一句,“眼瞎么?”
扪心自问,她在家养病这些天,江寒声对她比以前更好、更体贴了,可是每当气氛开始升温,两人间刚擦出一点暧昧时,江寒声总是不着痕迹地中止。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次如此,周瑾禁不住怀疑江寒声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浴室里水流在哗哗地响。
周瑾仰在沙发上啃《指环王》,江寒声这次洗得时间格外漫长,等了很久,她才听到吹风机的响声。
她放下书,蹦着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
江寒声很快打开门,他上半身赤裸着,浴巾系在腰际。看着她的眼睛很黑,此刻跟经水洗过一样透亮,带了点无辜的意味。
周瑾觉得他现在很像只鹿。
他问:“怎么了,周瑾?”
周瑾看他白皙的脸上有些许红意,薄薄的嘴唇透着玫瑰色,心里说不上来的痒。
她说:“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江寒声一笑:“好。”
江寒声坐下,周瑾拿起吹风机,调到最低档,温柔的暖风在缓缓地吹着。
江寒声闭着眼睛,感受周瑾的手指在他的发梢上抚摸、轻捻。
周瑾给他吹到半干后就关掉了吹风机,她低头,仔细嗅嗅他头发上的香气,说:“欸,玫瑰香。”
她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溜下去,他赤裸着胸膛,肌肉线条格外匀称紧实,然后,周瑾从背后搂住他。
周瑾贴在他耳边,道:“我听说东城区的缉枪大队的人给你起外号,叫‘国有小玫瑰’……”
江寒声对这样的外号很不感冒,抗拒地说:“没有的事。”
周瑾一笑,咬了一口他发红的耳尖,说:“对的,现在是私有了,周警官私有。”
江寒声更窘迫了,无奈地笑着,将她从自己背上拽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说:“胡说什么……”
周瑾抚摸他的肩颈,眨眨眼睛,说:“怎么,你还不愿意呀?”
“愿意的。”
江寒声浅浅亲吻了她一下,也没继续,手掌覆在周瑾的大腿上,促使让她起身。
江寒声说:“我去做饭。”
周瑾蹭地跳起来,也没走,后背靠在墙壁上,以一种探究的、又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江寒声。
江寒声显然看懂了她的眼神,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周瑾抬手半遮着嘴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他说:“江寒声,你是不是不行了?”
“……”
下一刻,江寒声就抬手把她摁到墙上,他低头望着她,丹凤眼眯了眯,眼尾更狭长。
他说:“这是激将法?”
他姿态强硬,屈膝抵进周瑾的双腿之间,周瑾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住了唇。
江寒声身上那股锋锐的侵略性真是丝毫不减。
他抱住周瑾,深深地望着她,似笑非笑道:“私有化需要付出一定代价,周警官。”
周瑾攀着他的肩颈,腿缠上他的腰。她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也不怕摔下去,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周瑾明知故问:“是吗?什么代价?”
江寒声突然衔住她的唇,在嘴里吮咬,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他的亲吻有些歇斯底里,疯狂又肆意。
周瑾想笑,可喉咙里就能发出两声模糊的哼叫,承受他的亲吻。
江寒声托着她的腿和臀到了办公桌,他把周瑾放好,手指将她的肩带重新拨开,从一侧滑落下去,完全露出好看的锁骨。
他握住她的肩头,唇落在她的锁骨上,意乱情迷似的流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