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女人,都憋了这么多年,看到个洞都能硬,更别说陈与星这样的美人。
她这时候低低笑他:“所以你也憋坏了?”
在海边那时他变着法的玩,尝试各种动作,刚射就能硬起来,不是憋坏了是什么。
他在她头顶低语:“是,哥哥想要你,一会儿回家就要,行么?”
她穿旗袍来的,他差点没绷住。
他知道这布料下的每一寸,尤其是她丰乳有多嫩,像是一个温水袋一样包裹着她的酥软,他想想就硬了。
陈沉这次没有什么实际的头衔,也不用参加接下来的事情了,直接驱车回家,她也是第一次看他穿军装,这么英俊,到了她的小屋就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伸进去摸他的肿胀。
陈沉捏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外套拿下来,将她举着放在怀里,下体摩擦她的股缝,许久没有高潮的陈与星被他擦的差点喷水,难受又快慰地呻吟出来。
听到她叫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的丝袜,摸到她两腿间,真的是水漫金山。
这次水太多了,陈与星都觉得不好意思,把腿合上,他又隔着丝袜和内裤抠挖,等他玩够了,手掌顺着纹理撕开了一个大口,陈沉又去搓她湿的不成样的内裤,陈与星受不了,让他别摸了,他却将布料送到她的穴口,然后按压肉核,陈与星绷不住,哆嗦着到了高潮。
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泄了一次,脸全红了。
陈沉笑着扯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水,将她舔舐干净。
“水好多,哥哥要喝饱了。”
陈与星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解开拉链,自己也不再忍耐,把阳具塞到逼缝里,找到她的穴口一干到底。
她还穿着旗袍,因为要去那么端庄的场合,她没有选岔开太高的款式,现在隐秘地包裹她细长的腿,陈沉看得都快射了,将衣服撕开,撕到她的腰处才满足。
她想告诉他别撕旗袍的,手工做的,超级贵,他就这样给废了。
陈沉管不上了,抬起她的腿舔舐亲吻,把她放在肩上操弄,想起她包在里面的奶,又去解金丝盘扣,解开后还有,扯了还有。
女人怎么能穿这么多东西,他看着她的乳贴,小心的撕下来,露出粉瘪的小乳头,他摸了摸就翘起来了。
陈沉起了坏心,用她的内衫盖着,两块乳头在白布上凸起,他又拿开,跟小孩躲猫猫一样。
他下面还在抽,不然陈与星会有力气阻挡他的玩弄。
“哥哥…”
他听到她的喘息,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要爽死了,他把性器直接从拉链里拿出来操她,裤子磨得穴都要肿烂,她无力地解他的腰带,想脱下来,让他光着腿操她,要他的卵袋拍她。
操,她也要骂人了,怎么能爽成这样。
陈与星终于将他扒出来一些,小手立刻按着他的腰背,把他往最里面送,感觉他几乎要将蛋塞到里面才罢休。
陈沉看她这样,岔开她的小腿,奋力地操,操到她白光闪过,喷他一身水,等晕过去再操醒,陈与星哆嗦着说不行了,快射给她,他被她说得精关失失守,但是还没到完全丧失理性,因为没带套,他拔出来,要射到她的奶子上,陈与星不让,把他塞回去,就射里面。
他犯难,商量着要不要射后面。
她哭着让他射到子宫里,这么凶残地用哭腔命令他,说挨操的又不是他,快射。
陈沉插到笑出声,问她是不是又偷偷吃药了。她每次都会提前吃,好像知道他们一定会有激烈的性爱。
陈与星脸红,点点头,那个药保质期不长,每年她都会从日本买一罐新的。好像在等他来操她。
陈与星夹紧了他,催促他给她,他很快妥协,滑到最深处,把她操得奶颤,浓精全射在里面,将她烫到高潮了。', '。')